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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去麼?”文安之問道,他估計鄧名肯定願意去。
果然,鄧名反問道:“需要我什麼時候動身?”
文安之想了想:“這倒不急,延平打算攻打南京,若是他順利,或許到時候你去南京就可以了,若是他不順,那等到塵埃落定再去福建也不遲。”
“延平郡王要出兵江南?”
“是啊。”
鄭成功並沒有對文安之隱瞞他和張煌言的計劃,相反,他還詢問文安之有沒有意願帶領夔東兵馬沿江而下,與他在江西一帶會師——看鄭成功的口氣,文安之覺得對方認為拿下江南不成問題。
不過文安之對鄭成功和張煌言的進攻並不是很看好,因為這兩個人心中各有個小算盤,對永曆朝廷的忠誠也有問題。之前李定國連敗孔有德、尼堪的時候,張煌言和鄭成功對永曆朝廷聲勢大張並沒有多麼歡欣鼓舞,反倒有點末曰將至、大難臨頭的模樣。因此文安之對此番他們出兵的意願和決心有所懷疑。其次,這二人搔擾沿海的能力還可以,但有沒有與清軍內陸野戰的實力也待考察。因此,雖然鄭成功極力邀請,文安之也不打算冒然動員川軍做進攻湖北、江西的準備。本來夔州的糧草就所剩無幾,連打渝城的本事都沒有,如果鄭成功和張煌言真能打下南京,到時候讓他們提供些軍糧再動員也不遲。
“下個月他們大概就會出兵,”鄭成功告訴文安之,他的攻勢大概會於五月發起,文安之將這個情報轉告給鄧名:“延平雖然急切地想見到你,但老夫覺得你就算立刻出發去福建也來不及了。如果你願意等,也可以先去,然後在廈門等。”
趙天霸比鄧名早半個月回到奉節,如果鄧名一直呆在奉節沒去雲南,或許還來得及趕去福建碰碰運氣。不過鄧名並沒有立刻做出決定,聽文安之說鄭成功急於見到自己後,鄧名頓時懷疑這裡面有什麼問題。不過有時聽文安之說話如同聽禪,一旦涉及到什麼皇室啊、帝位啊,文安之覺得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鄧名卻依舊什麼也聽不懂。
原來文安之派趙天霸出外就是去福建了。雖然文安之的話不好懂,但對趙天霸還是比較好辦的。鄧名要求先見趙天霸一面。文安之知道鄧名多半是想打探一下鄭成功的情況再做決定,自然不會不同意。
鄧名從文安之那裡告辭後,打算回到住處卸下行裝就去找趙天霸,不想趙天霸早已經找上門來了,正在和周開荒、李星漢等人攀談。經過昆明大火事件,鄧名一行天下聞名,趙天霸不由得眼紅,他自問武藝比周開荒和李星漢都強,更是膽大心細,結果這種名垂青史的好事竟然沒有他的份。
對於建昌的西營眾將,趙天霸大都不屑一顧。趙天霸的父親是李定國的嫡系,自己年紀輕輕就是晉王府親衛兼錦衣衛千戶,平時那些非晉王系的人見了他都客客氣氣的,西營中趙天霸尊敬的也就是晉王、晉世子等寥寥數人。
“慶陽王?我和他見過,暮氣沉沉狄三喜?以前我和慶陽王說話的時候,他只有站在邊上聽著的份。”
鄧名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見趙天霸正在裡面高聲品評建昌的人物。
兩人見面後,鄧名立刻問起福建之行的情況。趙天霸雖然驕傲,但做事情比較細心,見周圍人多就哼哼哈哈地支吾,想要以後再細說。鄧名知道趙天霸在顧忌什麼,就看似隨意地講起這段時間與眾人出生入死的故事,最末還表示這期間的情誼畢生難忘。
聽鄧名這麼說,眾人開心之餘也紛紛表示謙虛。
趙天霸看了看周開荒、李星漢他們喜笑顏開的樣子,突然冷笑了一下,高聲說道:“鄧先生這話不是說給你們聽的,先生是說給我聽的,讓我有話儘管說,他不願意瞞著你們。先生沒有把話明白講出來,是不想讓我和你們起嫌隙。”
接著趙天霸就道:“督師讓我去福建,向延平郡王報告先生乃是少唐王一事。”
周開荒立刻把眼一瞪,呵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先生明明是三太子!”
“先生可沒這麼說過,”李星漢和一群川軍出身的衛士七嘴八舌地反駁:“先生十有八九是蜀王。”
本來趙天霸還想反駁周開荒兩句,但聽到李星漢那群川軍臆測鄧名是蜀王之後,他連駁斥都懶得駁了,心裡想著:“何必與這幫沒見識的傢伙爭口舌之利?一看先生那串珠子就知道不可能是蜀王府拿得出來的。想當年蜀王府還是我老子帶人洗的呢,有多少斤兩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鄧名又詢問了一番文安之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