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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於後代諸國的。秦朝贏氏祖先本身就是發家於養馬之職,秦人當然也長於養馬,且秦人騎術普遍都是精湛。自然,身為扶蘇麾下精銳的三百宮騎宿衛所配備一切優先,裝備精良。
且不說戰甲精良,人馬都有富餘配備戰甲。便是戰馬,人馬重量至少八百斤以上,人披重甲,馬覆輕甲,近千斤壓上,都是良種的戰馬也有餘力。戰馬馱人能負重甲,自然是源於秦朝對戰馬出產源地的控制。
而三百人後近千匹的戰馬也讓期澤這三百人可以在戰馬上放置將近半月的口糧。而隴西西北便是異族人接壤之地,頗多草地,也能讓戰馬在野外找到就食之所。
扶蘇這三百人是在隴西審案之後趕到隴西的。扶蘇並未讓三百精騎入城,而另外兩千步卒也隱藏在西縣致使隴西叛賊對冀縣防禦勢力做出極大誤差。
撇去這些,隴西境內有運河溝通,若是快船而下,蕭何在冀縣也有足夠的能力征集河船將兩千步卒調入狄道城。狄道城魚家明面上能掌控的軍力不超過兩千人,算上李家掌握至少千餘人數目的嫡系郡兵,扶蘇手中握有一支三百人的精騎足夠自保,而兩千步卒再掌握在手,隴西的局勢扶蘇便可悠然掌控。
不過這些都是事後對局勢的判斷了,魚家反叛,打了扶蘇一個措手不及。短短不過十天,隴西在扶蘇趕來之後便發生反叛,而距離咸陽城哪次刺殺也不過將近一月的時間。魚家以快打快將扶蘇的佈置打亂,再次獲得了交手的主動權。一舉將聲勢撐到最高,並且率領多達三萬人的兵馬攻到冀縣。而扶蘇這邊一切潛伏的後手都被迫擱置,被魚家牽著鼻子走。扶蘇手中暫且能調動最主要兵力,慶倪率領的兩千步卒也被迫陷入冀縣這殘酷的攻防戰中。
魚家一次性將扶蘇各種佈置打亂,讓扶蘇陷入被動,甚至己身都差點被魚家殺掉。連名號都被冒用,局勢之險惡難以想象。
縱觀全域性,扶蘇此時想要破局的唯一機會便在他自己身上,也就是扶蘇此刻所處的武陵!
武陵身處魚家的腹心之地,防禦並不厚實。守陵軍原本規模維持在千餘人,是以宗族鄉勇性質存在,明面上是為了對付西北月氏人。實際上暗地的規模一直都在三千人的規模上。不過魚家要將兵鋒波及到咸陽,就要保持強大的武力向東進攻。這樣,就要從各處徵集兵力調往東線,完成魚家在戰略上的最大得利:整個天下大亂,使得秦朝的拳頭難以收回,讓隴西一隅之地得以儲存。
為了服從這個魚家的戰略上調動,武陵儘管是眼下魚家最大的物資輸出地,地位極其重要。可也免不了抽調兵力的處境。三千人,被抽調走兩千人。整個武陵除去一千人的守陵軍,就只剩下百多人的監牢獄卒算是武裝力量。其餘的便是文職胥吏,幾乎沒有戰力。整個武陵最上層的是守陵軍的將領,在魚家地位也是極高,是魚家三名武將之一兼領武陵所有事物。此次魚家大舉叛軍東去,這名武陵守將心中也按捺不住貪功之心,將所有事物丟給了在武陵的副手:一名軍侯,而後便帶著主力離去。
武陵地勢頗為險峻,防禦設施都是齊備,若是大軍進攻,非三千人不可攻千人之所。但是,武陵此時最大的要務不在於軍備防禦,事實上魚家人也沒幾個認為武陵如此隱秘之地,又防備森嚴,會被襲擊。武陵的重心既然不在軍備,當然是在政務之中。
武陵地下儲存的海量物資是魚家壟斷隴西西行商路三代之積累所儲。自古外貿都是賺錢的快路子,魚家朝中有大佬庇護,鄉里又是豪族世家支撐。尋常商家縱然是掌控了這麼一條黃金商路即使積累百代也不過達到齊地一個大商家的層次。若要達到隴西商行,齊氏商行這種頂級商家的層次,除非再積累數代費去百年時光。
而魚家依仗著根基深厚,便免去了這百年奮鬥。魚家三代野心,都被秦王秦皇壓制不得東去,自然只有用心經營西域商路。而這暴利之事又是壟斷而行,若是積累成經營,只怕不出數萬斤金。光是武陵之下的近百萬石糧草,一萬副難得的良甲,以及數萬件武器就抵得上三個富裕之郡十年稅賦。
如此暴利,眼下都壓在武陵換做了魚家支撐戰事的最大倚仗。魚家如何不會重視,自然,魚家派了近百人規模的胥吏,以及相當數目的僕役隨從。而魚家為此派出七名分工不同的主事人便成了武陵中另外幾名重要人事。這些位卑權重之人便是武陵眼下支撐戰事運轉的核心。而扶蘇好運地抓到的吏目魚澶,便是七名主事人中的一人!
眼下隴西局勢危急,冀縣城小兵寡,物資儲備又不充足,面臨兵多械眾的魚家叛軍難免力不從心,使得冀縣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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