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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私事想請殿下成全。”
見李清慷慨應允,又聽說他有私事相求,李亨地笑容更明媚,呵呵笑道:“說吧!我也很少關心下屬,也該改改了。”
“臣的妻子尚是白身,依大唐例制,她應有誥命在身,但臣時間緊迫,來不及辦此事,想請殿下成全。”
李亨暗贊高力士高明,將這個人情留給自己,就算李清不說此事,他也會開口,李亨微微一笑道:“你妻子誥命之事,我已經在替你辦了,但卻不能急,你知道為何?”
“屬下不知。”
李亨揹著手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笑道:“如果現在封你妻子誥命,她就得留京了,相反,現在不封誥命,在官府檔案中她就不算你正妻,可以隨你走,你可明白嗎?”
其實封簾兒誥命的奏請,禮部早就呈上去了,卻被高力士暗中扣下,他知道李亨在李清成婚時做得不厚道,所以便將此人情留給李亨,以拉攏李清的心。
李清恍然大悟,這確實是自己沒有想到之事,太子這一拉一打倒是有點手段,先給了人情,再裝個枷,但他心中隱隱覺得還有些不妥,卻又想不出不妥在何處。
停了一會兒,李亨又淡淡道:“你可知,鮮于仲通昨日已經進京了。”
李清默默無語,簾兒是他的義女他卻不來探望,他對自己的成見可想而知,想到自己在鮮于復禮之死上負有地責任,李清心中不禁深為內疚,畢竟鮮于仲通對他有恩。
李亨象是知道他的心思,瞅了他一眼道:“那件事對他打擊很大,他不想見你,我已經命他回蜀了。”
說到此,李亨亦嘆道:“為換取崔光遠度過此難,崔、李聯姻之勢看來已經不可擋了。”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壓抑,兩人都默而無言,李亨看了看天色,淡然道:“我不宜久留,得走了,就祝你一路順風。”
“殿下也要保重!”
李亨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又想起一事,回頭對李清笑道:“你儘管回家收拾東西,各部門的交接手續,我已經差人替你辦了,到時你只需要籤一下字便可。”。
李清與太子的密唔不過在彈指幾瞬間,三兩句話便結束,但李清卻明白,這次密唔是一個標誌,標誌著他正式披上了太子黨的戰袍,雖然太子還不信任他,但彼此都是利用,他又何必在意。
正想著,馬車便回到了李琳府,明日就要起程了,他還有很多事沒辦,生意那邊還得安排好,還要再去謝恩,雖然李隆基不一定見他,但姿態是一定要擺的。
還不到府門,李清透過車窗見府口站著十幾名侍衛,簇擁著一名身著黃衣的宦官,門房正向他們解釋什麼,忽然看見李清的馬車,趕緊向這邊指了指,宦官回頭,便大步向這邊走來。
‘難道是來封簾兒誥命不成?不象,那宦官手上沒有敕令。’
心念至此,剛才與李亨談話時心中產生的疑而不解之惑,此時忽然明白過來,太子說暫不封誥命自己就可以帶簾兒走,可是李隆基呢?難道他想不到嗎?以李隆基地精明,絕不會想不到,只有兩個可能,或許根本不需要人質留京,或許是另有隱情。
想著,見那宦官已經走了過來,李清急忙下了馬車,那宦官上下打量李清一下,頭一揚,眼睛朝天問道:“你可是沙州刺史李清?”
第一百六十三章 再別帝京
清見他氣勢傲慢,眼鼻朝天,心中自然明白,他無奈,從懷中摸了顆明珠塞去,微微笑道:“可是皇上找我。”
這太監正是魚朝恩,前幾日他不收李林甫之禮倒並不意味他不愛財,只是權衡利弊,拒絕比收禮所獲的利益更大罷了,事實也是如此,當他‘如實’向皇上彙報自己拒收相國的賄禮,皇上雖沒說什麼,但明顯外派自己的次數多了。
而對李清他就沒有什麼忌諱,只管擺臉色要錢,一顆明珠塞來,魚朝恩的心中頓時樂開了花,立刻眉開眼笑道:“李都督猜得不錯,皇上命你火速進宮見駕!”
頓一頓他又在李清耳邊低聲補充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太好,李都督說話可要注意了,尤其不要隱瞞任何事情。”
‘此話是何意?’李清想追問,但魚朝恩卻不肯再多說一個字,只催李清速速進宮,李清無奈,只得向他拱拱手問道:“多謝公公了,不知該怎麼稱呼公公?容李清以後再謝。”
“李都督客氣了,咱家姓魚,宮中一問便知。”
“魚?”
李清微微一愣,暗暗忖道:“難道他就是魚朝恩不成?”
此人八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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