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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憲章也是搖頭嘆息:“那哈五,你在天津驍騎營的時候,賴傳武伏擊你,可他最後還是放你走了。這小子,還是有些良心。”
那哈五點點頭:“他當時是奉慈禧太后之命,要殺了我奪取驍騎營,這傢伙敢於違抗太后老佛爺的旨意,還真有些膽子!”
吳佩孚斥道:“你老那受了他活命之恩,就替他說話,我吳佩孚可不認他,媽的,這傢伙在臨津江邊發水,張勳那狗日的不管不問,把老子和嫂子一家逼到了安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不是嫂子勸我,老子那個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
周憲章笑道:“吳佩孚,要說委屈,人家那哈五差點被凌遲處死,人家都這麼大度,你又是何必呢?”
馮國璋突然說道:“大哥,嫂子他們在天津大沽口被一個蒙面將軍截住,殺了混在嫂子身邊的奸細,我總覺得,那個蒙面將軍,弄不好就是賴傳武。”
“放屁!”吳佩孚喝道:“他沒那麼好的良心!”
馮國璋說道:“吳佩孚,你想想,在天津,只有賴傳武是咱們章軍老兄弟”
“放屁,他不是咱們的老兄弟!”
“行,就算他不是!”馮國璋說道:“我是說,只有他有條件那麼做。首先,他手裡有驍騎營,有兵有槍;最為重要的是,他是慈禧太后的人,只有他才可能知道慈禧太后的陰謀,也就是說,只有他才知道,趙巧兒的身邊有慈禧太后的眼線,只是,他不知道眼線具體是誰,所以,他才設下一個苦肉計,逼迫臨繼現身。”
吳佩孚冷笑:“如果那個蒙面將軍就是賴傳武,林耀祖就應該能認得出來。”林耀祖是賴傳武的親信,臨津江反水的時候,就是賴傳武與林耀祖合謀的。
周憲章的衛隊長林耀祖慌忙說道:“軍長,那天晚上天黑,那蒙面人又藏在屋簷下的陰影裡,我確實看不清楚。不過,從身形上看,那人和賴傳武真有些相似,只是,我當時根本就沒敢往那裡想。這傢伙,害了咱們章軍,又來救嫂子,如果真是他,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周憲章沉吟道:“不管是不是他,大家今後都要守口如瓶!”
“明白!”眾人說道,如果真是賴傳武,要是讓慈禧太后知道了,賴傳武就活不了了。
吳佩孚狠狠說道:“就算那傢伙是賴傳武,老子也不領他的情!媽的,到這個時候,他狗日的良心發現了,晚了!”
兩天之後,周憲章的迎親隊伍到達漢城。
漢城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爆竹聲響成一片,全城洋溢著喜慶氣氛。自從日本佔領漢城後,漢城百姓就陷入到了無盡的悲哀中,就連過年也是悽悽慘慘,而今天,到了乙未年末,漢城百姓才算是煥發出了生機,他們要藉著周憲章的婚禮,把失去的乙未新年補回來。
漢城士紳組成的歡迎隊伍,迎出城外二十里地。簡短而熱烈的歡迎儀式後,迎親隊伍進入漢城。整個漢城頓時沸騰了起來,男女老幼齊集主幹道兩側,爭相觀賞周憲章的尊榮,周憲章所過之處,歡聲雷動。一些耆老鄉紳流著眼淚給周憲章磕頭,在他們的心目中,周憲章其實就是朝鮮的王!
日暮時分,周憲章一行抵達景福宮。
高大的建春門上,掛著彩燈,這些彩燈裡不是蠟燭,而是電燈,把建春門的紅牆碧瓦映照得五光十色,很是壯觀。在朝鮮,平壤和漢城已經有了發電廠。漢城的發電廠是日本人建造的,而平壤的發電廠,則是樸永烈建造的,樸永烈在和法國人做起了煤炭生意,在法國人的幫助下,興辦礦業,發展技術,搞的有聲有色。
周憲章回頭對那哈五說道:“樸永烈走到我們前頭去了,等我們回到臺灣,得抓緊辦工廠,辦電站,要不然,樸永烈就看不起咱們了。”
那哈五露出一副苦臉:“大哥,打仗我在行,辦工廠,我什麼都不會啊。”
章軍眾兄弟和那哈五一樣,都是一副苦臉。
樸永烈很是得意:“大哥,別擔心,我這裡有的是開礦的人才,你和金姝婚事辦完了,去一趟平壤,那裡的礦業人才,你隨便挑。”
“老樸,這可是你說的!”周憲章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樸永烈拍著胸脯說道。
周憲章一拳打在樸永烈胸脯上:“不愧是我章軍老哥們,到時候,老子就不客氣了!”
樸永烈嘿嘿一笑:“大哥,兄弟我在平壤辦實業,有那麼點心得。技術人才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是企業管理人才,礦山工廠,得有人懂得經營,懂得管理,否則,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