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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太陽此時卻有毒辣的很,消耗了一上午的體力士卒多是疲憊又飢餓,自然怨言不淺。
可在生命的威脅下,任誰也不敢懈怠一分。
森林就這麼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密林某處。
“這秦人已經走了一半,野狼,可以伏擊了吧。”說話的是匈奴一千騎軍的千人長。
野狼蹙眉道:“不可,秦人警惕十足。雖然密林給了我軍極好的隱蔽。可秦人已經警惕。”野狼的想法很簡單,秦人現在這麼警惕。這時候根本達不到突襲的效果,只有等待。
那個匈奴千人長有些沉不住氣:“這秦軍這般慢騰騰地走,要到什麼時候?”
野狼低喝一聲:“秦人烈日之下都能這般堅持,小心謹慎。難道我匈奴人連這點耐性都沒有嗎?”
野狼竟然是個匈奴人!
千人長低下頭,論地位千人長能高過野狼。但野狼可是掌管萬騎大王子的親信,而且手段狠辣自己可得罪不起。
野狼一見這千人長低頭了,也不做過分,不再言語。
漸漸,隨著日頭偏西,過了一個時辰。秦人已經入林過了四分之三。野狼手下的親信也沉不住氣了,這埋伏戰向來都是敵人進入林中就能打了。
看野狼這副樣子,難道也等到秦人都跑了再去攻城嗎?
一個膀大腰圓的男子出聲問道:“老大,秦人過了四分之三了。還不追擊就要跑了!”
野狼也是面色凝重點點頭:“我知道。”
那膀大腰圓的男子面色焦急:“那殺吧。“
野狼短促冒出兩字:“不可。”
兩人面色更是焦急,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秦軍軍中。
漸漸最後幾列的秦軍已經要走出森林了。最前面的更是出了森林很遠,原本覺得一定會有埋伏的老奴卻拉不下臉來。
本來秦軍士卒又飢又渴,力氣有些乏了。於是一開始幾個人不想入林,在一旁休息。可老奴卻不準,原因正是林中必有埋伏。想休息?可以,到了高奴城。想怎麼休息便怎麼休息。總不可能高奴城中還被馬賊攻下吧?
如此一想,士卒的怨氣也被暫時壓制下了。於是頂著毒辣地烈日,秦軍行走在林中空曠的大路上。而每個人都是忍著飢渴,心中縱然有怨氣。可這防禦陣型卻不敢不顧,生怕一個站位不好就丟掉了小命。
可隨著最後一列人也走出森林。先是這警惕之心越來越小了,若是有埋伏,在林中半途截擊就是了。何必這麼麻煩?
況且在秦軍中央截擊正是剛好,現在這般顯然已經去了最好的伏擊時間。不光是士卒這般想,就是趙旭看向自己老奴的目光也有些變了。
於是軍中怨氣積累,紛紛埋怨那老奴。老奴這下就下不來臺了,說有埋伏吧,可賊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你要說沒有埋伏,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顏面?
這如何使得?這樣想來,老奴的心亂了。
而此時最後一個士卒也走出林中了。整個秦軍都一片埋怨之聲,老奴的話也稍稍有些不管用了。老奴的面子也被狠狠削了,同時無論是老奴還是秦軍士卒從上到下對賊寇伏擊的警惕性都大大降低了。
可此時,一直不說話的千人主全農卻忽然勒令親衛準備。嚴令人馬戒嚴,並且迅速在高奴城外不到五里處列陣。
老奴面上喜色一閃,心想這千人主全農倒是識相。可喜色剛剛浮現就僵硬在臉上!
“敵襲!”一聲尖銳的聲音淒厲想起。
身後奔湧而出的騎軍赫然就是一直隱藏在密林之中的野狼軍和匈奴甲騎!野狼軍和匈奴甲騎都是騎軍,沒有一個材官。
趙旭面上灰暗之色沉沉,豆大的冷汗滴落。可老奴已經顧不得管著趙旭的情緒了。
從身後襲擊,又是在這般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現在的秦軍又飢又渴,體力有大幅消耗。
秦軍的幾大招牌力量都使不上去,車兵因為是護送輜重根本沒有;重灌材官更是被趙旭這個傻蛋給氣走了;最後的弓弩手更是倒黴。一直以來在佇列最後的正是弓弩手!
此時森林跟最後的弓弩手距離不過十步,弩箭發出去馬賊匈奴人的狼牙棒和刀槍就近身了。
誰都知道對於弓弩手來說,近身戰意味著什麼。
於是能共頂住騎軍橫行的核心力量重灌步卒被趙旭自廢武功弄走,車兵沒有,弓弩手更是慘遭滅頂之禍。
只有一直提醒的那個千人主全農手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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