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理了出去。世界上那麼多人身不由己,可也犯不著扶蘇在這個關頭繼續去想這些人生哲理。
接過月芷從遞來的羊皮紙,扶蘇靜靜參詳起羊皮紙上的東西,卻沒有看懂地圖上這些曲線彎折的涵義。不過剛一入手,扶蘇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對上月芷的俏皮的笑容,扶蘇道:“這羊皮紙裡應當另有乾坤。”
月芷咯咯笑了起來:“那就要看公子你能不能猜到了。”
扶蘇佯裝微怒調笑般地伸手在月芷光潔的額上輕點了一下,弄得月芷櫻口微張,嗔怒不已。面上微怒,月芷心中卻是驚異。不由想到了剛才扶蘇說的,他說他本不是皇子,只是一名一介平民每日為糧米奔波。畢竟,若真是皇子,幾十年的教養下,怎麼可能做這種只有市井子才會有的舉動?
月芷一時有些失神,卻沒看到扶蘇已經開始動手起來。
剛一入手,扶蘇便感覺到這羊皮紙的重量不一般,就是比起城中的竹簡也要重上一些。錦盒用料珍貴,木質重,在盒子裡海感覺不出。可在手上一顛,就能感覺到。這也對虧此時扶蘇對一切事物都秉持謹慎這才有所察覺,若不然還真感覺不到。
扶蘇將羊皮紙放在手上,兩手覆蓋左右搓動。不多時,隨著搓動次數的增加,羊皮紙上清楚能感到羊皮紙上翻起的內層。
扶蘇驚訝道:“裡面還有東西!”月芷得意地笑了起來:“這是自然,若僅僅只是外面的地圖哪裡看著像武陵的地圖?”
扶蘇驚訝得無以復加,面上突然的喜色掩蓋不住。要知道,扶蘇身居重位,學的養氣功夫已經入微。城府已經深了許多,喜怒不形於色。能夠這般將喜色表露出來,可知扶蘇心中的驚喜該有多大了。
眼下牽扯到扶蘇自己的性命,武陵的歸屬,甚至隴西的局勢就在扶蘇的下一步之間。若扶蘇不能早些找到監牢謀得武陵,就算能出去,也難有作為。而且扶蘇深陷敵營,對扶蘇在朝中也是一大汙點,沒有足夠的軍功,休想洗去。到時候,扶蘇連好生在北疆紮根都顯艱難!
這麼想來,扶蘇這下一步動作就顯得至關重要起來。而尋到監牢控制武陵最為關鍵的一步,當然是武陵的地勢地形。除非扶蘇的手能早些伸到武陵這裡,有了內應能夠找到監牢,不然扶蘇和月芷兩人一個弱女子一個武力折半就算有通天智謀在呼啦啦隨便幾十個守陵巡卒面前都是脆弱不堪。
扶蘇當然是沒有內應在這裡,武陵之重要,魚家不可能不重視。這些巡卒子弟自然是魚家休慼相關之人,以初建的特科而言,尚未有那個實力能撼動武陵中魚家的根基。如此,扶蘇現階段的可能就是找到武陵的圖紙。有了圖紙,按圖索驥監牢自當不是難事。到時候,也能在武陵中騰挪轉換有了餘地,不至於跟沒頭蒼蠅一般亂撞。
可地圖歷來都是重要物資,尤其是在而今的秦朝,簡直可以當做戰略物資來形容。以古代的技術水平而言,畫制地圖十分艱難,通常都是以國家為後盾聚集精英人才才能繪製的。而且,地圖甚至代表著一個地區的歸屬權。就如荊軻刺秦王中,荊軻為了取信秦王而獻上燕地地圖一般。荊軻是用燕地的歸屬權換得的信任!
地圖如此之重要,當然不是那麼容易能找到的。扶蘇頭疼了好幾天的東西竟然一直在躺在自己的懷中。這如何不讓扶蘇驚喜若狂?迅即抽出一把短匕,將羊皮紙的邊緣輕輕割開,頓時,一張層層疊疊有五六層厚的地圖冒了出來。
地圖十分容易分辨,上面精細的筆畫就顯示了其身份。而出乎扶蘇所料的是這地圖竟然是用上好錦帛所制。
扶蘇重重感慨道:“魚家對此事可真是上心啊。”
月芷也重重點頭:“羊皮紙書寫還算容易。可這種能夠書寫的錦帛卻不是容易做的東西,魚家花費的力氣,可真是大得驚人。不過,眼下,這些力氣都成了我們救命的東西。算是白費乾淨了。”
扶蘇大笑起來,將羊皮紙看了一眼,明悟道:“剛才我說這羊皮紙上的地圖怎麼看不懂。原來,這是這幅錦帛拼湊的線索。魚家這機關,可真精細。只不過,統統到了我手裡,再精細,只需仔細猜猜也就不難看破了。”
月芷嗯了一聲,便開始照著羊皮紙上的地圖對比錦帛上的線路拼湊了起來。扶蘇見了,也動手趕上幫忙,兩人一起拼湊,初時也沒默契,磕磕碰碰,也沒個協調的。要麼是扶蘇伸手去摸地圖的時候摸到了月芷的手,要麼是月芷伸過去就要將扶蘇的手開啟。磕磕碰碰,倒是讓扶蘇吃了不少豆腐。進度倒是不快,可情景卻多了幾分旖旎。
一邊調戲著美人,扶蘇心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