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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大隊騎兵從城內湧出,飛快地胖中年男子。他長有一隻又細又長的鷹勾鼻,身上穿著緊繃繃的軍服,顯得頗有點滑稽。
“行軍司馬康懷順參見廣平王殿下!”
康懷順說著,目光卻不放心地在李俶身後巡,果然不見李清的蹤影,他這才放下心來,李嗣業被關押後,康懷順唯一害怕的就是李清。他既害怕李清就在軍中,可廣平王他又不敢不迎。他是皇上的長孫,若伺候不周,他回去告一通狀,自己地仕途可就完了。
思量再三,只好賭一把,賭李俶不會和李清同流合汙,遠遠見李俶到了,他又派人先行檢視,確定真的沒有李清隨行,他才肯出來迎接,他見李俶眼中微微有些不“大帥回京獻俘,臨行前將軍務託付於卑職,又說殿下不日將至,命我好生接待,卑職適才在準備給殿下接風之事,顧而罪!”
李俶神思似乎有些恍惚,他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前面帶路吧!”
此時,李俶彷彿就是一個被李清牽著線的木偶,他不知道李清會在什麼時候發動,只得在他的牽引下寒暄應付,一步一步向前走,最後等待著那幕後之人突然出現。
安西軍已經駐紮在城內,幾乎佔去一半的民房,在高仙芝下驅逐令後,住在碎葉城內的大部分突厥人都已隨拔汗那的軍隊南撤,整個城內顯得空空蕩蕩,看不見一上撒滿了不值錢地東西,一隊一隊的唐軍在街上巡邏,防止剛撤進的大軍趁機侵擾民宅,
一行人穿過軍隊駐紮的密集區,再往前走便漸漸看到了一些行人,這時,康懷順見李俶身邊地親兵還跟著不到三百人,他這才徹底放心下來,急忙走到李俶身邊,指著前方一座尚在營業的酒樓媚笑道:“卑職準備了幾杯素酒給殿下接風,殿下能否賞臉?”
李俶借低頭沉吟之機,目光迅速向後一掃,只見一大群親兵護衛都集中在左首,想必李清就在裡面,他便微微點頭笑道:“我這些親兵都一路飢渴,否能給他們也吃一頓!”
康懷順大喜,他就怕李俶不答應,整棟酒樓都被他包下來,多幾百人吃飯也無妨,“那請殿下隨我來。”
片刻,三百多人簇擁著李俶湧進了店堂,店裡的掌櫃、夥計頓時忙碌起來,開壇倒酒、殺羊宰牛,大聲吆喝唐軍入席,但就在這時,怪異的事情卻突然發生了,大暗下來,三百名李俶的親兵個個目光冷漠,他們密集地站立著,一動也不動,將康懷順和他的幾個親兵困在中間。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康懷順慌了神,他左右尋找李俶,卻沒有能看見李俶地身影。
“康司馬,你就不要費心
李清從人群中冷笑著走了出來,他隨下摘下鐵盔,換上了一頂金盔。揹著手斜睨著他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要死還是要活?”
康懷順忽然看見李清,他驚得連連向後退了幾步,後腰被一張桌子抵住,他顫抖著手指著李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彷彿見到鬼一樣。
碎葉城裡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一隊一隊的騎兵從街上飛馳而過,他們一遍又一遍在軍隊駐紮區厲聲叫喊:“皇上有旨,封安西副都護李清為安西節度使。高大帥升官入朝!”
這太突然了,安西軍的每一個營房都在議論此事,‘不是說大帥回京獻俘嗎?怎麼是升官入朝,但不少人都知道,高仙芝確實升官了,訊息在真真假假中傳遞,整個碎葉城都籠罩在疑惑之中。
帥帳內。近百名士兵挎刀列立在李清身後,新任安西節度使李清高據正位,在他左面站著驚魂未定的康懷順,右面是正在唸李隆基密旨的廣平王李俶。
數十名安西軍中高階將領被康懷順臨時召集。此刻他們都站在帳下,仔細地聆聽著皇上地聖旨。
“。長史、沙州都督李清為安西節度使、冠軍大將軍、校檢工部尚書,實領安西四鎮兵馬。
李俶讀完,他將聖旨一收。便大聲令道:“皇帝陛下聖旨已下,諸軍可參見新任使君!”
雖然沒有人懷疑這聖旨地真偽,但李清與高仙芝地矛盾,大多數人都略知一、二,大帥臨走前並沒有交代此事,而且他前腳剛走,李清後腳便來,這明顯就是為了奪權。
在軍隊中。效忠主帥的情形有時還大過皇帝,所以李隆基在倒王忠嗣時。惟恐他手下地將士造反,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來尋找接班者、等待機會。
今天也是一樣,將官們個個沉默不語,誰也沒有上前參見李清,要他們接受新的安西節度使,除非要高仙芝當眾宣佈。
沉默使大帳裡的氣氛變得格外凝重,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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