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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更是驚懼,不明所以。長拜而下:“微臣不敢。是微臣管教無方才是。”
嬴政擺擺手,看向扶蘇,歷喝道:“孽子,還不跪下!”
扶蘇心肝尖兒連著一顫,恭謹跪下:“是。”
嬴政眯眯眼,對扶蘇道:“你身旁的這位姑娘是你一生要伴隨的妻,你謹記著,莫要有一日忘卻這句話,更莫要有一日負了她。另外我令你,一定要找到剛才走的那位姑娘。好生給她道歉,如若不然,你今生進了蒙毅將軍和蒙恬將軍,繞道一里!可記得?”
扶蘇瞠目結舌,聽到嬴政最後一句,木然點點頭回道:“兒臣記得。”
嬴政點點頭,轉向蒙毅:“蒙將軍以為如何?”
蒙毅心中一轉,對嬴政的心思有了幾分瞭然:“微臣以為十分妥當。”
嬴政點點頭:“好,婚禮繼續進行吧。右相,開始吧。”
馮去疾有些蒼老的面龐露出一絲微笑,和藹道:“好。三,夫妻對拜。公子,芙小姐,開始吧。”
廳內的氣氛徒然恢復喜氣洋洋的局面,始皇費了這麼許多心思,這些高官勳貴哪個不是人精似的?當然明白其中竅訣,小小的婚禮氣氛,調劑起來,一派喜氣洋洋的氛圍。祝福的話語和目光彙集在中央場地的兩個人兒身上。
扶蘇和王芙對視一眼,齊齊彎身,對拜。
“恭喜恭喜”
“賀喜公子百年好合。”
“王家小姐可真是找了個好夫君啊。”
“扶蘇公子也尋了個好漂亮的妻啊。”
在一派喜氣烘托的氣氛中,扶蘇將王芙送入新房。
一個時辰後,有些醺醉的扶蘇在侍者的攙扶引領下走入新房。
飲了交杯酒,燃了紅蠟頭。扶蘇醉臥床鋪,輕攬王芙入懷。揭下床上帷幕,紅幕遮掩。兩個人兒貼作一團。
帶近了,王芙睫毛顫動,睜開鳳眼:“夫君。”
扶蘇有些迷糊,聽了王芙的聲音嗯了一聲,示意正在聽著。
王芙取了從丫鬟柳杏手中取了一杯醒酒湯,扶起扶蘇,輕輕喂著:“父皇今日舉動,夫君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扶蘇輕笑一聲,將醒酒湯多喝了一些,說道:“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他終究不放心我。”
王芙微微一頓,有些不敢接下話頭。
扶蘇撐起身子,將王芙摟在懷中,摸了摸王芙有些冰涼的小手:“等了有一個時辰了吧。手都冷了。唔,接下說,夫妻之間有何不可言?”
扶蘇身為皇子,婚房裝飾不僅在華美,同樣也極為實用。尤其是新房,不僅裝飾精美昂貴,地下火龍燃燒,熱氣不絕,若說冷,還真未必。
不過王芙聽得這話卻極為受用,輕輕嗯了一聲。接下剛才的話頭道:“父皇為了平息事態。狠狠斥責了夫君,這雖說讓夫君剛才失了些許顏面,可也給夫君留下了大好局面。”
扶蘇面色笑意漸濃,看著王芙,示意鼓勵。
王芙輕輕往扶蘇懷裡湊了湊,似乎想擁有更多的溫暖。接著道:“婚禮之上,對夫君而言最大的莫過於蒙家和王家的態度。此次婚事,老祖母本來是不中意夫君的。只不過母親一力支援,加上夫君的及時迴歸和許廷尉的大力幫助。這才得以定下。”
扶蘇輕輕笑了笑,手上用力緊了一分:“你現在是我的,將來也是。永遠都是。”
王芙輕輕嗯了一聲,分外乖巧。接著道:“月芷姑娘的到來,實在出人意料。當眾那般其實最難過的是夫君了。”說罷,有些擔心地看了看扶蘇。
扶蘇搖搖頭,示意無礙。
王芙接著道:“月芷姑娘喜歡夫君,夫君也是。這我知道只不過正妻只能有一個月芷姑娘當眾那樣,夫君出於本心不可能讓月芷姑娘因此受到責罰,因而一定會讓老祖母和父親母親和哥哥不歡喜。這樣,就惡了孃家那裡。”
“可讓夫君不為月芷姑娘出頭,又更不可能,我知道夫君心軟,尤其對自己喜愛的女子。可無論夫君如何做,蒙家那般都不會對夫君報以好顏色。可今日父皇幫夫君開口了,蒙家和王家都全了顏面,也對夫君有了諒解唔,夫君啊,夫君”
扶蘇一直都聽著,靜靜聽著,可手上早就不老實起來。輕攏慢捻,往往復復,王芙凹凸有致的身材讓扶蘇著實過了一把癮。
不過人總是貪心不足的,聽著聽著,就更不老實起來了。
善解人意的王芙遇上善解人衣的扶蘇,紅色鑲邊的黑色喜服被扶蘇剝去,白色褻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