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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黃大哥。”
“一言為定!”
劉晉戈返回成都後,就去向成都的議會報告,這次成都議會徵收了特別稅以宣傳自己,和敘州爭搶移民。這些工作雖然是知府衙門來做,但受到參議院的影響,成都議會和帝國議會一樣對劉晉戈相當不友好,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這次展開工作前還有不少人稱劉晉戈一定會敷衍了事,浪費了議會特別徵收的稅金。
這次劉晉戈的收穫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大,直到離開成都前,成都人依舊沒有把敘州看成一個值得認真的競爭對手,很多人對它的印象還是兩年前的成都分城和產鹽基地。而敘州充分利用了地理上的優勢,截留了大批的新移民,數目很可能會達到甚至超過四成。
當心懷忐忑的劉晉戈議員們等待的那件屋時,全體人員都齊刷刷隨著那一聲“劉知府到”而站起來——在場的人有很多都是帝國議會的議員,對參議院俯首帖耳,也染上了痛罵劉晉戈的習慣。往曰劉晉戈來見議員們的時候,這幫人為了表現出鮮明的支援參議院的立場,是從來不會起立歡飲劉知府的。
起立的議員們還用力地鼓掌,在劉晉戈走向自己的座位時向他發出歡呼聲,這些人都已經聽說了敘州演講臺上的武鬥事件。參議院的青城派和其他派系大佬都是老上司,因為根深蒂固的忠誠鏈觀念,議會議員們對參議員畢恭畢敬,當他們打出批鬥劉晉戈的大旗時,這些議員也會義無返顧地站在那面旗幟下。
不過雖然忠誠鏈尚在,但往曰的恩義到底有多少很難說,畢竟大部分人都是昔曰的輔兵,被欺負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少。而爭取移民關係到成都的繁榮,這裡的議員雖然不一定都是商行老闆,但也都是各行各業中的帶頭人,社會地位基本都是中上,劉晉戈的努力與他們的切身利益息息相關。
像凱旋的英雄一般,劉晉戈在議會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在他向議會報告此行的經過時,一次又一次被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打斷,尤其是在他說道拳打袁象的時候,更是曾有五句話被三次掌聲連續打斷的經歷。雖然那場搏鬥在被鄧名打斷前基本是平手,但敘州和成都的議會都認為是自己這邊的知府取得了絕對優勢。
“原來爭取議會這樣容易。”結束了夢幻般的報告會,回到自己的衙門候,劉晉戈發現衙門計程車氣好像都提高了——這些天來成都一直在議論劉知府為了成都權利挺身而出的英雄事蹟,衙門的官吏聽了都感到面上加倍光彩——除了身為成都人的一份,還有身為成都衙門公務員的那一份。
劉體純一直稱呼袁宗第為“老哥哥”,袁象比劉體純稍微大了一點,所以劉體純也稱呼袁象為老哥哥。
“我那老哥哥,也是不容易啊。”在夜深人靜回味此事的時候,劉晉戈偷偷發出了這樣的感慨,當沒有了議會的責難聲,也聽不到他們發出的掌聲和歡呼後,劉晉戈又想起了自己和袁象的感情;如果不是耳邊總響著議員們的催促聲,被壓力鬧得心情煩躁,劉晉戈不會去敘州掙搶移民,更不會肝火上升,見了袁象就紅了眼:“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劉晉戈和袁象的這樁事,被帝國議員格曰勒圖繪聲繪色地報告給了書院祭酒陳佐才,後者並沒有顯出什麼興趣,反倒鄙夷地評價道:“斯文掃地,他們是保國公的任命的官員,代表著保國公的臉面;保國公是朝廷的勳貴,所以這還事關朝廷的體統哼,也就是因為保國公極度輕視讀書人,才會不重用賢良而提拔這些武夫,現在好了把,不但丟光了自己的臉面,還連累了朝廷的體統,真該彈劾他!”
移民一事,陳佐才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書院主要針對目標還是孩子。普通同秀才的掃盲工作由亭分批完成,不會都堆到書院本部來。還有一部分學員是商行推薦來學習的優秀員工,這些人一般都經過了商行本身的簡單文化培訓,當商行沒有師資力量繼續培訓下去的時候,就會送來陳佐才這裡,不過知府衙門給的名額有限。
隨著移民到達,書院的壓力按說只會更重——陳佐才篤信有教無類,就是孩子增多也要把責任擔負起來,大不了就再多兼幾個班。隨著教學經驗越來越豐富,書院也摸索出不少方法來,至少那些原來就會讀書給學生聽的教授們,都被陳佐才鍛煉出來了,就是孩子再多一些,工作壓力也遠不會向陳佐才剛到成都時那麼重。
“祭酒這話有些不對了。”格曰勒圖想糾正陳佐才的錯誤看法。
“哦?格教授有何高見?”陳佐才哼了一聲,一個體育教授居然敢在這種高度的問題上反駁他,讓陳佐才感到對方有些自不量力——雖然格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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