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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過。”鄧名略一沉吟,他也不太清楚燕京的建築哪些是明朝就有的,哪些是後來新修的,不過頤和園他知道肯定不能畫,燕京城牆也拆得只剩前門樓。最後鄧名提起筆,在一張白紙上開始勾勒''的樣子——鄧名記得人說過紫禁城是明朝就有的。
不過鄧名不知道明朝時''還叫做承天門,順治時期才被清廷改名為'',因此他一邊畫一邊告訴身旁的趙天霸和李星漢:“這就是'',紫禁城。”
李星漢和趙天霸都是越看越是喜歡,隨著鄧名對光影的處理,建築的宏偉之勢漸漸從紙面上透出,兩人臉上的崇敬之情也越來越重。
“鄧先生能把這幅畫給我嗎?”李星漢問道,語氣中的企盼之情濃烈得都快要凝結成形了。
“當然可以。”鄧名笑著把手中的畫最後處理了一番,遞給了李星漢:“可惜沒有顏料,不然會好得多。“
李星漢倒是完全不介意,又問了一聲:“鄧先生說此門喚作什麼?”
“''。”鄧名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把畫取了回來將這三個字寫在邊上,才再次交到李星漢手中。
“鄧先生我也想要一張。”趙天霸看得眼熱,見鄧名作畫似乎也不是很難,便也開口討要道。
“當然可以。”聞言鄧名又畫了一張,同樣題上了“''”三個字然後送給趙天霸。
把手中的畫看了又看,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李星漢又問道:“還有什麼景色嗎?”
“唔,”鄧名當然不能畫立交橋、高鐵給二人看,思來想去還是紫禁城安全,就提筆又畫了些紫禁城中的宮殿、亭臺,不過這次他畫的相當簡單,而且還對二人有言在先:“我可不能每張都一式兩份啊,你們看個大概就好。”
儘管這些草稿要比前兩幅畫簡陋得多,但還是被趙天霸和李星漢二一添作五瓜分一空,回城後城府較深的趙天霸對此守口如瓶,根本不打算與別人分享。但所謂三人不秘,李星漢虛榮心作祟,把畫拿出來炫耀,頓時營中大譁,一眾軍官都撲上來一定要細看皇宮的長相。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發現眾人先是欣賞、然後迅速生出搶奪自己寶物之心後,李星漢馬上把趙天霸招了出來。但即使出賣了趙天霸李星漢也未能自救,最後就是趙天霸和李星漢都被搶走了不少,二人也都是以姓命相搏才保住了鄧名題字後送給他們的''圖。
直到事情鬧大,周開荒等人找到鄧名死乞白賴要拿到一張鄧名的題字畫後,他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該畫皇宮,因為跑來的人雖然都堅決要求題字,但畫的內容各有不同:有的要求他畫個御座給自己,有的要求畫個朝堂,還有人竟然要求畫個龍床、寢宮給他們開開眼。
暗罵自己沒有深思熟慮之餘,鄧名堅稱自己不知道皇宮細節,但事到如今軍官們哪裡肯依?雖然大家口口聲聲還是喊鄧名為“鄧先生”,也絕口不問他是如何得知皇宮內景的,但以周開荒為首的眾人說什麼也要把畫拿到手,還有個人乾脆解開衣服把和譚弘交戰時受過的傷擺出來給鄧名看。
最後鄧名只好又提筆給他們畫上幾幅,事實證明這些傢伙中像趙天霸那樣穩重的是一個都沒有,拿到畫後全和李星漢一個德行:喜不自勝地滿營炫耀。而他們成功的經驗導致更多的人跑來鄧名這裡撒潑打滾,發現鄧名心軟好欺負後,這些人的好奇心也就越來越重,在這批人中已經有人要求鄧名把御用的純金馬桶畫一張給他。
“宮中絕無此物!”鄧名義正詞嚴地拒絕了這種無理要求,為了息事寧人,鄧名最後只好答應畫一批一模一樣的金水橋風景給眾人,由他們自己去討論如何分配的問題,以後不得再來搔擾自己。
儘管達成了這樣的君子協定,但接下來追加數量的要求一次接著一次,最後鄧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畫了多少,只感到胳膊都酸得快不能動了,質量當然也是每況愈下,最後都是極端粗製濫造的草圖——這些草圖也被搶奪一空,連熊蘭和秦修採都趁亂前來盜取一張。
奉節,
文安之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朝廷那邊岌岌可危,自己拼盡全力說服川東、鄂北的明軍盡數出動攻打渝城,但卻因為譚詣、譚弘的臨陣倒戈而功虧一簣。
文安之一直滿心盼望晉王能夠擊敗吳三桂,確保朝廷平安,最好是把吳三桂大軍盡數殲滅在雲南,給四川明軍一個主動出擊收復甘陝的機會。但事情也可能會變得更壞,若是晉王交戰不利,文安之覺得朝廷就必須要經過川西建昌向成都平原轉移——若能做到的話就是丟失雲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局面,吳三桂把西北一帶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