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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破的機會。曹真不願意這樣,又不滿於防守的無奈,自然做出了這麼一個全力出擊的決定。他這是要破釜沉舟呢。
此刻時已近冬,蕭瑟的秋風將大地上的綠草吹成了和黃土一般的顏色,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絲絲悲涼的味道。深秋的天氣很是乾爽適意,卻是一個遊玩享樂的季節,然而在這樣的季節裡,關中乃至整個天下的大勢都將因為這一場大戰而決定,四十萬的唐軍對陣五十萬的魏軍,這確實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決戰了。如果除去諸如官渡、赤壁之類兵力對比極不相當的戰役以外,似乎在歷史上能和這樣的戰鬥相比的也就是幾百年前決定了戰國兩個國家大戰的那場戰役吧。 “現在很多人都把這次戰鬥和以前的長平之戰相比哦。”望著南邊顯得十分平靜的渭水,李晟淡淡的提起了話頭。 “那也不賴嘛!至少我們應對了一個好兆頭。”跟隨在李晟身邊的徐庶笑著應道。外頭在將這場戰鬥視為“長平第二”的同時,也將唐為兩方分以秦趙視之,李晟所建的唐被視為秦,而曹真所處的魏則被視為趙。且不說外界為什麼做出這樣的區分,只就秦實際上長平之戰的勝利者而言,眾人似乎也認為李晟的唐在這一場戰鬥中會處於上風——徐庶所說的好兆頭指得便是這個。 “兆頭是不錯,不過還要能夠打贏才行。”李晟隨口應道,眼睛卻不離河對岸片刻。身處於此地的他對於河南的那塊地有著一種難以寓言的感覺,儘管他自己也明白那樣的感覺純粹是自己心底的一種妄想,但在實際上他卻是無法控制住這種妄想的存在。因為對面那塊地有這麼一個名字:“五丈原。”“哎那樣的悲涼看來是絕對不會在我這兒出現了。”李晟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隨之便把目光收回來,看到了自己的腳下。他們是沿著河邊行來的,那你本來沒有什麼腳印,但隨著他們一路行來的踐踏,一個個清晰的淺坑在他們的腳下形成。這是全新的,似乎也正預示著他們的路是全新的。“明天的戰鬥你打算怎麼做?”李晟這樣詢問徐庶。 “怎麼做這是由陛下您自己選擇的,而不是由我!”徐庶微笑的應對道,他看了看李晟那不解的模樣,更進一步的解釋道:“若是陛下求穩,則有求穩的辦法。若是陛下求速,則有求速的辦法。” “哦?這怎麼說呢?求穩如何?求速又如何?”李晟笑著問徐庶,他讓他把事情細細說一遍。
“若是求穩,則陛下不需要去思考什麼計謀之類的只需要專心針對自己的面前的敵人,一步一步的打下去便是了。若是求速,則陛下可以讓一路人馬裝作大軍的模樣釘在這兒與敵人交戰,而以另一路人馬由小路直插長安。長安雖是大城,但也需要人馬防守方可。我觀此刻之曹真已然將長安的魏軍全部帶出,此刻長安定然是空虛至極,正可以被我一戰而下之。長安一下,曹真這兒的前線必然慌張,到時陛下便可以乘勢擊之,這關中一戰可定了。”徐庶簡單的將兩個計謀列在了李晟的面前。從他所說計策的鉅細可以看出,他顯然是更傾向於那求速之策的。 “哦?迂迴攻擊敵方空虛之所在?”李晟的眼睛一亮,迅速的瞭解了徐庶這戰術的意圖:“這樣一來,我軍確實很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攻佔關中。這若是成功的話,確實也算得上是一個好計策;可要是失敗了,只怕會把我們整個北伐的結果都給浪費了哦。”李晟沉吟起來,看模樣他卻是想反對這樣的激進之謀。畢竟自家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所取得的優勢已是十分的明顯了,似乎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求速,而冒如此大險。 “失敗了嘛?看來陛下對冒險之策並不感興趣啊。”徐庶看著李晟沉思的模樣心中如此想著,他用手輕按自己的胸口,卻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對不住那個有人的託付——這不是他徐庶自己的計策,而是某一個人請他向李晟做出的建言。從開戰到現在,那人已是一直窩在那個地方不動了,眼看自己這邊打得激烈,卻也有些心底癢癢起來,於是便寫了書信給徐庶,讓他向李晟提出這樣的意見。“成果和風險不成比例哦。元直,若這是一筆買賣的話,只怕你是要虧大了呢。”李晟微笑的對徐庶說道。他這麼說顯然已是否定了徐庶的建議。 “這”徐庶還想在爭辯什麼,卻看見李晟親親的擺了擺手,讓他不必再說下去:“這計謀雖然收益太小,風險太大,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若我們不當當將這眼光放在關中一地的話,那事情或許還大有可為。”說著李晟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徐庶:“這是士元從荊州發來的書信,其中明確的提出了另一份作戰計劃,我看倒是和你所說的很有些相似。只是他針對的不是區區的一個長安而是整個天下,手筆倒是大得很呢。我想你倒是可以看看,綜合一下,從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