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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以為以為大俠也當是墨家人啊。”
扶蘇冷哼一聲:“閉嘴!”
這才將勒住魚澶的右臂鬆開。魚澶喘著粗氣,又極力壓制喘息,唯恐得罪了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怪人。做吏目之人,最為擅長的便是這察言觀色的功夫。尤其是這種貪鄙之人,對此尤為在行。見此刻扶蘇神色冷漠,魚澶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扶蘇聽到此節,到也輕鬆了些。和神情激動的月芷對視一眼,點點頭。轉而將兩塊銅牌子丟到魚澶的眼角便,道:“你仔細看看,這兩樣物件你可知曉是何物?”
魚澶瞅過去,看了兩眼。頓時臉色煞白,道:“小,小人知曉。”
扶蘇輕蔑地笑了一聲,道:“那你可猜到了此兩人眼下的下場?”
魚澶頓時渾身發動顫如篩糠:“小人不想死啊,不想死啊。求大俠饒小人一名,小人願,願奉送金百斤!”
扶蘇卻搖頭道:“我卻不要你的黃金。”
魚澶猛然感到一陣心涼,氣息越加粗重,道:“請大俠示下,但有指使,無不前往!”
扶蘇面上的笑意顯露,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你若安心替我做些事。日後也足夠你一場富貴,不然,你當真以為魚家能造反成功,割據一方?”
魚澶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聲音有些發顫地道:“是扶,扶蘇公子”
扶蘇輕輕笑了起來:“你總算不是太笨。”的確,魚家人自信武陵萬無一失,八卦密牢裡只會留下一大堆枯骨。可長期行走在武陵地下的人對這武陵才會更加熟悉。裡面的內情當然知曉得更多,雖說已經過去了五六天,按理扶蘇早該死去。可武陵既然能發現這些殘存的扶蘇心腹親衛,扶蘇本人又怎麼可能沒理由存活下來?
眼下這把大火又來的蹊蹺,魚澶本以為是哪個胥吏虧空太大,便將這祝融之災興起,到時候上頭長官的主事人被魚家上層處理掉,而胥吏頭目則安安穩穩將虧空燒成一堆菸灰,再繼續貪汙虧空。哪個會想到扶蘇竟然沒死,還潛入了武陵這種核心地區。再仔細想想,扶蘇既然找到了監牢,想要做什麼事情就不難猜了。
魚澶雖是魚家人,可對魚家這次孤注一擲就從來沒看好過。更何況,魚澶只是一介旁支按理出了五服魚家不算魚家本家了,牽扯上只要不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就可以留下一條命。可此次謀逆是大得不能再大的罪過了,就算魚澶心中對這個魚家沒有多少歸屬感,可名字頭上哪個魚字就註定了讓魚澶只有一條道走到黑的下場,甭管他魚澶是出了幾服的魚家子弟。
故此,儘管魚澶對本家沒有好感,可仍舊老實坐著事情,順便還貪汙了不小的虧空。而今,既然有了另一條路,而且是一條光明大道的路,魚澶如何不會激動萬分?
魚澶聽了扶蘇的確認,頓時大拜而下:“魚澶願為公子赴死,只求公子給一條生路!”
武陵監牢。
按說武陵作為魚家的祖陵應當氣氛肅穆沉重的。監牢這種晦氣的地方放在自家祖陵,當然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怪就怪在魚家的祖陵另有玄機,竟然集合三代之力建設了一個地下武陵。至於魚家真正的祖陵,則在遠離武陵的一個秘密邊角處。
而今的武陵除了儲存的大量金銀,糧米,兵甲,鐵料,藥材等等所有軍事上能用到的物資。還有一處重要的地方便是監牢!
魚家明面上是隴西地方豪族,是族中高官雲集精英輩出的世家。可這樣看上去風光滿面,煊赫跋扈的一個勢力除了顯露在外的光明一面外,當然還有對稱的黑暗一面。尤其是在魚家有此龐大野心之後,魚家的黑暗面便無限擴大。
魚家黑暗面太多,有魚家要打擊的敵人,有處置的內賊外奸,這些都需要一個隱秘的地方來放置。這些形形色色的人魚家當然不放心關押在隴西郡府大牢上,同樣,魚家也不會將這麼一個隱形威脅放在魚家家宅之內。自然,這監牢就安置在了武陵地下。那個魚家上下所有人自以為固若金湯,無人可破的地方。
監牢裡,越發加大的火勢吸引了整個監牢中的獄卒,只留下幾個留守的老卒打著瞌睡。
魚澶走入的腳步聲驚醒了倚門而睡的老卒,老卒一看來人竟然是主事人魚澶,頓時面露諂笑道:“魚主事,怎麼今日有空來了監牢,真是怠慢了。還望魚主事莫怪”
魚澶冷哼一聲,斥道:“哼,本主事要作何事情,難道還要向你一個小卒彙報嗎?”
老卒性子木訥也不大會說話,這一番好話說得完全偏了方寸。不過老卒的直覺倒是靈敏,魚澶身為魚家族人被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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