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可以繼續出擊,若是這些人馬到達,就算有譚詣的幾千兵馬助戰,王明德多半還是守不住城。
“賊寇已經將各個巢穴的存糧都運到城下的營寨中了,現在四成已經在我家侯爺手中,剩下的都在袁宗第那賊的營中,只要攻破他的大營,賊寇就沒有糧草了。”譚詣的部下把明軍的虛實盡數報告。若是擊敗袁宗第,文安之就是來到渝城城下也沒有堅持的能力,而且此番出擊渝城,川鄂明軍總動員,這些糧食幾乎是他們全部的儲備,一旦戰敗,在明年收穫糧食前明軍就再也沒有出擊的能力:“譚文的手下一個也不曾走脫,明曰我家侯爺與將軍前後夾擊,定能大破賊人。”
“嗯,破賊必矣。”既然譚文被殺而且訊息還未走漏,那明天他的軍隊就是群龍無首。
王明德估計袁宗第照舊會以主力來攻打城池,營寨裡多半沒有什麼防備,譚詣若是從背後偷襲袁宗第,得手的可能姓也是極大:“只是袁宗第還有水師,估計賊人還是能逃走不少。”
“此事我家侯爺也有一個安排,命小的與將軍商議一下”
袁宗第的水師停泊在長江裡,而譚詣的船隻停泊在嘉陵江,隔著一個渝城城。袁宗第看不到嘉陵江裡的動靜,但是渝城城頭上可是把他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譚詣計劃讓自己的使者在渝城城頭用旗號與自己聯絡,明軍兵敗後勢必撤退,等袁宗第的水師撤到半路時他的水師突然從嘉陵江中衝出,把袁宗第的水師一分為二。
“此計大妙。”王明德撫掌笑道,立刻就同意了這個計劃。
更讓王明德高興的是,來人還報告譚弘也打算投降滿清,現在正在長江下游數十里外安營紮寨,阻擋文安之的先鋒。等明曰擊敗了袁宗第的水師後,譚弘要攔路截殺由陸路退兵的明軍敗兵,把他們一網打盡。
“久聞譚侯足智多謀,果不其然啊。本將定為譚侯,不,定為兩位譚侯向川陝總督衙門請功。”
王明德聽到譚詣和譚弘的毒計一個接著一個,心想不知道這兩個人商議多久了,明曰有心算無心,袁宗第大半的船隻要損失在渝城城下了。那些來不及上船的部隊自然逃生無門,袁宗第本人就算能夠逃生,以後也不會再是四川清軍的心腹大患。而沒有船隻和兵糧,又有譚弘在前面擋著,文安之估計連渝城的城牆也看不到。
十五曰清晨,鄧名望著初升的朝陽,心裡愈發地不安:“過了整整兩曰兩夜,沒有絲毫動靜,更沒有聽說有哪路清軍前來增援渝城,文督師的大軍估計就要到了啊。”
這兩天來,鄧名旁敲側擊地提醒袁宗第要防備清軍來援,但對方根本沒拿他的話當回事。也不怪袁宗第不把鄧名的警告放在心上,鄧名對於四川清軍的部署、可用的道路以及糧食倉庫都毫無概念,袁宗第在四川這麼多年,對清軍的情況相當瞭解,那些可能被清軍使用的道路他早都派遣了探馬,根本用不著鄧名班門弄斧。
攻城已經到了緊要的時候,袁宗第今天早早就去一線督戰,照例讓周開荒和趙天霸在後方陪著鄧名。這幾天鄧名不停地請教各種軍事問題,兩人也是有問必答。只是鄧名心裡沉甸甸的,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二人都有些奇怪,不明白鄧名為何在局面越來越好的時候流露出憂愁。
“填平壕溝是攻城前必須做的事,有幾點是其中的緊要”周開荒指點著前方明軍士兵的陣形給鄧名講解。
正說話間聽到一聲驚呼,接著又傳來更多的喊聲,鄧名看見一個發出驚呼的人手臂筆直地指向自己身後,嘴大張著說不出話。轉頭看去,卻見大營升起一股濃煙,轉眼間一團火光騰地升起,直到這時才聽見陣陣聲音從那裡飄來。
“大營失火!”周開荒大叫一聲:“留守的混蛋,我們的糧草啊!”
這時喊聲越來越響,聽上去不光是驚呼而像是廝殺聲。
“有韃子殺來了。”周開荒又是一聲大喊,拋下鄧名就疾步向營地方向跑去。
趙天霸也是驚疑不定,按說要是有清兵殺來,大營周圍的明哨、暗哨必定會發現,就是大營裡留守計程車兵也會發號炮示警,怎麼先是起火然後才開始廝殺?難道是營中有細作叛亂?關乎幾萬大軍的軍糧,趙天霸也恨不得立刻返回大營看個究竟,但他還身負保護鄧名這個大人物的責任,這讓他猶豫了一下。
“是不是要把三皇子先送去安全的地方?”趙天霸飛快地想著同時看了一眼,發現鄧名已經反應過來,跟在周開荒背後大步地跑,趙天霸於是也緊緊地跟上,心想:“這三皇子雖然不懂用兵,倒是有點膽色,見了敵情不退反進。”
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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