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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應過來,嘶啞著嗓子狂叫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沒有私通安祿山。”
李豫也嚇了一跳,急忙對李清道:“丞相,張侍郎是朝中重臣,他怎麼會私通安祿山,相國一定弄錯了吧!”
“重臣?”李清冷笑了一聲。“哥舒翰、陳希烈還曾是大唐地左相呢!他們不是一樣降了嗎?這和重臣有什麼關係!”他從懷中取出兩封信。遞給李豫道:“這就是證據。一封是偽相嚴莊寫給張倚的信,命他施反間計將我調回長安。送信人正好被我的斥候截獲;另一封就是他寫給安祿山的信,想到河北為官,白紙黑字,難道還有假嗎?”
李豫接過看了看,一封倒是嚴莊的信,上面還有他的印,內容正如李清所說,要他行反間計,而另一封確實是張倚地信,但落款時間卻是天寶七年,“這。張倚的信更是十分牽強,可李豫卻不能說李清是陷害,他猶豫一下方道:“相國,僅憑兩封信,而且時間上也不妥。這是否有些證據不足?”
“那陛下還想要什麼證據,人證嗎?”李清遠遠地一揮手,幾個騎兵帶上來一人,卻是原來的左相陳希烈,只見原來仙風道骨的他現在已經變得萎靡不堪,頭髮、鬍子又枯又黃,臉上無一點血色,他‘撲通’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臉上羞愧難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豫極其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問道:“陳希烈,你敢說張倚張侍郎私通安祿山嗎?”
陳希烈渾身一震,他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李清,見他揹著手,目光投向遠方,可眼中冷漠,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過了半天,陳希烈才低聲道:“張倚是和安祿山有勾結,還是罪臣牽的線,事後安祿山也寫了幾封信給他,許諾封他為吏部尚書!”
說到這裡,陳希烈地聲音忽然大了起來,他指著張倚道:“你還嫌吏部尚書太小,要做門下侍中,這是安祿山親口告訴我的,你抵賴不掉!”
張倚幾乎要瘋了,陳希烈說得有鼻子有眼,讓人不得不信,可事實上自己什麼時候要他牽過線,“陛下,臣冤枉啊!這都是李清事先讓他作的偽證,栽贓為臣,臣沒有寫過什麼信啊!”
“我栽贓你?”李清一陣冷笑,“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我栽贓你做什麼?”
他回頭向李豫施禮道:“臣去晚了一步,安慶緒已經將大部分文書都焚燬,故沒有找到張倚索要官職地信,但臣相信,安祿山給張倚地回信一定還在他府中,陛下派人去搜一搜便知道了。”
“這—”李豫疑惑不定,他也知道,李清既然敢這樣說,那必然是有依憑,可若不讓人去,就顯得他在包庇張倚,李豫心裡實在有些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李泌上前奏道:“陛下,臣同意李相國地辦法,派人去搜張倚的府第,若真有安祿山地回信,那罪證便可確鑿。”
李泌心裡已經明白過來,這必然是李清刻意設地套,就是要置張倚於死地,他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就算李豫能護住張倚不死,但以李清現在的權勢,張倚還是逃不過他的手心,反而會削弱李豫的威信,從而影響到自己的大計,還不如就舍子保帥,讓李清用公道殺了張倚,以堵天下人之口。
他接著道:“陛下,為公平起見,臣建議由相國派一人配合京兆尹出面,一起搜查張倚的府第。”
李清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兩人目光一碰,皆心照不宣地閃過一絲冷笑,李清亦躬身施禮道:“事關重大,臣不想冤枉大臣,但更不想饒過通敵之人,臣同意李詹事的辦法,請陛下恩准!”
李豫看了看李泌,又看了看李清,只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二人的請求。
李清立刻回頭給荔非元禮使了個眼色,立刻轉身離開。
眼看好好地一次凱旋歡迎儀式最後竟演變成這個結果,朝臣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不止,但裴寬、第五琦、韋見素等幾個重臣心裡都明白,根源是出在這幾個月張倚進宮地次數太勤了一些,引起了李清地猜忌,回來便拿他開刀,儘管大家都心裡有數,可誰也不願多言,只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至於結果不用問他們也知道,張倚地家裡當然有那些信,只不過信就在李清派去搜查之人的懷中。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京兆尹崔光遠便匆匆趕來,他手中拿著幾封信,雙手遞給李豫道:“陛下,臣確實在張侍郎地書房裡發現這些信,請陛下過目。”
李豫接過,一封一封地開啟,都是安祿山的密旨,上面皆有安祿山的寶印,時間大都集中在三、四月,其中就有許他為吏部尚書之語。
李豫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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