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那也要分什麼話,什麼‘只有媳婦兒可以吃’,這話也是隨便能在人前說的嗎!”
長生一愣,這才明白荷花說的是什麼,腦袋一低沒吭聲。荷花以為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自責反思,沒想他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卻忽然嘿嘿地樂了,彎著嘴角笑道:“我故意的。”
“啊?”荷花一怔,有點兒懵。
長生抬頭望過來,狡黠地笑道:“我故意那麼說的。你說的,只有極得媳婦兒疼得男人才能得那個獎賞,我那麼說了,他們就知道你獎賞過我,就知道你極疼我了。”
荷花瞪著眼呆住了,長生歪著腦袋衝她得意的傻笑,一副“我很聰明吧”的神情。
片刻的沉默之後,屋內傳出荷花的怒吼:“臭無賴!我打死你!”
荷花氣了一天,晚上抱著兒子睡在了炕的另一頭,遠遠地躲開了長生。
長生知道自己又做錯事了,低聲下氣地蹭到跟前兒賠不是。
荷花又氣又委屈地嘟囔:“臭無賴,你還學會臭顯擺了!你哪是顯擺,你是把我豁出去了王八蛋,當著弟弟妹妹說這些,我這做姐姐的還要不要臉了我是再沒臉見人了你滾一邊兒去!”
“荷花對不起”
“你幹嘛!誰許你進我被窩兒的!你去那頭兒睡去我再不搭理你了我就跟我兒子過了你下半輩子都自己摸褲襠去吧!臭混蛋!”
“對不起,荷花再也不說了,再也不說了荷花”
長生可憐巴巴地道了一晚上的歉,最後勉強得了原諒,待熄了燈又死皮賴臉地鑽進荷花的被窩兒,只怕她再不理自己似的用力地抱著她,喃喃道:“荷花,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荷花不應,他就摟得更緊些,忐忑地追問:“不生氣了是不是?”
“”
“我往後都聽你的,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不讓我說的我肯定不說,你別生我的氣了。”
“嗯”
“那你不生氣了是不是?”
“嗯行了,睡覺去”
長生長出了一口氣,放心地躺了一會兒,又愣愣地問了一句:“那你以後還吃吧?”
“”
長生沒得來回話,只得了一個窩心腳,灰溜溜地被踹出了被窩兒。
次日上午,荷花在院子裡曬尿戒子,聽著門口有人說話,卻是大寶和胖丫兒,可兩人在門口墨跡了半天,卻一直沒敲門。荷花待要過去開門讓他門進來說話,走到門口便聽得二人在外爭執:
“進去啊!進去,昨兒晚上不是說好了嗎!”
“嗯不行不去,我不去多難為情啊”
“你們不都是女的嗎,有什麼難為情的。”
“那你們還是姐弟倆呢,你怎麼不去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讓我怎麼開這口!”
“我也開不了口”
“你怎麼說話不算話,昨兒應得好好的進去,你進不進去?不進我打你啦!”
“你打!你打!左右又不是沒打過哼我娘說了,狗改不了吃屎,你那些話都是哄我的”
“怎麼又提這個我啥時候打過你了!”
“打了打了,就是打了,上回那次,你敢說沒打!”
“那那不是意外嗎,那不算,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哼!反正就是打了我娘說了,有一就有二我娘還說了,你再敢打我就讓我回家我娘還說”
“行了行了,你娘說,你娘說你是聽你孃的還是聽我的?”
“當然是聽我孃的了!我娘又沒打過我!”
“你”
“哼你又跟我瞪眼你從來沒跟她瞪過眼,我知道”
“唉,你幹嘛去?你回來聽見沒有,回來丫兒,丫兒”
荷花聽著大寶追者胖丫兒離開,推門出去望了望,莫名奇妙地蹙了蹙眉。下午她回孃家送東西的時候,見大寶和胖丫兒沒在,再想早晨的事兒,只怕他們小兩口兒又拌嘴鬧矛盾了,便問她娘他們倆去哪兒了。
她娘欣慰地笑道:“他們兩口子進城了,上午走的。大寶這小子長進了,也知道疼媳婦兒了,說是帶胖丫兒去縣城吃扣肉去。”
荷花一愣,搞不懂大寶這兩口子鬧什麼事兒呢,只聽她爹在旁邊罵咧咧地發牢騷:“有了媳婦兒就忘了老子了,養他這麼大花了我多少錢,只想著帶媳婦兒吃肉去,也沒見他有這孝心帶他老子吃什麼扣肉!白養了這白眼兒狼了!”
荷花娘抿著嘴笑:“他們小兩口兒恩愛有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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