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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七分醉,牛皋覺得別說是金母豬,就算是金牛來了,他都能輕鬆拿下!
“金兀朮帶人朝著韓元帥那邊去了,希望韓元帥能夠拿下吧!唉,若是我帳下能多幾個高寵那樣的猛人,哪愁這些呢,罷了,收兵!”
岳飛率領率領的隊伍縱然是生猛,但能打到現在全憑是一口氣在撐著,畢竟人不是鐵打的,那口氣撐的住一時也撐不住一世,見好就收才是王道。
岳飛將金兀朮攆的像是一條喪家犬時,劉涗也累的如同一條老狗!
雖說板車比起斗車來要好用的多,不僅可以推,也可以拉,但這個縴夫,卻不是誰都能吃得消的。
為了早日趕到高家莊,劉涗接連兩天都全力以赴的趕路,累了自己不說,就連楊再興這個堅強的孩子,都也是吃不消,整個人都沒了精神頭。
當然,在劉涗看來這也是對小孩子的一種鍛鍊,不僅僅鍛鍊了身體,同時也磨練了意志。
高玉娘開口勸說,讓劉涗不要這般趕,反正她已經打心眼裡放棄了治癒的希望,還不如慢慢走,終有一天能夠到高家莊。
可惜高玉孃的話對劉涗無效,在劉涗看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那都應該去嘗試一下。人如果意志上了首先放棄了,那就真沒有成功的可能。
然而最終劉涗還是不得不休息下來。
這不是高玉孃的話發揮了作用,也不是因為楊再興的可憐,而是老天爺在幫忙,下起了大雨。
“這雨,不知道啥時候才會停啊!”
五六月的雨總是很難說的,站在洞口望著天空不斷灑下的黃豆大小的雨滴,那雨水撞擊在板車的車棚上,噼裡啪啦作響的同時,飛濺起來的水珠子還能隨風飄到劉涗的臉上。
花臉。
今天睡醒後,洞裡的篝火熄了,為了引火,劉涗弄到一臉炭黑,還沒閒工夫去洗洗。
“管他呢,你看小再興,他睡的有多香。”不知道是情緒還是因為劉涗給的抗生素實在是有效,即便是在這種潮溼的天氣之下,高玉孃的腿上也沒有出現任何惡化的跡象,甚至於劉涗已經很少看見皺眉忍疼。
“興許是有些麻木了吧。”
劉涗心中是這般認為,而他也知道,高玉娘麻木的,不僅僅是傷痛,還有對生活的無望,以及對男女之間的那一層關係。
這幾天雖說是在趕路,但吃喝拉撒這些需求只要是活人就不可能斷絕,哪怕劉涗已經感覺高玉娘是在可以控制飲水和進食以免麻煩,但還是有很多次這般尷尬的時刻。
每每到那個時候,高玉娘總會鬧個面紅耳赤,許久不跟劉涗說話,就連眼神都會盡量的挪開,不交匯。
但就在剛才,當劉涗抱著高玉娘方便之後,高玉娘卻明顯輕鬆了很多,像是心中的一大塊包袱已經放下似地。對於高玉孃的這種轉變,劉涗心中有些不明白,可又不好直接開口詢問、
“劉涗啊,你也該休息兩天了,你看看的你肩膀。”
“肩膀?”說到這個時,劉涗才突然感覺肩膀確實有些疼!那是拉板車被藤條勒出來的傷痕,而就在剛才,當劉涗正面抱著高玉孃的時候,她曾經用手輕輕的撫摸過。
被劉涗摟在懷中,低頭就看見光溜溜的黝黑肩膀上,那暗紅色的勒痕,而那傷痕都是因為自己,試問高玉娘又如何不心軟?換成是任何一個女子,在生命當中遇見一個像劉涗這般不離不棄的年輕男子,又如何不動心?
如果說過去高玉娘對劉涗僅僅是因為被事實所逼迫,那麼現在她是真被劉涗的行為所感動,哪怕劉涗自己並不是因為感情的衝動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倒是有些傷,不過不礙事,只要不化膿發炎,幾天的功夫也就好了!”
摸了摸傷口,有些辣絲絲的感覺。以劉涗的神經大條程度來說,這樣的傷口確實無法讓他上心,他發愁的只是這老天,若是繼續下下去,那板車的頂棚指不定就徹底毀了。
“坐下來休息,放鬆,你的‘服氣決’這兩天怕是沒有進步吧?”見無法說動劉涗,高玉娘很明智的換了個話題,她是個不善表達自己的女人,跟這個時代的普通女子不同,她不認為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個天生的弱者,如果是的話,她也不會喬裝改扮替兄上沙場了。
“是沒有進步,玉娘,你的意思是說我太著急了?”說起這個,劉涗還真就是轉了身,他走到高玉娘身邊坐下,看了看高玉孃的雙腿,確定沒有變化後坐下問道。
“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劉涗你該懂吧?‘服氣決’這門功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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