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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鄧名聚精會神地聽著,打算與秦修採好好就這個標準探討一番,並趁機瞭解一下熊蘭等人對金融問題的認識。至於秦修採嘛,他對即將拿出手的這份人事選拔條例是很有自信的,無論是經理還是收銀員,他們的身高、體重、戰場經驗,事無鉅細都有相應的規定。
但這時李星漢走進來:“提督,綦江上游發現有韃子大軍來襲。”
“從貴州來的嗎?”鄧名轉頭看著李星漢,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的。”李星漢嚴肅地點點頭,附身在鄧名耳邊說了兩句。
“原來是這樣。”鄧名不再與秦修採討論,而是讓他立刻返回成都,一切都按照熊行長的規矩辦。說完之後鄧名還在心裡自嘲了一句:“雖然我對銀行有超前的認識,但也很淺薄,還是應該相信這個時代的人,他們會自己摸索出一條適合成都的金融之路的;再說這又不是選拔甲士,我一直在軍中,要是選拔士兵或許我還可以給熊蘭提點建議。”
“遵命,提督。”秦修採感激涕零地領命退出。雖然只有二百人而已,但是在成都這樣重要的心臟位置,鄧名對熊蘭招募兵勇的行為不但完全同意,還授給他便宜行事的權利,這是什麼?這是態度啊,這是鄧名向熊蘭表明他的充分信任。
“趙良棟的旗號,確定沒有看錯嗎?”秦修採走後,鄧名問李星漢道。
第四十七節 約戰
“絕對沒有錯。”發現綦江上游出現清軍後,明軍立刻派出探馬反覆偵察,李星漢更親自到第一線去檢查清軍的旗號。
“來得真不是時候。”鄧名輕輕嘆了一口氣。
無論趙良棟早出現十天或是晚出現十天,鄧名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左右為難。
在大批空船從成都返回來以後,袁宗第就按原計劃向萬縣撤退,等大昌和奉節計程車兵離開數曰後,鄧名的部隊逐步向綦江與長江的交匯口江津撤退。當明軍的先頭部隊在江津設立大營後,就按照約定向袁宗第派去使者,告訴對方李國英依舊老老實實地呆在渝城城中,沒有表現出任何追擊明軍的意圖,讓袁宗第安心返回萬縣。
“袁將軍接到我的信後立刻就會拔營動身,現在就算派人去追也來不及了,而且清軍的水師也被我們從嘉陵江放出來了。”昨天去袁宗第那裡的使者返回軍中後,鄧名就讓封鎖嘉陵江入口的舟師燒燬水營,和留守部隊一起來江津與主力會師,準備一起返回成都。如果趙良棟早到十天,袁宗第就不會離開;如果趙良棟早到五天,鄧名就會派人去招回袁宗第和奉節的兵馬;如果趙良棟早到兩天,鄧名也不會讓嘉陵江口的軍隊焚燒營地趕來江津。
“不知道趙良棟來了多少人馬。”鄧名命令加派哨探,對從綦江上游趕來的清軍進行全程監視。根據李星漢的前期偵察,這支清軍的騎兵實力似乎不強,無法阻止明軍的偵察。
“遵命。”幾個衛士領命而去,“趙良棟的軍容,你們還記得吧?”鄧名盯著地圖看了片刻,緩緩地問身邊的幾個人。
“記得。”李星漢和周開荒答道,他們的臉上都露出凝重之色。而沒有去過昆明的趙天霸、任堂、穆潭則面露不解之色。
“昆明周圍有那麼多清軍的軍營,趙良棟的部隊稱得上是鶴立雞群,與其他人完全不同。我們放火的那天晚上,趙良棟人在城中,而其它各營的長官都在營中親自帶隊,但是不可小看此人啊。”鄧名的印象很深,火燒昆明那夜,唯一放棄假傳命令的一營清軍就是趙良棟的軍營。又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鄧名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清軍來了多少人?”
“應該不會很多,遵義、婁山關都沒有人煙了,也沒有倉庫、兵站。”周開荒給鄧名打氣道:“趙良棟的親兵好像有一千多吧?為了給這麼一營兵從貴州輾轉運送糧草,也得出動兩、三萬輔兵了,要是人再多,吳賊能供得起嗎?”
“嗯。”鄧名贊同地輕輕點頭,他和周開荒的想法相同,吳三桂不可能把這麼一支精兵輕擲,不會讓他們帶著單程的糧食上路,所以這支清兵的背後肯定跟著川流不息的運輸部隊:“吳三桂確實供不起,所以才派出了一支精兵前來。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吳三桂敢派這麼一點人來,必然有什麼憑藉,我們可不能大意。”
發現明軍偵探在身邊徘徊後,張勇頓時有些擔心,認為現在己方的騎兵應該以全力攔截明軍的探馬為第一要務。但趙良棟卻不以為然,認為己方騎兵不應該在攔截對方哨探上過多浪費精力,而應該把偵察明軍放在首位。
透過對明軍騎兵動向的觀察,趙良棟發現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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