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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小弟今天才有耳聞。慚愧!慚愧!”
李清此言一出,旁邊幾名官員都忍不住‘撲哧’一笑,楊國忠裙帶之癖,長安人人皆知,楊國忠的臉頓時漲成豬肝色,他剛要發作,李清卻微微一笑,手一擺道:“該上朝了,楊大哥請歸位!”
上朝地鼓聲隆隆響起,五品以上的官員分置兩列。從長長的龍尾道依次步入大明宮含元殿,含元殿宏偉高大、地勢挺拔。為長安城制高點,從大殿口望出去。壯觀江山入懷之感嘆,在這種莊嚴肅穆的氣氛下,原本笑聲不斷的百官也漸漸繃直了嘴唇、拉長了臉孔,眼光肅然,一個個鴉雀無聲。
‘當!’地一聲鐘鳴,當值太監高亢地長音變態地迴盪在大殿上:“皇帝陛下駕到!”
兩行儀仗隨即舉皂旗、黃羅圓頂傘而來,接著是數十名太監、宮娥以及近身侍衛魚貫而入。片刻,才見頭戴沖天冠、身著赭黃色紋綾袍的大唐天子李隆基緩步走來。在龍椅上坐定,下面百官在太子李亨的帶領下一齊躬身施禮,“臣等參見皇帝陛下!”
“各位愛卿免禮!”
李隆基掃了一眼大殿,目光落在戶部尚書張筠背後的李清身上,他微微一笑道:“今日乃大朝,所議諸事頗多,為節省體力,凡五十歲及從三品以上者,皆賜座!”
大唐官場論資排輩,能做到五品以上者大多已經四、五十歲,故此令一出,大多數官員都有了座位,李清雖不到三十,但他御史大夫的頭銜未去,且爵位也到了從三品,故也得了座位。
未夠資格的官員都自覺站到後面,不過寥寥百人,大殿裡稍稍忙碌一陣,很快便安靜下來,李隆基見狀,便笑問李林甫道:“李相國,省試安排如何?”
李林甫出班施一禮,沉聲答道:“啟稟陛下,省試定在四月初十,距今尚有十日,按制由禮部和吏部會考,今年主考是禮部侍郎達奚珣,副考則為吏部考功署郎中苗晉卿,開進士、明經二科,目前從各地方雲集京城士子已不下三萬人,戶部前日已經開始驗牒,一切進展順利,請陛下放心!”
李隆基點了點頭,目光掃了一眼群臣,“達奚、苗二卿何在?”
“陛下宣達奚珣和苗晉卿覲見!”
達奚珣和苗晉卿同時從禮部與吏部的行列中閃出,走近玉階,向李隆基施禮道:“臣等參見陛下!”
“二位愛卿,年年朕都會講,科舉是我大唐取士最主要的渠道,當以公正、公平為先,無論貧賤、尊卑,唯才是舉,可記住了?”
達奚珣和苗晉卿深深施一禮,齊聲道:“臣遵旨!”
李隆基見二人退下,又沉思了一會兒,方緩緩道:“自我大唐開國以來,鹽政荒弛、賦稅流失,開元三年朕曾整頓鹽稅,但因措施不到位,收效甚微,而今回實行專賣制以來,僅二個月鹽稅就達百萬貫,年底突破三百萬貫已成定論,所以朕和相國們商量,決定成立鹽鐵監,每道各設鹽鐵司,專施鹽政專賣之事,現章仇相國提名原宗正寺卿李琳為首任鹽鐵監令,各位愛卿可有異議?”
李隆基的聲音很小,幾乎只有離他最近的太子李亨才聽得見,李亨自傷愈後便深居宮中,無所欲、無所為,也沒有人敢去拜訪他,近兩個月沒有他一點公眾資訊,整個人就象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但沒有他地資訊,並不等於他不知道發生的一切,相反,他對朝中發生地一切都瞭如指掌,章仇黨取代太子黨成為朝中第二大派系,博陵崔氏透過聯姻倒向李林甫,吏部則由於吏部侍郎楊慎矜的倒戈成為了章仇黨地勢力範圍,而楊國忠則連任京兆尹、太府寺卿,漸漸開始脫離李林甫要自成黨派。
這一切,李亨都冷眼旁觀,但他更關心的是李清,從兒子的描述中,他已經猜出自己這次脫難,還是因為李清的幕後操作,可他做夢也想不到,連他中的那一箭都是拜李清所賜。
這時,當值太監對李隆基旨意的複述已經結束,命李琳為首任鹽鐵監令,徵求眾大臣的意見。
“太子可有意見?”李隆基對李亨微微笑道。
李亨略略欠身道:“兒臣贊成父皇的決定!”
“眾位愛卿呢?可有意見?”李隆基提高了嗓音
不需太監轉述。
大殿裡一片寂靜,沒有人出言反對,皇上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件事和相國商量過,已經是定論,案,免去李成式揚州刺史,改由李林甫的女婿張博濟升任,這也就是說相國黨和章仇黨達成了幕後交易,如此,誰還會去自討沒趣?
“既無意見,鹽鐵監一事就此拍板,封李琳為鹽鐵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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