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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交出兇手金城武,在中安堡門口就地正。法,這事就算過去了。你可以繼續在中安堡當團主,怎麼樣,我家大人如此看重你,你該知恩圖報吧。”
原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中安堡換了團主,馬上就有人給賈善仁通風報信,不過,通風報信的人只知道殺金壽山的人名叫金城武,是個朝鮮來的商人,並不知道這個金城武是大名鼎鼎章軍的統帥周憲章。
賈善仁聽說金壽山被人殺了,心頭卻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金壽山死了,賈善仁去了一塊心病。
其實,賈善仁與金壽山的關係,表面上是拜把子兄弟,暗地裡,實際上是僱傭關係。僱主是金壽山,賈善仁其實是金壽山的僱員。當初,金壽山出資為賈善仁捐了個知府,那是有合同的。按照合同,賈善仁這個知府,必須為金壽山服務!說白了,賈善仁是金壽山手裡的一枚棋子!
當初,賈善仁窮困潦倒,給人家當棋子,也就認了,倒也沒有怨言。可是,當了幾年知府,派頭越當越大,賈善仁自尊心爆棚,漸漸地,對金壽山這位僱主就不怎麼看在眼裡了。可金壽山偏偏不懂事,還像以往一樣,對賈善仁呼來喝去的,這讓賈善仁的極為不滿,早就想把金壽山一腳踢開。
不過,賈善仁也知道,那金壽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是把他惹急了,這傢伙把這幾年官匪勾結的事一股腦抖摟出來,賈善仁這個知府也就當不成了。所以,賈善仁只得暗暗隱忍,不敢貿然動手。
如今,一個名叫金城武的殺了金壽山,無意間幫了賈善仁一個大忙。
金壽山被殺,去了賈善仁一塊心病,賈善仁心情大為愉快。
不過,中安堡落到了張作霖手裡,這讓賈善仁心存憂慮。
在新民府的地界上,有十幾個山頭,有的是純粹的鬍子,有的則是半民半匪,也就是所謂的大團。其中,中安堡的勢力最大,這本來是賈善仁暗中扶持的結果。如今,中安堡落到了張作霖手裡,張作霖等於是撿了個落地桃子。
賈善仁原想一鼓作氣,順勢剪除張作霖,可轉念一想,張作霖也是個人物,在江湖上有些威望。如果貿然消滅了張作霖,賈善仁這個官匪一家的知府也不好當。而且,中安堡總得有人當家,換了其他人,也不見得可靠。
所以,賈善仁這次興師動眾前來中安堡,名義上捉拿兇手金城武,為金壽山報仇,其實,是想借機收服張作霖。
賈善仁知道張作霖為人彪悍,不易收服,又不知那個金城武是個什麼來頭。賈善仁不敢大意,做足了準備,讓杜立三帶著巡防營全體人員和裝備出動,形成大軍壓境之勢。如果張作霖識相,乖乖交出金城武,一切好說。反之,張作霖要是負隅頑抗,那就踏平中安堡!
且說張作霖,聽杜立三要他交出金城武,也就是周憲章,喝道:“我要是不交人呢?”
杜立三冷笑:“如果這樣,巡防營就不得不奉命強攻中安堡了!我家知府大人說了,中安堡原本就是個匪巢,一旦攻破,不分老少,雞犬不留!張作霖,你是個聰明人,自己掂量掂量。”
張作霖衝著杜立三一拱手:“還請杜管帶給在下一點時間,容在下下去和弟兄們商議一下。”
杜立三笑道:“好說好說,給你三十分鐘時間。張團主,三十分鐘之內,你把人交出來,咱們今後還是兄弟,改天我請你喝酒。如是超過了時間,那就別怪我杜立三不認人了。”
張作霖擺擺手:“大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說著,急急下了土牆。
眾人下了土牆,姚喜喝道:“張作霖,你狗rì的要和我們翻臉嗎?”
張作霖說道:“姚兄弟說哪裡話,我張作霖是大哥的結義兄弟,這出賣大哥的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那你要幹什麼?”姚喜喝道。
“我的意思是,先把咱們大哥綁起來”
“放屁!”郭二杆一把扭住了張作霖的胳膊,把張作霖反剪了起來:“老子先綁了你!”
那郭二杆下手極重,張作霖猝不及防,痛得臉sè發青,說不出話來。
周憲章急忙說道:“郭二杆,張作霖是我兄弟,你給老子放手!”
“他要綁你!”
“我兄弟要綁我,老子也認了!”周憲章說道:“誰要老子和他磕了頭。”
郭二杆只得鬆開手。
張作霖摔了摔膀子,讚道:“好你個郭二杆,果然好功夫,我大哥的部下當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小弟佩服”
姚喜喝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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