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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裴冕反對外,其餘重臣一致支援廢除中朝會。僅保留大朝和內閣聯席會議,而且大朝將改為二月一次,而內閣聯席會議也改為三天一次。地點也由現在的紫辰殿改在中書省舉行,這實際上就是徹底架空了李豫,將他最後的發言權也剝奪了。
雖然李豫權勢日微,但他今天卻心情大好。他昨晚已經從新冊立的長孫惠妃那裡得到訊息。長孫全緒等人願進京勤王,但兵力及日程安排等細節都尚不清楚。只能等待正在進京路上地邊令誠來詳述。
“皇上!兵部李尚書來了,在外候見!”馬英俊聲音低微。生怕打擾了李豫這些日子難得的輕鬆。
李豫一轉身笑道:“哦!師傅來了。怎麼又如此客氣,快快請他進來!”
馬英俊答應一聲。剛邁了兩步,李豫又叫住了他,再三叮囑道:“今天邊令誠可能會來,他若來了,帶他立刻來見朕!”
“邊令誠!”馬英俊臉上的肥肉抖了一下,這是一個令他切齒仇恨的名字,同樣是宦官,他是觀軍容使,而自己卻給皇上端屎端尿,自己侍侯皇上這麼久,不說代誠還未見過皇上,就被許為神策軍中尉,掌管禁軍,老天,你何其不公!儘管馬英俊心中的憤恨幾乎要掀翻李豫的御書敬地行了個禮,匆匆退下。
片刻,李泌匆匆趕到,雖然他為兵部尚書,但依然沒有一點實權,實權都在兵部侍郎王昌齡的手上,這更是李清地心腹,李泌也並不著急,在形勢不利之時只有忍耐,等待機會的出現。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李清的手段確實狠辣,他一方面命第五琦出面改革朝會制度,徹底架空李豫;另一方面又撤去了對太上皇及諸親王地監視,這言外之意就是警告李豫不要妄動,否則他會另立新君,步步緊逼,根本不給李豫一點機會。
“臣李泌參見陛下!”李泌閃目偷偷看了看李豫,見他神態歡喜,在放心之餘又多了幾分詫異,取消朝會這是一件大事,就算他不沮喪,也不該如此高興,難道是惠妃有喜了嗎?心裡一連轉了幾個念頭,皆摸不著頭腦。
“師傅,好訊息!長孫全緒有回信。在李泌身後的馬英俊,話語嘎然而止,有些惱怒地揮了揮手,命他出去。
馬英俊嚇得連退兩步,急忙關上門出去,他呆呆地站在門口,適才皇上臉上的厭惡之色深深地刻進了他的腦海裡,一方面再三叮囑他要及時帶邊令誠覲見,而另一方面對自己卻象防賊一般,強烈地失落感啃噬著馬英俊地心,他眼中閃過一道兇光,立刻趕回到外殿寫了一張便條交給心腹,命他即刻給李清送去,而他本人卻趕回御書房外間,等待隨時召喚。
且說李豫將長孫全緒全力支援他的好訊息告訴了師傅,本想與他分享成果,不料李泌地反應卻十分冷淡,彷彿聽到了一件不相干之事,李豫的心當時便冷了下來,但他依然不甘心地追問道:“師傅,難道這不是好訊息嗎?”
李泌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弟子勤政愛民、且寬厚仁德,本是一箇中興之帝,但他和歷代帝王一樣,始終邁不過權這一關,他太急於掌權,總玩弄於股掌之間,上次明明答應自己要忍耐,可一轉眼見左相位子空出,便又忍不住去爭搶,結果不但什麼也沒得到,議也賠了進去,唉!還是太嫩了一點啊!
“皇上,我今天想以師傅地身份和你說幾話,話可能不中聽,但忠心逆耳,希望你能真正聽進去!”
李豫心中地喜悅已經消失了,他默默地坐下,一言不語。李泌苦笑了一聲方道:“就拿你剛才所說長孫全緒一事來說,你剛剛冊封了惠妃,難道李清會不放在心而長孫全緒手中又有兵,他豈能不明白你地用意?本來我是想勸你不要急著冊立長孫惠妃,或許李清還不會注意到,可便開不了這個口,但你自己心裡應該知道,做大事者。
李泌苦口婆心地勸。但李豫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他最後忍無可忍地打斷了李泌的話,“可是朕已經冊封她了,你現在再說這個。難道是要朕廢了她嗎?”
說完。他霍地站起來,揹著手在書房裡走來走去。寒著臉道:“既然你反對朕和長孫全緒聯絡,那你拿出一個有用地方案來。上次朕為你爭奪左相。你卻一聲不。怨朕不該過早暴露與房琯、裴冕的關係
時你為什麼不反對,現竟要朕怎樣你才滿意?”
“我要你忍!不管那李清怎麼囂張,你都得忍,這樣他抓不到你的把柄,也不敢拿你怎樣,否則他會廢了你!”
李泌見他不聽勸,也忍不住有些動怒了,他盯著李豫,一字一句道:“李清已經解除太上皇和諸王的幽禁,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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