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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卻又透出一絲野性的楊花花,楊花花早已發現李隆基的偷視,她用火辣辣地目光大膽地挑逗著這個至高無上的大唐天子,尤其將她豐滿地胸脯挺得高聳。
李隆基幾時見過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挑逗,忽然想起初見她時,她竟然偷偷捏了自己一把,心中頓時一片燥熱,只覺鼻息艱難,嘴裡乾渴,一點唾液也沒有。
突然,李隆基地注意力被賽場上吸引了,只見李俶的騎兵終於動了起來,彷彿是冰峰斷裂,從巨大的冰山上轟然撲出,盔尖在晨光下寒光閃閃,像天際的一顆顆閃爍的小星星,三百騎兵向賽場疾馳而來。
賽場上一面寂靜,每一個人都緊張地盯著這支殺氣騰騰的軍隊,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遠方奔騰的馬蹄聲,迎著春風,戰馬在起伏縱橫,黑色地戰旗在風中飄揚,向比賽場地疾馳而來。
原野上響徹清晰嘹亮的號角聲,瞬間,又轉換成雷鳴般地怒吼,飛馳而來的馬隊中突在最前面的騎兵將領高大魁偉、強健威武,只見他他身著大唐軍服,手舞未開刃的長槊,氣勢鋼猛,他身後的騎兵個個身披鐵甲,寒光閃閃,動作迅猛,好不壯觀。
“殺!”李俶橫刀霍然揮出,短促的命令象一聲炸雷,在所有士兵的耳畔震響。“殺啊!”剎那間這炸雷又變成了一條滾雷,在烏雲下連續炸響。大風怒號,號角亮,鐵箭錚錚,五百把長槊高高舉起,又化作五百條銀龍的犄角,尖刺閃著寒光,迅如閃電,奔騰著、咆哮著,捲起千軍萬馬的氣勢,直向對手撲去,李俅臉色微變,他極力保持鎮定,但戰馬已經‘嗒!嗒!’地向後退。
這氣勢讓所有人都為之駭然,一邊是待遇優良、養尊處優的世襲禁衛軍,而另一邊則是從死人堆裡殺出來的鐵血戰士,不用多述,勝負已經可見高下。
李隆基望著鎮靜而又威武的李俶,欣慰地笑了,他忽然想起李清的舉薦,大唐第一任鹽鐵使,李隆基緩緩地點了點頭,但就在這時,他的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自己為何不能立皇孫為儲?
第二百零七章 觸犯權貴的利益
寶五年一月,東宮易主之事彷彿一片沒有水分的烏雲作、閃電雷鳴,氣勢洶洶而來,到最後只落下幾顆粗重的雨點,便飄然而去。
刑部尚書韋堅貶括蒼太守,並當年七月流放臨封郡,隨即賜死;隴右、河西節度使皇甫惟明貶播川太守,半途暴病而亡;太子少保李適之貶宜春太守,到任,飲藥自盡;
韋堅外甥嗣薛王李員貶夷陵郡別駕,女婿巴陵太守盧幼臨流放合浦郡,其弟韋芝、韋蘭皆被充軍西域。
太子李亨隨即上書,稱自己與韋堅一族並無瓜葛,為表明心意,李亨休太子妃,並強令其出家為尼。
天寶五年的初春確實為多事之春,在處置完太子黨骨幹後,李隆基又以禮部尚書席豫和工部尚書陸景融年邁為由,準二人退仕回鄉,以養天年,
隨即在朝中進行人事大調動,左相陳希烈改任尚書右僕射兼太子少保;兵部尚書裴寬進為禮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調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為左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兵部尚書;調原益州刺史李道復為工部尚書兼將作監令;李林甫又保奏川刺史裴敦復為刑部尚書;
在一系列人事調動完成後,李隆基隨即釋出敕令,在全國範圍內推行新鹽法,命廣平王李俶為鹽鐵使、戶部侍郎李清為副使,共同推行鹽法。
新鹽法的突然推出如一聲晴空霹靂,將大大小小各相關利益者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各利益相關者紛紛串聯密謀,鹽法之下暗流湧動,各種權謀手段開始在醞釀之中。
早春二月,小雨潤如酥,這是一種讓人無從辨別雨滴的極細的雨,飄灑在身上、臉上,直浸潤到心中去,天猶如張著一頂淡灰色的紗幕,朦朦朧朧,山青、水綠,彷彿是一幅極濃郁的水墨畫。
長安十王宅,一輛馬車緩緩停在慶王的府前,一名氣質俊雅、身著皇服的中年男子從車中走出,幾個從人立刻撐傘上前,攙扶他進了慶王府。
慶王府的門房並不上前阻擋,那中年皇子便是慶王的親弟、榮王李++都是天快擦黑時才來,可今天卻是中午便到,倒是頭一遭。
李琬是李隆基第六子,與慶王李琮同為劉華妃所生,打虎要靠親兄弟,自然兩人的關係也就最為密切,與其他兄弟一樣,李琬身上也是光環重重,開元十五年,授京兆牧,又遙領隴右節度大使;開元二十三年,加開府儀同三司,餘如故;天寶元年六月,授單于大都護。
他一跨進大門,便見大哥李琮急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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