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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同時抵身的利刃。
右翼轉眼就被打得人仰馬翻,明軍的衝擊速度稍微慢了一些,三堵牆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不是像傳統騎兵那樣提速,而是反常地減速以繼續保持陣型,乍一看就好像是如牆而進的步兵戰線。雖然明軍的騎兵沒有傳統衝擊時的速度,但成排壓過來的氣勢卻讓身經百戰的禁衛軍統領都在瞬間產生手足無力之感,面對同時從正前和兩側揮過來的寒光,他的戰鬥經驗起不到絲毫作用,不知應該如何抵抗。
兩把刀一先一後自上而下地劈中了禁衛軍統領的臉部,左面的刀砍中了他的脖頸,右面的砍在了他握劍的右手上,統領悶哼了一聲就栽落下馬。
“這”三道寒光掃了過來,順治雙手握著韁繩,身體和手臂都僵硬了,嘴張開發不出聲音,直到被敵人的武器擊中時,他才突然吐出一聲:“朕”
“是皇帝。”這三個字永遠地留在了順治的胸口裡,因為他的喉嚨已經斷了。
鄧名、任堂和張易乾並駕齊驅,剛才他們三個人的武器同時擊中了一個明顯嚇呆了的敵人,別的禁衛軍至少還拿著武器,這個敵人卻呆呆地騎在馬上,空著雙手,直立著身體,甚至連一個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
“雛兒。”這個念頭在任堂腦海裡一閃而過。他本來是作為一個預備指揮官跟著鄧名一起離開將旗,但禁衛軍人數不多,對戰線形成壓力的地段也沒有幾處,最後他就乾脆加入了騎兵衝擊陣。在四川的時候,他和其他幾個少校都親自參加過三堵牆的訓練,這也是一種在高階軍官中進行經驗推廣的方式。
剛才面對那個連反抗動作都做不出、甚至不懂得應該屈身躲避的敵人時,任堂距離他最近,處於居中的位置,他一刀就割斷了對方的咽喉;張易乾也擊中了對方的前胸——如果中央的攻擊被敵人擋住,張易乾的一擊就屬於補刀;而鄧名在隊形中所處的位置,任務是掩護中央攻擊手——也就是掩護任堂。因為這個敵人的右手上沒有任何武器,鄧名就輕鬆地揮了一下,砍中了敵人握著韁繩的右臂。
這樣的菜鳥敵人,不會給己方構成絲毫的威脅,就算不殺他也是俘虜的命,任堂在一眨眼的工夫裡就在心裡得出了結論:“沒有絲毫價值的目標。”
不過任堂也沒有時間繼續考慮,只是眨一下眼的瞬間,新的目標已經近在眼前,這次輪到任堂掩護張易乾了。
第十八節 恐怖(上)
三堵牆騎士從禁衛軍的最右翼橫貫全軍直抵左翼,全程不過幾分鐘而已,期間鄧名只有一次是擔負主攻手的角色,而協助了兩側的戰友五次之多。
當明軍停下腳步後,三堵牆的隊形也不可避免地開始散亂,鄧名勒定了戰馬,轉身重新面對戰場。在等待衛隊重新排好陣型的時候,鄧名趁機觀察對面的敵軍,他越是觀察越是確信順治就隱藏在這支禁衛軍中。
“這裡總共有四百多個敵兵吧?”鄧名目視前方,對身邊的任堂道。
“差不多。”任堂大口地喘著氣,連續的攻擊讓他呼吸有些急促。在三堵牆橫掃過的路途上,躺著近二百名禁衛軍,突然發動的側翼攻擊,給猝不及防的禁衛軍以毀滅姓的打擊。幾乎沒有幾個人能進行有效地抵抗。當明軍的衝擊將近終點時,雖然有禁衛軍嘗試提速對沖,但每一個禁衛軍獨自面對三把武器時,都毫無懸念地倒下了,他們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稍微擾亂了一些明軍的陣容——雖然禁衛軍的坐騎在看到毫無間隙的騎牆時會繞頭避讓,但還是會造成一定干擾——明軍沒有把馬速提到最高,就是想讓對方的戰馬有機會躲開,而不要嚴重阻擋明軍的通道。但還是有一些明軍騎士不得不減速脫隊,以防和失去主人的敵方戰馬發生猛烈衝撞。
“你說哪個人是韃子皇帝?”鄧名飛快地掃視著禁衛軍的殘餘,他認為皇帝應該不在那些已經下馬步戰的禁衛軍中。
“我也看不出來。”任堂飛快地答道。
還騎在馬上的那些禁衛軍已經被明軍一分為二,他們的表情倉皇失措。剛才事起突然,這些位於明軍衝擊軌跡邊緣的禁衛軍只來得及躲開三堵牆的橫掃,在一片兵荒馬亂中誰也沒來得及注意皇帝的下落。本來皇帝是位於重重護衛的隊形中央,禁衛軍陣容最厚實的一部分也是明軍的重點打擊目標,所以皇帝剛才的位置差不多就在明軍衝擊佇列的中心線上,那些有機會看清皇帝身影的禁衛軍無一例外地被斬落馬下。
任堂同樣一直在尋找著可疑的目標,但他沒有發現殘留的禁衛軍向任何人的身邊圍攏過去,或是有意識地攔在某人身前阻擋明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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