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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早知對方會有此問,從容說道:“在下當時並不知那成炳是誰的人,現在知道是郭將軍的帳下校尉,自然就要如實彙報。”
郭汜笑道:“你還挺會見風使舵的,不過我卻要警告你,張濟現在自身難保,你最好不要如此蠢忠,良臣擇木而棲,我看你由始至終,絲毫沒有任何動搖,一直保持著劍士風範,也算個人才,若能投在我的帳下,我決不會虧待於你。”
周揚心中暗笑,自己雖非什麼良臣,卻也絕不會擇你這不成大器的爛木而棲,這話要是曹操對我說還差不多,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幅驚訝的樣子,奇道:“張濟將軍犯了什麼錯,為何自身難保?”
郭汜道:“有時候犯錯反而沒事,不犯錯,卻會遭秧,關鍵看你和什麼人合作。”
周揚問道:“張濟將軍與什麼人合作?”
郭汜冷笑道:“他和樊稠合作,卻與李儒作對,整個安定,除了頭號猛將華雄之外,就屬我與李?將軍最吃得開,你不跟我混,難道還真打算淌這渾水嗎?”
周揚沉思了半晌,歷史中記載這董卓失勢之後,身邊的人確實個個遭秧,只有四大將軍手握兵權幸免於難,不過最後活下來的,確實只有李?和郭汜。
“我最後問你一遍,張旬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郭汜以為他動搖了,便迫不急待地再次追問。
“他死了。”周揚仰首閉目,深深地吸了口氣。
無論現在投靠在張濟還是郭汜帳下,終有一日還是會離開,然後協助曹操陳留起兵。
眼前只要能夠前往洛陽,不管做張濟手下,還是郭汜手下,又有何區別。
而且,現在也不算出賣張旬,因為當時確實只是答應他叫張濟小心,並沒有承諾不能告訴任何人實情,只要最後有把話送到就行了。
這樣一想,周揚心裡才比較安心。
只不過從這一刻開始,就等同於自己“棄暗投明”了。
郭汜似乎知道了這個結果,滿意地說道:“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我郭汜必然不會虧待於你,不過得先看看你有何本事?”
周揚苦笑,沒想到最後竟是投靠於他,心裡打定了主意,只要到了洛陽之後,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和董卓方的人脫離關係,全心全意地效忠曹操。
郭汜把他帶到校場,叫來一名強壯計程車兵,說道:“來,你們倆切磋一下。”
士兵手持長戟,有些看不起對方,輕輕刺了一下。
事實上,周揚也的確從未真正在沙場上打過仗,若與眼前計程車兵相比,確是少了一股軍人應有的硬朗,不過也不至於躲不開這又慢又弱的輕刺。
站在旁邊的郭汜很不滿意,叫道:“你,把他當成敵人。”
士兵聞言脫下兵服,露出了結實的肌肉,大叫數聲衝了過去,頗有氣勢。
可是在周揚眼中,卻覺得對方動作緩慢,輕鬆地在長戟右側轉了個身子,然後一劍指住士兵喉嚨,說道:“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最後,三名士兵都被他輕而易舉地擊倒在地,大家都對他刮目相看。
郭汜也拍掌叫好,笑道:“我看再來十個都不成問題,你確有真本事,從現在開始,我任命你為騎兵隊長。”
周揚苦笑道:“在下不懂騎馬,郭將軍還是讓我當個步兵隊長得了。”
郭汜噻道:“我軍個個都是精銳騎兵,哪有不懂騎馬的人,你必須加緊練習馬術,因為下個月開始,主公便要起程進京了,所以你絕對不能夠不懂騎馬。”
周揚咬牙答應,這馬術確實要練,如今壓力下來,又有這麼好的環境,無論如何,必須在這個月內,讓自己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兵隊長。
這幾天裡,每當想起即將起程進京,便興奮不已,看來不用在董卓方呆得太久,這樣最好。
可是騎馬不像開車給油就走,踩煞車就停那麼簡單。
周揚抱著馬脖子,好像越緊張就越容易摔下來似的,幸虧成炳在一旁協助,才使這戰馬沒有突然發難。
成炳告訴他一定要沉住氣,因為馬兒能夠感覺到你不會騎,就更不會聽你的話,成心與你作對,你讓它走非不走,故意低頭吃東西,拉它起來就故意抗韁。
所有馬兒都是天性淘氣,或者脾氣暴燥。
因此更加需要你的信心,以及駕馭它的信念來感染它,必須讓它聽你的命令服從你。
周揚努力地掌握其中技巧,總的說來包括用韁繩、鞭子、腳、腿、胯等,再把這些動作綜合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