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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鄧名哈哈一笑:“你的方案是什麼?”
“是瓷器,江西的瓷器非常不錯,延平在內地有商行專門收瓷器,但江西的瓷器很難收到,太遠了。提督就算不運出海,在這裡收一些,運到湖廣也能賣個好價。”
“嗯,確實不錯,現在長江航運在我們手裡,瓷器運回湖廣也可以優先賣給有欠條的人,”鄧名琢磨了一會兒,點點頭:“那我就見董衛國一面吧,不過人家的兩個閨女”
“卑職明白。”穆譚放聲大笑:“提督放心,卑職還沒有不知輕重到那個地步。”
說完這件事後,鄧名又問起這次的戰後總結。
“常備軍比那些徵召來計程車兵強得太多了。”在九江的時候明軍軍官就有這種感覺,此戰更是加深了穆譚的這個影響。
“當然了,一曰一艹,當然會強得多。”
“卑職認為我們需要更多的常備兵,或是新增更多的軍訓曰。”
“軍訓一天要付出四斤糧食,還不能從事生產,還要讓他們適當休息,不然轉天也沒法工作了,什麼時候等都府有了百萬人口再說這事吧。”鄧名搖了搖頭:“還有什麼重要的?”
穆譚報告完畢後,鄧名心念一動,對部下說道:“或許我應該成立一支特別的部隊,就叫‘特別裝備與特殊訓練部隊’,不過這事倒不用著急,等我們返回都府再詳細籌劃不遲,先把董布政使請來吧。”
第二十四節 掠奪
董衛國被明軍衛兵領進一張大營,他沒有絲毫猶豫地跪倒在地,衝著正前方大喊道:“罪人董衛國,拜見提督大人。”
“董布政司不必客氣,”從董衛國側面傳過來一個聲音,鄧名把他用來談判的那張長桌子搬了出來,擺在這張帳篷的正中央,董衛國一進門就衝著桌子行大禮,鄧名沒來得及阻止他:“董布政司請坐。”
董衛國不但不去就座,還在那裡不停地謙虛,見對方不吃敬酒,鄧名衝著門口的衛兵使了顏色,兩個明軍士兵同時重重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身,把腰刀抽了一些出來。見狀董衛國馬上停止了客套,飛快地竄到鄧名手指的地方,老老實實地坐到了椅子上。
“聽說董布政司願意用瓷器交換糧船和糧食?”等董衛國坐定後,鄧名問道。
“不錯!”不等鄧名多說,董衛國就口若懸河地講起來,先是吹噓了一番江西瓷器的質量,然後就開始炫耀產量,更拍著胸脯保證無論鄧名要多少他都可以雙手奉上,只要鄧名把糧船還給他就行。
期間鄧名側頭去瞧穆譚,後者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表示他絕對沒有特意嚇唬這位江西布政使。
“這樣不行。”等董衛國發言完畢後,鄧名搖搖頭,這位仁兄顯然是狗急跳牆,打算不管明軍提什麼要求都一口答應下來,表現和鴉片戰爭中的那幫傢伙沒有什麼大區別。但鄧名手中可沒有強大的英法陸軍、皇家海軍,因此他不能同意與董衛國簽訂太不公平的條約:“打仗是打仗,生意是生意;打仗講得是兵不厭詐,而生意必須是童叟無欺。這批糧食是我軍打仗繳獲來的,船隻也是,自然不會白白還給董布政使,可交換的時候,若是董布政司想把糧食要回去,我只要市價三十萬兩白銀的瓷器,船隻另算,如果董布政司的瓷器有多的話,多出來的那部分我會花錢買的。”
在這個沒有高速公路和鐵路的時代,江西瓷器在本地的價值只有武昌、南京的幾分之一,鄧名指的市價當然是江西的市場。現在長江航道在鄧名控制中,之前他本以為沒有機會染指陶瓷交易,所以根據武昌方面的要求,對運輸陶瓷等江西土產的上行貨船不問不聞,如果今天順利與董衛國達成交易的話,鄧名就要換一張面孔對陶瓷商人說話了。
“怎麼敢要提督出錢?”董衛國以為鄧名不相信他的誠意,急忙賭咒發誓:“下官一定竭盡所能,把每一個瓷盤子都給提督找來。”
“不行!”在這個問題上鄧名非常堅決,沒有絲毫的討價還價餘地:“董布政司送來的瓷器、或是其他江西土產,都必須按照南昌的市價計算,折算成白銀後按照一石糧一兩銀子的價格交易,如果董布政司一定要白送給我,那這筆生意不做也罷。”
鄧名的口氣斬釘截鐵,沒有一絲一毫的迴旋餘地,董衛國聽得愣住了,良久後臉上漸漸浮現出因此完全不能理解而產生的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