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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攻的命令。
諸將走後,李林坐了片刻,也起身來到了營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城池,李林握緊了拳頭,道:“田豫啊,我這番的折騰就是要穩穩拿下你。”
“轟隆。”“轟隆。”“。”
震耳欲聾的擂鼓聲,震顫著每一個士卒耳膜。兵器交鳴的聲音,震顫著每一個士卒的耳膜。臨死前的慘叫聲,狠狠的敲打著士卒們的心臟。昌黎到處都是士卒廝殺的聲音,城上,城下,亂作一團。
城東,田豫穩穩的站在城門樓前,身上甲冑光鮮,一點也沒有受到傷害,身邊有十餘個親兵向著四周虎視眈眈,此刻城頭已經不屬於田豫的了,而是田豫的軍隊與李林軍隊共有。
身邊到處都雙方士卒廝殺的聲音,目前田豫因為佔有城池優勢,還佔有一定的優勢,但看著源源不斷的爬上城池的李林軍,田豫卻知道這種優勢很快就會瓦解,“太激烈了,太激烈了。”李林在後方感嘆著,自己為了田豫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戰鬥從一開始就出乎他與田豫的意料之外,在第一時刻,李林就向昌黎城發起了猛攻,而且還是一鼓作氣的那種。不暫做休息,不退兵,幾乎綿延不絕。進攻,進攻再進攻。
這種進攻方法太激烈,太極端了。田豫與田豫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一時間也只能被壓著打,四面猛攻,與前幾日的先是佯攻,然後在忽然猛攻截然不同,田豫知道李林對自己肯定不會下狠手,四面猛攻根本不可能,肯定有佯攻,有實攻。
但是他根本猜不出那一面是佯攻,因為從鎮守西北二門的張貴那邊傳來的訊息,那裡的攻擊也很激烈,幾乎是在搖搖欲墜。“主公,南門告急。”一個渾身染血計程車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過來,這漢子臉色蒼白,胸前背後都有數條傷口,幸好都不是要害。
這樣的人過來告急,田豫不用想也知道那邊的情況多危機了,咬著牙,田豫道:“傳我將令,城中1預備士兵支援南門。”
“諾。”田豫身邊的十餘個親兵中,立刻走出了一人,應命後,立刻下了城頭,前去城中心傳令去了,那個前來求援計程車卒聞言心中一鬆,立即下了城頭。
這個時候,田豫也管不了他了。這樣的人太多了,李林的軍隊不要命的進攻,使得傷者得不到救治,本來可以保住性命的人,就在這種混亂中死去。田豫不願意這樣,這一會只是自己與李林的較量,不應該有太多的人死去,但也就是這種不要命的進攻,使得李林軍隊佔盡了優勢,因為捉對廝殺,田豫的軍隊差了不知道多少籌。
被砍傷的人不計其數。被砍傷不能得到救治,就等於是死亡。而反觀李林軍隊士卒,大多數都勇猛如虎。廝殺起來,一個比一個兇悍,田豫心中忍不住罵娘了一聲。
“寇二你留下,其餘人等上陣殺敵。”當局勢越來越不利的時候,田豫咬牙把親兵全部派遣了出去。
“諾。”親兵們齊齊一聲應諾,投入了廝殺當中。
但是這對於局勢的緩解起不了任何作用,十餘人即使是田豫的親兵,也消滅不完如湧泉一般湧上來的李林軍隊士卒。
“喝。”田豫一聲大喝,手上鋼刀手起刀落,把眼前的一個士卒砍翻在地,但是砍得並不是要害,死不了,修養幾日還是一條漢子,田豫看了看遠處爬上城頭的李林士兵,快速的跑了過來。
半身甲冑染血,手握鋼刀,渾身煞氣凜冽。此刻的田豫,威風凜凜猶如戰神。但是田豫知道,田豫即使再神也是人,不可能殺完源源不斷的湧上來的李林軍隊士卒,支撐不了多久了。
所謂的做出決斷,無非就是抽調其他城門的守卒過來支援。但是現在李林四面猛攻,誰知道那一面城池是佯攻,那一面城池是實攻。就算是現在他親自鎮守的城東,可能也只是佯攻,等過了這一陣,李林軍隊的攻勢沒準就漸漸衰竭了。
而當他們漸漸抵抗不住的時候,佯攻也可能成為實攻。成為李林軍隊的突破口,這一刻,擺在田豫面前的就是猜中哪面城門是李林軍隊佯攻的目標,從而抽調那一面城門的守卒,而且還不能保證猜中之後,那被佯攻的城門,能守得住。十之**,會輸掉的一道選擇題。
昌黎城城西一里處的一處小山上。一人站在一塊巨石上,遠遠的看著喊殺聲沖天的昌黎城,一襲黑色長衫,腰間一柄長劍,神色冷峻,此人身後跟著大約一百名士卒。
此人正是田豫的親兵之一,剛才那個寇二的大哥,寇大,他們在李林沒來之前就已經出城,帶著少量的乾糧,偷偷躲在了一個人少的地方,今日見昌黎城危機,便聽從這田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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