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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類似於公民社會中的失業,失業就是社會不需要一個人的勞動,因此他感到自己被邊緣化了,沒有價值;在這個封建時代,如果沒人需要李星漢的效忠,那他就會感到自己被邊緣化了,他也確實是成了邊緣人群中的一員。
不僅自己需要重新找到位置,李星漢的部下們也不願意做一葉浮萍,李星漢必須要迅速地給自己重新找到一個效忠的物件,把自己穩穩地重新鎖在效忠鏈上,這樣他和他的部下們心裡才能踏實,才能重新感受到自己在這個天下、這個世界中的價值。
不同於忙忙叨叨的周開荒,或是茫然無助的李星漢,趙天霸聽到這個詞之後變得更加憂慮,剛才他從營帳裡出來看熱鬧時鄧名已經走了,正好趕上李星漢吐出“君無戲言”這個詞。
“若是晉王殿下沒有了擁立之功,那將來晉王在朝堂上就不會像今天站得這麼穩了,而且晉王幾次擎天保駕之功,也就不會被記得了。”趙天霸被牢牢鎖在晉王——永曆天子這條效忠鏈上,而那些闖營的人都不是,如果能夠自己擁戴一位天子趙天霸覺得他們多半會樂觀其成。
幸好,奉節的文安之也是永曆朝廷的人:“等到了奉節,我一定要向督師仔細彙報這件事,三太子對皇位的覬覦之心,已經是絲毫不加掩飾了。”
第十九節 軍功
第二天明軍並未立刻出發,鬧騰了大半夜不少士兵都是天開始發亮才有機會睡覺,而且緊張情緒一鬆懈下來,有不少士兵都感到極為疲勞,明軍因此在譚弘的大營又多休息了一天。
糧食不可能都帶走,所以明軍就下令士兵們敞開肚皮吃。往常他們一天只吃兩頓飯,在渝城城下的時候也是如此,習慣每天三頓飯的鄧名頗不適應。但這天則是不停地開飯,鄧名也得以見識了軍漢們到底都有多能吃,不管粗糧、細糧,窩頭還是米飯,整筐整筐的食物一轉眼就被軍漢們幹光。不少士兵吃得撐得慌就去舉石樁、耍大刀,等緩過來這口氣後就回來接著吃。
看到邊上數百俘虜悽慘的樣子,鄧名又忍不住心軟,說服明軍軍官同意給他們吃晚飯。無論如何,如果想要一個合格計程車兵,那每天就需要給這個人補充三千大卡的熱量,否則就頂多得到一個夫子,而如果不給人吃飯,那就連一個合格的夫子也得不到。
本來明軍軍官計劃等軍隊開拔後再給這些人半飢半飽的吃上一頓,但鄧名堅持說必須要事先吃,而且給人吃飽才能充分發揮這些俘虜的搬運能力,既然鄧名信誓旦旦地說這是他從書上看來的,其他軍官也只好接受這個理由。
第三天一早,兩千五百明軍(和譚弘的交戰明軍損失極小,負傷一般也都是輕傷)分隊出發,向下遊方向前進,譚弘大營裡的輜重和行動不便的傷病員一起被裝上船或是臨時打造的一些木排隨軍前進。那些塞不下的東西以及鎧甲就由俘虜來揹負,士兵們只需要攜帶自己的武器,見行軍時大家都顯得輕鬆愉快,鄧名趁機又宣揚了一下優待俘虜政策——就是每天至少給吃一頓飯。
不過前路比鄧名想像的更難走,很快沿岸的道路就消失不見,河岸也變成陡峭的懸崖,士兵們只能保持很窄的縱隊,沿著山間小道蜿蜒前進。這些道路多是附近居民走出來的,非常崎嶇而且時斷時續。明軍的前鋒士兵披荊斬棘,把隱隱約約存在的道路擴充,或是從本沒有路的山間尋找、開發出一條可供大軍同行的道路來。
明軍的行動非常緩慢,冬季曰短,很快就又到了需要紮營的時候,至此,鄧名才明白為何不遠的一段路,缺乏水師的文安之走了那麼久還沒有到。
“文督師那邊還好,船隻就是再少也比我們手裡富裕。”聽到鄧名的感慨,李星漢在邊上答道。
“這附近的百姓豈不是非常不便?商旅又該如何通行呢?”鄧名覺得以這樣的交通環境,不用說商業根本無從展開,就是曰常生活也會收到很大影響:“前兩曰覺得道路也不是這樣難行啊。”
“都府(成都)那邊還好,渝城,夔州,來往商旅非要有船不可,也正因為此,我們雖然失去了渝城,但是依舊可以截斷長江,讓上下游的韃虜音訊不通。”對於鄧名的疑惑,李星漢很熱心地一一給予解答:“渝城府那邊當然還是要比夔州這裡好些的,而且譚弘紮營,自然也要找稍微平坦一些,便於駐紮通訊的地方。不過等到了萬縣,地勢還是要比這裡好,道路也寬敞的多。”
李星漢告訴鄧名這因為是冬天,所以道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