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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大名鼎鼎的秦二世!亡秦的二世!
口中冷哼一聲,這胡亥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自己的教習衝撞了扶蘇,被當場拿下。還在宮城中動了刀兵,這般排場就是要給扶蘇施壓!強勢從扶蘇手中將人拿走。
“原來是大兄,胡亥見過大兄。不知大兄在這,小弟手下教習太過莽撞竟然衝撞了大兄。實在罪過。還望大兄心胸寬廣,放過這等無知小人罷。”胡亥彷佛夢遊回來,驚奇的“發現”了扶蘇。轉而悔恨萬分道。
雖然口中一個一個大兄喊著,可其中顯出的誠意卻著實看不到有幾分。反而偷換概念,分明就是要保下厲洛這個教習。將宮城行兇,傷害大皇子的行為輕飄飄的說成不小心衝撞,其中差距幾何。可想而知。
扶蘇微笑看著胡亥的表演,也不揭破。笑呵呵的回應:“前幾日就聽說弟弟尋了一個劍術高明的教習。名厲洛?”
胡亥以為自己糊弄住了扶蘇,心中竊喜:“正是,厲洛劍術高明,有百夫之勇。是小弟好不容易從河南地尋到的。”
河南地,就是今天寧夏甘肅一帶黃河南部地區。那裡民眾生性剽悍,遵循叢林法則。是秦國剛剛併入不久的領土。
扶蘇邊聽邊點頭,似乎是頗為認同胡亥的話:“既然如此,左右何在?“
“屬下在!“那幾個軍官迅即應道。
“給我拿下這兩個假冒十八弟教習的歹人,以及這假冒宮人的閹人!“
“諾“一眾兵士轟然應諾。大喝一聲,不多時那閹人頻頻望向胡亥,卻只見胡亥陰沉著臉,一聲不吭。
“啊!“一名公大夫【秦二十軍功爵,相當於中尉】手持秦戈突然一擊,閹人手捂著咽喉,鮮血汩汩流出,嘭的一聲倒在地上。眼神焦距卻始終在胡亥身上。宮衛軍並未得到殺死二人的直接命令,但他們有”便宜處置“的權力。那名軍官完全可以用這個為自己開脫。
此時胡亥驚怒交加,只是這些宮衛軍卻不是他能指使得動的。扶蘇有一部分宮衛軍的指揮權,這是始皇帝對長子信任倚重的表現。而胡亥,他前面還有十七個哥哥姐姐。雖然甚為秦始皇寵愛,但還未有實質性的權力!
胡亥高喝一聲:“住手,統統給孤住手!“宮衛軍的動作稍稍停頓,卻並不準備停下。
此時,扶蘇揮手示意,將胡亥的劍手教習厲洛捆綁的嚴嚴實實。嘴上也塞了一塊破布,拖了過來,卻未再下殺手。
胡亥對厲洛瞪了一下他那斜長的眼睛。轉向扶蘇問道:“他是否為我劍術教習,自當有我親自審驗吧?“
扶蘇臉上仍舊帶著和曦的微笑,如同一個友愛的哥哥對弟弟關懷道:“這世間貪慕名利的比比皆是。誰知道真的劍術教習是否還在呢?“
胡亥聽到扶蘇並未打算動武直接殺人,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似乎有了什麼把握:“凡在我用之人,都有我府上所用標記的銘牌。那閹人沒有,可厲洛教習必是有的。“
“不知哥哥,以為如何?”胡亥此時生態恭謹,如若一個受冤枉的弟弟一般向哥哥哭訴。那似若委屈至極的表情,好似原本就是這般一樣!
扶蘇臉色似乎微微一變,猶自鎮定道:“若是,我自當放人。今日之事,就此揭過!“
聽到扶蘇的允諾,胡亥揮手讓一個寺人去惡漢厲洛身上取銘牌。
可稍許,那寺人額上大汗淋漓。急忙跑回去,在胡亥耳邊輕輕稟告。胡亥面色立刻就似誰欠了八百萬一般。陰沉如墨!
扶蘇見此臉上和曦溫暖的笑容依舊,可看在胡亥心中卻如同大雨滂沱的寒冬夜晚一般!
“十八弟,既然這等歹人沒有你府上的銘牌。“說著,扶蘇看向胡亥。
“既然如此,這等歹人膽敢行刺大兄。自當右大兄懲戒!”
“自當如此!”
說著扶蘇伸手,一名不更【秦軍功爵位相當於少尉】恭敬遞過來一支秦戟。
扶蘇竟然揮著秦戟刺了過去,親手用惡漢厲洛的鮮血告誡所有人對自己冒犯的懲罰!
“啊!”死亡的恐懼讓惡漢放聲大喊,卻因為破布喊不出一點聲音。求救的目光看向胡亥,胡亥卻偏過臉去。可身邊的宮人卻清清楚楚的看得清胡亥臉上越發的陰沉!
“十八弟,哥哥先行去馮御史那協助了。咸陽的歹人是越來越多了,看來是該整治了!十八弟可要小心歹人,莫要走了歪道!”說著,扶蘇頭也不回走開。
留下面色難看至極的胡亥,一眾心驚膽跳的宮人。以及好像從未發生什麼事情過的宮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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