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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餘新現在每兩天才去警戒線檢查一趟,而不是像開始的時候那樣幾個時辰就轉一圈。部署在幾座城門周圍的哨探向他彙報平安,他也沒有再去複核。跟隨餘新一起去巡視的親衛人數只有開始時的三分之一,他們都忙著搭建房屋、安置家人。
以往大軍在外,士兵都聚集在營中,枕在鎧甲和兵器上睡覺。現在隨著大批親屬到達,都住在營地裡顯得很不方便,就算餘新本人也不願意再與親衛們的帳篷擠在一起。明軍的營地因此大大擴充套件,本來能夠容納全軍的舊營,現在只能住下五分之一計程車兵與他們的家屬,其餘計程車兵都搬到距離中軍帳很遠的地方,為自己和妻子兒女搭建起新的窩棚。
家屬們所住的棚子,式樣與軍營極為不同。修築軍營時首先考慮的是安全,然後是便於通訊、聯絡,還有防禦、防火等方面的要求,至於舒適則是相當靠後的考慮。而現在明軍將士們為家人修建的住屋,首先考慮的就是舒適姓,將士們認真地修繕房頂和牆壁,唯恐不能遮風擋雨而讓家眷受罪。全軍將士都忙著給家人修建房屋,甘輝統領的鐵人軍已經好幾天沒有艹練了,聽說也都是去照顧家人了。
“去吧。”又有兩個本該隨行的軍官要求告假,餘新大度地一揮手,放他們離去了。他自問是個體恤部下的將領,不願意顯得不近人情而讓將士怨恨,只是囑咐了幾句:“不用修得太仔細,能夠用上半個月,最多二十天就行了。那時我們就要攻城了,攻下了南京還擔心沒地方住嗎?”
餘新話是這麼說,但他覺得未必二十天後鄭成功就能如期攻城。給炮臺選址的事情一拖再拖,眼看到南京七、八天了還沒有確定下來。
“怎麼又在放鞭炮?”鄭成功今曰來甘輝的營中找他議事,進帳後疑惑地問道:“頭七不是都過了嗎?”
“啟稟王上,是樁喜事啊。”甘輝報告,這是兩個士兵的家庭在結親。這二人本來並不相識,在圍攻管效忠銀山大營時,士兵甲眼看就要喪命在一個清兵的刀下,被士兵乙捨命相救,就此成為莫逆。這次他們二人的家眷抵達後,發現兩家的兒女歲數相當,當即就定下婚事,今曰請同僚喝酒。
“先是喪事,然後是喜事,接著呢,還有什麼?”鄭成功臉上毫無喜色。家眷抵達後,閩軍的軍紀一落千丈,連鄭成功最為依仗的甘輝和餘新都開始控制不住部隊了。他有些生氣地對甘輝說道:“看來應該把家屬統統挪回船上去。”
“大王不可,”甘輝嚇了一跳:“眷屬近在咫尺,卻不得一見,士兵必定會有怨言。”
“唔。”鄭成功從未有攜帶家眷出征的經驗,一時舉棋不定。
“再說這也就是一開始罷了,大王想一想,當年闖營、西營不也都帶著家屬隨軍麼?並沒有讓他們控制不了軍隊啊。說明眷屬只要長久地隨軍,就會變得和士兵一樣能夠吃苦耐勞了。”甘輝想當然地說道。
鄭成功聞言點點頭。確實,有李自成和張獻忠這兩個現成的例子,鄭成功也不認為帶軍屬會有什麼不利的影響。現在混亂到這個地步,讓鄭成功頗感意外。不過正如甘輝所說,當年李自成圍攻開封,雖然帶著軍隊的家屬,卻反應迅速敏捷,南北反覆機動,把圍攻闖營的各路明軍逐個擊破。可見閩軍只是沒有經驗罷了,等這股新鮮勁過去了,自然能夠恢復常態。
鄭成功把擔憂放下,與甘輝議論起炮臺的選址。
“啊”
清兵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背後追擊的騎士越過落地的敵人,追上前面的馬匹,牽住馬的韁繩後又迴轉過來,打量一下地上的屍體,確定對方已經死了,才收起武器翻身下馬,把屍體扔上馬背捆好。
帶著屍體和繳獲的馬匹沿著來路返回,周開荒看到其他的同伴正在扒下被殺的敵兵的衣服,把所有能夠辨識他們的身份的東西都取出來。和之前一樣,這支被伏擊的清兵同樣沒能逃脫一人。
把這些敵兵的屍體都藏到樹林的深處後,鄧名拿起敵兵為首者的腰牌檢視:“是安慶府的把總,傳送邸報的。好,比我現在的這個身份好用。”
說完以後,鄧名就把舊的腰牌從腰間摘下收進包袱,把新繳獲的腰牌掛在身上,撕開這個清兵攜帶的公文看起來。看的時候鄧名並沒有向周圍的夥伴朗誦其中的內容,而是默默地看完,把它交給李星漢,讓後者看完後再一個個地傳下去。等到大家都看過了,就開始討論其中的內容,若是有看不懂的字也可以開口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