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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法則,這兩名科員當然要去聯絡儘可能合作。
誰知一見在監牢之中巡視的羊牟,那幾名特科科員便吃驚地跳了起來。特科說到底是為扶蘇服務的,扶蘇身邊很多親衛都是從軍中調出先到特科訓練灌輸忠誠信念後才到扶蘇身邊做親衛的。如此,很多特科科員和親衛都是熟知。自然,對於羊牟這樣一名親衛之中的精英當然也是知道的。
確認一下身份,羊牟卻不敢決斷了。只好帶著幾人找了個地方安頓一下,走了幾步,打聽了一下地上的訊息。等聽到魚家反叛進攻冀縣的時候,羊牟便坐不住了,生怕其他人喊不動扶蘇連忙親自跑過去,卻也好巧不巧地將扶蘇的好事給打斷掉。
扶蘇在幾名親衛的簇擁下到了監房改作的休息室裡,看到了那名自稱特科科員的暗探。有些出乎扶蘇所料,這幾名暗探並非扶蘇意想中冷酷的模樣,看面貌都是普通之極乍看上去就是個老實巴交的小老百姓。
心中暗暗失望了一把,不過轉眼便也釋然了。暗探暗探,若是擺出一副冷冰冰酷酷的樣子,豈不是在腦門上寫著我有鬼怪嫌疑的字跡?
扶蘇神情溫和一點也沒有被打擾休息的惱怒之情,笑著看著幾人道:“不錯,不愧是特科的精英,在地下也能辦好事情。你們都辛苦了,唔,別緊張,好生坐著。有問的,你們好好回答便可,無需緊張。”
聽了扶蘇這番安慰,兩名暗探這才稍稍放鬆了些。扶蘇可以神情溫和,一點架子都沒有,看上去性子十分溫和。可上位者的身份加持在扶蘇身上給他們的感受那便是不怒自威。因此,儘管扶蘇再如何溫和,他們也不能隨便放肆,畢竟眼前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而且經歷特科的訓練,每日灌輸的忠誠都是銘刻心中的。扶蘇可是他們效忠的物件!初次見面,既有幾分激動同樣更多的便是緊張,唯恐做得不好。
扶蘇溫言好語讓兩人情緒都放鬆了些,聽著扶蘇問話老老實實回答,也將他們的事情一一都說了出來,當然關於他們的事情核心便是地下與地上的聯絡渠道。
扶蘇陷入武陵地下到今天已經有了二十天。二十天過去,大約後世三週的時間。當然這個年代是沒有一週的概念的,這是西方基督教的東西。事實上這時候基督都沒生出來,更別談基督教了。
言歸正傳,在扶蘇陷入武陵之後經過緊鑼密鼓的準備,魚家便正式宣告反叛了。魚家在地道城的經營極深,而隴西李家在狄道的力量並不強,不然也不會出現自己田頭佃戶被魚家子弟強擄的事情。而狄道城的多數豪門都因為西行商路從而和魚家牽扯很深,利益糾葛之下半推半就也就上了賊船。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魚家統籌整合的事情做了三天便差不多搞定了這些豪門的資源,其後便傳檄隴西諸縣。隴西西半邊的幾個縣都十分好搞定,畢竟是魚家傳統勢力範圍,也是魚家賊船上豪門聚集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傳檄而定沒有什麼麻煩的。不過魚家的好日子到了冀縣、西縣就到頭了;一併都被打了回去,連傳檄的使者都被縣令斬殺,腦袋懸掛城頭。
此時,就輪到蕭何出場了。蕭何領著兩千兵從西縣入駐了冀縣,將檄文和奏章一併遞到了朝廷,然後就緊鑼密鼓準備著修補城防系統。不過魚家並沒有給蕭何多少時間來準備。魚家在扶蘇來之前就準備造反準備了三代人的時間,核心子弟都以此為目標,事實上在狄道城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是修修一些邊角,大部分的事情在扶蘇來之前都準備得差不多了。畢竟魚陽古在京城意識到事情敗露後便已經開始著手了。
於是魚家兵發三萬號稱十萬兵臨冀縣城下。魚家動作很快,到了此時才是扶蘇陷入武陵地下的第五日。而此刻伏承也才剛剛找到組織,聯絡了在隴西的特科科員們。特科的根本是為終極老大:扶蘇服務的。所以,特科在咸陽的大部分成員都是跟著扶蘇跑的。扶蘇在狄道失陷,特科科員們眼見救援不及當然是先跑路。好在特科科員的組織紀律性是扶蘇耳提面命多次加強的,伏承在逃出來後很快就將散落如泥沙的特科科員們收攏了起來。
等到伏承找到期澤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扶蘇陷入地下的第七天。魚家動作很快,又佔了咸陽修建西方馳道的便利從準備到兵臨冀縣城只大概三四天的時間。第七天的時候便是魚陽古藉助殘酷的攻城戰開始清理內部不聽話的消極分子了。
再說另一邊,此刻的特科正在全力尋找扶蘇的下落,至於隴西的軍國大事伏承便管不到那麼許多了,那是扶蘇回來以後的事情。至於有何變故,那便讓蕭何頂上去,他是扶蘇的首要謀臣,那是他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