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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軍官團裡“拉壯丁”,讓他們幫忙做事。
本來就忙得不可開交,但任堂唯恐王明德那裡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清軍使者一求見就立刻接待。
聽到清軍使者的話後,任堂臉色一沉:“絕無此事!”
不等清軍使者再分辨,任堂就伸手向著那個清軍一指:“拿下,重重打二十棍,然後丟出營去!”
周圍的衛士齊聲應是,衝上去把王明德的使者抓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拖去營外行刑。
“別把他打死了,要是打斷了腿,就給他的同伴一付擔架抬走。”任堂小聲對一個衛士吩咐道。等這個人領命而出後,任堂又向另外一個手下交代:“去問問看,是不是真有人在煽動王明德他們的戰士逃跑。”
“遵命。”
中午休息的時候,穆譚跑來任堂的營帳裡和他一起吃午飯。
“提督什麼時候給加俸祿啊,”穆譚進門後就仰天高呼:“實在是要累死了!”
“全軍第一貪,你還沒錢僱傭幕僚,說出去誰信啊?”任堂開玩笑道。他和穆譚的關係不錯,兩個人都是東南同盟出身,如果擱在以前說不定還會互相看不上眼,但現在既然身在四川,那兩人就覺得關係不同一般了,象徵著張舉人和鄭監生的傳統友誼。
“冤枉啊,我收的禮九成九都被提督抽稅拿走了啊,要是提督不抽稅、允許我吃空餉,我當然不會再要錢了。”穆譚一邊喊冤,一邊坐下吃飯,他們兩個在規定的午休時間裡也要討論工作。
任堂隨口就說起了今天早上王明德使者來鬧事的事情,並詢問穆譚是否派人去煽動清軍叛逃,穆譚表示他絕對沒有幹過這種事:“你當我還有這份閒工夫?多叛逃過來一個我就得多一份活兒啊。”
“嗯,我想也是,我已經派人去查到底怎麼回事了,晚上應該就能搞清楚了。”穆譚的回答並不出乎任堂意料,忙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不可能生出這種無聊的閒心來。
“你還說不定把王明德的使者打斷了一條腿?”
“當然,我們是帝''隊。”任堂理直氣壯地答道。他對帝國的解釋得到了絕大部分軍官的贊同,其中也包括穆譚,只有鄧名仍然死不承認“帝國”和“強盜”是同義詞:“只有我們帝''官去警告別人不要撕毀條約,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警告帝''官了?”
“說得不錯。”穆譚讚許地點點頭:“王明德他們這是給臉不要臉,提督只是為了下一步打仗的需要,所以不隨手滅了他,他還以為我們怕了他了;尤其是現在,我們要是好言好語的,說不定他們真以為我們是怕了他們了,說不定又會生出什麼不安分的心思來。”
當天晚上任堂就拿到了簡要的報告,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些叛逃的清軍士兵都是惦著要去成都種地,所以混進明軍這邊來的;得知明軍不招兵後,這些叛逃者都大失所望,但他們又不敢回去,聽說俘虜被運去敘州、成都以後就是自由人了,他們就紛紛表示願意被當做俘虜運走。
“原來如此。”任堂想了想,負責接受的明軍軍官已經執行了甄別工作,而且這些戰鬥兵的處理方式會和之前被俘的山西綠營的披甲兵一樣。任堂對此表示滿意,稱他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了。
第二天中午,穆譚和任堂吃午飯的時候,衛兵報告王總兵親自來了。
“估計還是為了那件事,真是不讓人好好吃飯了。”任堂站起身本想出去接待,但轉念一想,又坐了下去繼續吃飯:“讓王明德等著,告訴他我正在吃飯。”
好不容易等到任堂和穆譚吃完飯過來了,王明德滿臉賠笑地說道:“任將軍、穆將軍,昨天那個狗才不會說話,末將又狠狠地把他打了一頓,真是給兩位將軍添麻煩了。”
昨天使者回去後王明德一問,猜想準是使者言語太激烈惹惱明軍將領了。因為鄧名的態度一直很和藹,所以清軍的脾氣被慣出來了,現在任堂突然換了張面孔,清軍一下子還有點不適應,吃了虧之後才想起來鄧名已經不在此地了。
“昨天我說‘絕無此事’,這句話我說錯了。”任堂大大咧咧地說道,臉上毫無愧色:“嗯,是有些人跑過來了,你沒說謊,嗯,你們自己注意吧,我沒工夫替你們艹這份閒心。”
“多謝任將軍。”王明德已經發覺任堂和鄧名的待人態度完全不同:“那末將這就可以把人領走了?”
“領走?多費事啊,我手下的人已經甄別過了,總不能白辛苦一場吧?這次是我失察了,你沒說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後管好你的營地,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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