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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陌竟不諱言,“我與這月嬪相識在宮外,如果這便可以讓寶親王定性成不為人知關係的話,那麼,您是否也認為同樣與我相逢在宮外的皇后娘娘,也與我有染?”
繁錦倏然看向景陌,怎麼也不相信他竟能說出這樣尖刻涼薄的話,一時間只能大驚。正在三人陷入僵持地時候,只聽“皇上駕到”地聲音突然響於耳畔,抬頭一看,景杞竟然已經近在眼前。
霎那間,幾人都跪倒在地,齊呼萬歲。
景杞哼了一聲,轉到繁錦旁邊坐下,道,“朕批了會摺子,忽然想起今天你們幾人彷彿要審案,便過來看看,怎麼,這案子如何?”
“回稟皇兄。”景略站起來低頭道,“寶親王舉了些證,他認為證據十足,可以臣弟的看法,以此定性未免太過倉促。”
“是嗎?”景杞揚聲,“那你地意思是,怎麼才算證據十足?”
“這”景略沒想到景杞會如此問,艱澀道,“臣弟以為,應該再多一些證人方能落定罪名。”
“宸王,關於嗒穆爾的舉證中,與此案有關的一干人均以奇怪方式斃命。沐嬪為先,翠庭次之,而據朕所知,沐嬪當時是舉證月嬪的最重要人物,還因為此事被皇后禁了多日的足。至於翠庭,她出入太醫院甚密,仔細想來,這翠庭和沐嬪的叔父,應該都是你舅舅的屬下吧?”
“皇兄”
“當然,朕並不是說你陸家與此案有關,朕只是想說明,這事兒與陸家也有近乎巧合的關聯。宸王與其在質疑他人不為人知關係的時候,不如想想自己在此案上的漏洞。”說到這裡,景杞突然嘆氣,“按道理朕沒聽這麼多。不該對此事橫加評斷。可是剛才聽了寶親王的舉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這王家全族雖然俱以死葬,可是宸王應該還記得那件事吧?”景杞突然一笑,眸中卻散發出極銳的光芒,“數年前。關於餘成地事情”
此話一落。眾人全都抬頭。
“朕今日也不是故意提及就使,只是想提醒宸王。其實心理情緒。有時候是最有力的證據。那一場案子雖然最後以那樣一個結果終結,但宸王應該知道。那王芸楚給朕的信中應該描繪了什麼。朕不追究,只是為了不再興起大的風波。”
一番話說定,景杞突然起身,“同樣的,這次也有類似地事件。與前後發生地事情稍作聯合。朕相信不難得出答案。朕只希望,你們在辦案的時候,私情少些,公心多些。至於寶親王景陌,得理便可,但不可太過不饒人。”
說完,景杞深深地看了繁錦一眼,便轉身離去。
繁錦不知道景杞在外面站了多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這一番話看似中立。其實每句都是站在景陌與她地立場上發言。只不過他最後的那一次注視,卻完全讓繁錦摸不著頭腦。無奈的,卻又有一點逼迫與質疑。
繁錦努力驅散腦中的雜亂,低頭看著繁素,“素妃,不是本宮不幫你,可是皇上的話你也聽到了有些事情,還是老實回答地好。或許基於姐妹情分,本宮還可助你一次。再說了,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還是要為這廖世想的”
提到廖世,繁素眼睛倏然抬起,眸瞳中波光閃動,緊緊的盯著她,“娘娘的意思呢?是讓我如何選擇?”
“我只兩個答案,認與不認。”看到她的戾氣,想起她前幾次對自己下的狠手,繁錦冷笑道,“素妃,這嗒穆爾的手中還有其他證據,你要是不怕在你手中犯下的案子一遍遍再重演一遍,大可以就這麼耗下去。”
“這寶親王有時間,宸王有時間,而本宮,更有時間。”
說完便起身,吩咐這場提審就此結束,轉頭告知繁素,“本宮給你兩日思考時間,如果這兩日還沒有個坦誠的態度,安繁素,就不要怪本宮不留餘地。”
繁素低著頭“嗯”了一聲,並看不出是什麼表情,隨著景略景陌轉身離開。
他們走後,玉梨忙湊上前來為她舉著扇子清暑,“娘娘,這案子是不是就此擰住了?我看這素妃娘娘不像老實交代地模樣啊”“有些事兒哪用得著他們主動交代。”繁錦輕輕一笑,“若是什麼事兒都要他們主動認,還要刑部那些駭人地逼問手段做什麼?”
“娘娘要用刑具逼供?”
“玉梨啊,你以前那麼精明的人兒,最近怎麼沒腦子了?”繁錦嗔怪地看她一眼,“我若是刑訊逼供,豈不白白壞了自己的名聲?”
“那娘娘的意思是”
“給他們扣上最嚴重的罪名,迫使他們就範!”說到這裡,她眼睛突然抹過一絲流光,竟像刀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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