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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太過敏感,始皇既不相信任何人掌控這般權力之後不會對自己形成衝擊,也不願意放鬆對軍隊體系的控制。
於是秦朝無太尉,但始皇只是一個人,儘管權力一手抓,然而他又不是神仙。事物繁重,光是繁蕪冗雜的政務就足夠始皇費盡心思處理了,軍事上的繁雜事物同樣不少。這樣一來,始皇個人的力量難以處理,也任命了尉繚子為國尉。尉繚子名作尉繚,軍事思想上頗有獨特之處,被始皇相中任命為國尉替始皇處理軍務。
同時作為始皇極隱秘的親信,也是始皇的特務兼情報頭子。馬賊一出現在運糧隊的面前,尉繚手下的細作就將情報傳給了遠在咸陽的尉繚。
站在庭中,身材中等,長鬚飄飄鼻樑英挺正是國尉尉繚子。咕咕
一聲鴿鳴,尉繚手臂一身鴿子落在臂上。單手抓住鴿子,從鴿子腳上取出一方錦帛。
錦帛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尉繚仔細一分辨,頓時大驚:“來人,備馬。”
阿房宮。
始皇心中疑惑,尉繚是他的心腹這麼急匆匆來報可是少有:“愛卿,你這急匆匆而來。所謂何事?”
尉繚面上焦急,左右看了一眼。
始皇會議,揮去這些宮女宦官。
“陛下,扶蘇公子所在上郡出現七千餘人的馬賊。根據線報,還有匈奴人的蹤跡。這些人劫了北方軍的糧草,擊潰了趙旭領的護軍後不知所蹤!”尉繚一臉急色申請有些晦暗。
啪!
“廢物!”始皇聽聞,先是一怒。堂堂三千大軍,裝備精良。竟然連七千小毛賊都打不過,這個趙旭也太過廢物了。
“你說皇兒也在上郡?始皇本心中氣憤不已,可仔細一分辨。竟然扶蘇也在上郡!
尉繚低頭:“是。”
“怪哉。他不是去了九原監軍,怎麼還呆在了上郡!嗯?上郡瘟疫之事?”始皇說了一半,這才想起。也不怪始皇將這事沒記起,帝國事物龐雜,雖然是始皇的長子但能分到的關心實在不多。
若是時常在身旁走動肯定不會這般。
“上郡瘟疫已經得到控制,病患漸少。膚施已經穩定,膚施密保公子已經領軍一千六去追馬賊了。”尉繚子恭恭敬敬將始末說出。
“荒唐!他一個治病的欽差管什麼馬賊!”始皇一聽,頓時心中氣極。
尉繚子自然不會真的以為始皇對扶蘇失望生氣了,而是擔心。畢竟是傾注了數十年心血的長子,這馬賊眾多扶蘇不過三百親衛能做的什麼事情。一旦入險,就是始皇有通天之能也無法將咸陽五十萬大軍一息之間派過去救援啊。
尉繚子分辨:“陛下,公子是欽差,統領上郡大小事宜。這軍糧遭劫事情重大,恰好又是公子統領的地方。若論罪,公子居前。”
嬴政聽了尉繚子的分辨,微微鄒眉。秦朝法律嚴謹,這種事情牽扯到軍隊牽扯到欽差地方各方勢力糾葛,足夠讓本就敏感的事情更加複雜。就算嬴政身為天下第一人,要理順這些事情給扶蘇脫身,這其中難度也不小。
一個內侍恭敬在門外低聲道:“陛下,胡亥公子求見。”
嬴政目光閃動:“宣。”
胡亥在扶蘇離去後日子頗為滋潤,雖然最大的依靠李斯被貶可隨著扶蘇的離開。胡亥成為每日出現在始皇身邊最頻繁的人。自然,始皇對胡亥的寵信也就越高,這廢長立幼的可能性自然才會越大。
胡亥心思聰慧,知曉扶蘇走開以後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很敏感,不可妄動。於是胡亥裝孫子,裝可憐,裝兄友弟恭。讓士林對胡亥的態度大好,甚至胡亥覺得加在胡亥身上那股子謀害兄長的帽子似乎也漸漸淡去。
這幾日胡亥悄悄擴張勢力,在外界看來胡亥幾乎是最可能成為太子之人。於是紛紛歡迎,胡亥悄然之間已經恢復了扶蘇去神農山前的威勢,甚至還猶有過之。
自然,胡亥靈聰目明。扶蘇的舉動更是關注得很,馬賊一洗劫軍糧在上郡的事情收到得也不慢。
一看這情報,胡亥更是開心不已。手中力量悄然運作:看這個好哥哥還能怎樣脫身而去!
“父皇,大哥這般險境令小弟心焦。這可如何是好啊。”胡亥面上焦急,一進殿便詢問此事。說著手中還拿出一份御史彈劾扶蘇的奏章。
扶蘇以前也掌管過宮城禁衛,大搞平衡的始皇也讓胡亥幫忙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奏章。這御史參這參那的奏章胡亥也有權翻閱。
嬴政看著幼子如此關心兄長,心中有些悲嘆。幼子和長子爭奪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