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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完全不同。
而且王芙可不是閒雜人等,王芙身為嫡長女,王氏族中也是掌控了一部分力量的。眼下雖然因為嫁入扶蘇府又和家裡鬧僵暫時指使不動,可無論如何王芙的身份和地位都和王谷汝完全不同。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縱然王谷汝新找了一個大後臺也敵不過未來的皇后!
在王芙身側的扶蘇似乎有些不耐了,開口對王谷汝道:“王家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嗎?這般在路中間橫著一個物件是何道理?”
言語平淡,卻完全將王谷汝給無視了。
對於自以為是的人而言,最大的侮辱未必是蔑視,而是無視。
王谷汝登時發飆道:“胡說!王家乃禮儀之家,我根本就不是個東西!”全場轟然,扶蘇輕笑幾聲。就是原本繃著臉的王芙也抿嘴笑了起來。其餘族老則是礙於體統,沒有笑的很厲害。只是這肚子便有些難受了,到最後,忍得厲害,乾脆搖頭大笑起來。局勢悄然移化。
姚老夫人的眉頭是皺了一次又是兩次,看到王谷汝見了扶蘇和王芙竟然失措到這個程度。心中失望之餘對扶蘇的不順眼是越加厲害了。
清咳一聲,姚老夫人說道:“谷汝,愣著作甚?還不退下!”
清冷的聲音傳遍整個房間,說到底,這個房間是姚老夫人的房間。扶蘇不敢放肆,且在一旁坐下。
心中琢磨,先靜靜欣賞這齣好戲。
王芙走到王賁身後,拿出一卷卷竹簡。讓小廝分發給在場所有族老,目光凜冽,盯著王谷汝,如同看死人一般。
果然,眾族老看後,紛紛皺眉。看到最後,王耀勃然變色,起身喝道:“左右,給我拿下這個賊子!”
兩個青壯王氏子弟走到王谷汝身上,身高體壯,看上去就如同一座肉山一般。王谷汝猶自強作鎮定,厲聲道:“這是作甚?我王谷汝頂天立地,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父母,憑什麼要抓我?我族規一條未犯,難道只因我有異見便要滅口與我嗎?這王家是頻陽東鄉之王家,非任何一人之私物!”
王芙冷冷盯著,一句話便讓王谷汝面無血色:“只憑你要做這三姓家奴,竊我造紙之術!你做了這等卑鄙無恥之事竟然還敢胡言妄語,當我不敢殺你嗎!”
最後一句從王芙口中說出,在場之人莫不勃然色變。不過不同剛才,這些人紛紛起身,都是勸和來了。
“芙小姐,息怒息怒。莫要因為這一賊子壞了心緒。”
“正是正是。芙小姐而今貴為皇妃,何必與一賊子置氣?”
“若是皇妃有何不滿,定給皇妃一個交代。只是眼下暫且留他一條性命便是。”
“是極是極。此人手中可有著那配方和工序啊,芙小姐可莫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熱包子啊!”
扶蘇捧起清茶,輕輕抿了一口。看著這眾生百態,眼中冷意閃過。這些人口口聲聲說什麼要為公益奮勇,還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芙兒若是動作快一點,一劍斬殺了。這世間除了自己恐怕也就那個女賊有配方了。倒時候,就算王家想要反覆,這巨利之下,不怕他王家不動心,更何況,這聯姻之後,扶蘇已經佔據了先手。
最後,扶蘇心中狠厲之色一閃,自己的親弟弟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是狠辣啊。眼下扶蘇一黨沒有被猛攻的原因大部分就是王家的支援。那場婚禮聲勢之浩大,無人不知。以如此堅決的態度表明瞭如今扶蘇這一潛力股的堅挺,誰還敢向扶蘇開炮?
聯姻之舉讓扶蘇收穫了王氏一大助力,朝堂之中,已經穩住了陣腳。而今胡亥一手直接指向了王家內部權勢之爭,且不論王家是否會倒向胡亥。但若真的讓胡亥得手,王家少不得會因此分裂。
要知道,無論如何,王賁親生女兒既然嫁給了扶蘇,王賁這位老將軍就不會變卦。面對族內的壓力,王家之中要麼是王賁勝了,對方被碾碎成泥,要麼就是王賁敗走,王家從此勢弱,王賁自顧不暇。而最大的可能便是王家分裂。王賁一系和族內另外親向胡亥的保守勢力決裂,王家因此聲勢大衰,甚至因此沒落。如此,整個王家便因內亂分裂,即使王賁還支援扶蘇,也難以給與有效支援。
好手段啊,心中不知什麼滋味。感嘆一番,隨即搖頭。終究是敵人的,那還顧什麼情分。自己政~治上還是有些幼稚了。
心中這般想著,對王芙道:“芙兒,莫要與長輩鬧了。我這幾日可是要在侯府住下,同在一個屋簷下,得饒人處且饒人。罷了,隨我回屋吧。”
王芙許是繼承了王賁脾性的緣故,外出喜歡帶上一把短劍,鋒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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