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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少校那邊還是發生了戰爭。”姜楠見狀得出了結論,雖然他這邊的清軍因為炸營所以沒有能夠對明軍形成威脅,但下游無疑是爆發了激戰,不然武保平也不需要冒險搶灘登陸,很可能黨守素中伏陷入了苦戰。
不管下游戰事如何,當務之急是擊潰眼前的敵人,從而把清軍的部分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從而支援下游戰場的友軍。
“登陸。”在見到上游明軍登陸作戰後的第一時間,姜楠就做出了決定,救兵如救火,容不得片刻耽擱:“凡是有抵抗我軍的,格殺勿論。”
跟著姜楠一起登陸的還有乘船趕到的劉體純所部,眼前的清軍混亂不堪,給了明軍安全登陸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看到姜楠和劉體純都升起了突擊作戰的軍旗後,武保平也改變了主意,命令登陸部隊攻擊前進,儘快增援上游的友軍。
而在看到明軍全線都發出了戰鬥訊號後,南岸的李來亨等人也都是又驚又怒,紛紛大聲發出了“全軍披甲”、“火速渡江”的命令。
第九節 問話(下)
天亮前警告就送到了鄧名的中軍帳,聽說出事後,正在搓麻的四個人都跑了出去觀察形勢,而他們得出的一致結論就是清軍沒有什麼威脅。在下令隨時報告程序的時候,四個人就打算回去繼續玩牌。任堂還告訴衛兵不用驚醒鄧名,除了體恤長官的原因外,他們已經玩得超時了,怕鄧名發覺後責備。
今天晚上趙天霸大賺,穆譚小贏,而周開荒和任堂兩個臉都輸黑了,要不因為這兩個人,趙天霸估計也早就遵命睡覺去了。在任堂吩咐不用去驚醒鄧名的同時,周開荒更有一個提議:“乾脆我們替提督坐鎮到天亮,以免出了什麼紕漏。”
雖然情況明顯不緊急,但不吵醒鄧名就意味著一定要有人值班,周開荒的提議合情合理,不過他提議四個人都不去睡覺而是集體決策,就明顯是別有用心了。趙天霸和穆譚也不好意思攪黃了周開荒的翻本美夢,既然有了一個能向鄧名解釋他們熬通宵的正當理由,那他們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隨後不斷送來的報告也沒有超出四個中校的預料,清軍完全沒有可能渡過長江威脅鄧名的中軍,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劉體純或是黨守素的話,這四個打牌的人覺得一晚上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明天天亮後,掌握水面優勢的明軍再去收拾他們也不遲。接下來一個時辰,這四個傢伙過得十分心虛,不是因為不清楚對岸清軍的動向——中間有大江隔阻,明軍有絕對的水面優勢,還有堅固的營帳,更有清醒的值勤軍官時刻準備處理送進來的報告;而是他們擔心用這個理由來解釋集體不去睡覺、而是一起值夜的決定有點牽強,未必會被鄧名接受——鄧名很可能會反駁說,這種情況下根本無須四個人集體守夜,並因為無所事事而聚在一起搓麻打發時間。
等傳令兵送來武保平的報告,稱為了掩護對岸的友軍已經下令水師全體出動後,穆譚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黑咕隆咚的,別說清軍沒這個膽子,就算有,也打不下來啊。”
不過事到如今,穆譚也沒法再呆下去了,他急匆匆地跟著水營來報信的部下而去。穆譚頭也不回地離去時,任堂哀怨地看著自己的一手好牌“三龍清七對!”穆譚走後很久,欲哭無淚的任堂才爆發出這句悲憤至極的怒吼聲,他剛剛發現其實下一輪就可以自摸到了。
穆譚走了之後,任堂值勤,趙天霸和周開荒立刻就去睡覺了。幹活的人太多、需要處理的緊急公務太少,甚至會不會有公務都成疑問,他們沒有必要呆在這裡賠著任堂發呆。
當有炮聲從遠處傳來後,任堂又出門轉了一圈,站在營牆上看清火光是從江面上,而且是靠近南岸那邊燃起來後,任堂也疑神疑鬼起來:“這是要幹什麼?居然真的打起來了嗎?還是劉體純和黨守素去攻擊運河上的清兵,所以水營也參戰了?”
遲疑了片刻,看著發白的東方,任堂還是沒有下令去喊醒鄧名。
傳令兵衝進來報告:他們看到黎明中的明軍艦隊升起了戰旗,任堂這才意識到事態完全超出了控制,不過直到現在,他仍無法想象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川軍如此高調地介入。
“去喊醒國公、趙中校和穆中校。”任堂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本人也披掛起來,在清晨的霞光中又一次走上營牆,向著瓜州方向眺望了很久,最後還是不解地搖頭:“這到底是怎麼打起來的?”
很快整個川軍大營就運轉起來,在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