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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吳遠明吩咐完後,又抓起索額圖的手敲竹槓道:“索大人,你看我多可憐啊?因為這個伍次友帶人去刺殺我,導致我的官服都被刺客毀了,可我窮得連買新官服的錢都沒有,沒辦法,只好到鰲相爺府上去借點錢了,告辭。”
“世子別急,索某已經命人備下酒宴,請世子一定要用過晚飯再走。”
“可我穿著這身囚衣,於禮節不合,怎麼好意思叨擾呢?還是讓我去鰲相爺家借點銀子買了官服,改天再來拜會索大人。”
“世子不必捨近求遠,索某雖不算十分有錢,萬兒八千兩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索某這就讓帳房拿銀票,讓世子的家僕去給世子買新官衣。”
“這怎麼好意思?再說了,我的珊瑚朝珠也被弄斷了,六千兩銀子的珊瑚珠子,貴就一個字,我還是去找鰲相借銀子算了。”
“好說好說,不就是六千兩銀子嗎?索某叫人準備”
第三十章 夜宴
“稟相爺,那吳應熊闖進了索額圖家中後,直接就進了索府的後花園。 /”一個僕從模樣的人跪伏在鰲拜和班布林善面前,低聲說道:“因為奴才是索府的新進僕人,沒資格進索府的後花園,所以花園中發生了什麼事,奴才並未查明究竟。”
“那吳應熊進花園中去了多久?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鰲拜關切的問道。那僕從答道:“吳應熊進花園不到一個時辰,就回到了前廳,後來索額圖張羅酒宴款待吳應熊,還叫了戲班子唱戲。臨走的時候,索額圖又送了吳應熊幾張銀票,具體數額多少,奴才也不知道。”
“是一萬五千兩銀子。”班布林善陰沉著臉替那僕從答道:“吳應熊剛出索額圖家大門,就把那一萬五千兩銀票交給他的家奴吳祿,讓吳祿送去給戶部尚書王煦。”
“王煦那油鹽不進的書呆子收了吳應熊的銀子,這可能嗎?”鰲拜這一驚非同小可,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班布林善臉色更加陰鬱,悶聲悶氣的說道:“我派人查了,銀子不是送給王煦的,是讓王煦開設粥棚給叫花子施粥的。加上康小三給吳應熊的八千兩壓驚銀,一共兩萬三千兩銀子,吳應熊自己一文錢沒留,全給了王煦開粥棚。”
“這個吳應熊,真是讓人難以琢磨,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鰲拜慢慢坐回太師椅,心說兩萬三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即便是尋常富豪,一輩子也未必能掙到這些銀子,可吳應熊竟然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全拿出去施捨給難民。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真正的菩薩胸懷,就是真正的大奸大惡,散財不過是達到下一步邪惡目的鋪路。想到這裡,鰲拜不由問道:“吳應熊這麼做,難道有什麼特殊目的?收買人心?”
“絕對不是收買人心!”班布林善肯定的說道:“因為王煦並沒有用吳應熊的名譽施粥,吳應熊也沒要求王煦用他的名字施粥!”說到這,班布林善靈光一閃,失聲道:“難道說,吳應熊是為了討好王煦才這麼做的?”但班布林善接著又飛快搖頭,否認自己的想法道:“不可能!先不說王煦是吳三桂點名要殺的人,就算吳應熊想要拉攏甚至收買王煦,也犯不著拿兩萬多銀子砸在一幫臭叫花子頭上,王煦本人也沒得到什麼實惠。”
“那他究竟是為了什麼?”鰲拜也對吳遠明的舉動摸不著頭腦,這時候,鰲拜突然發現他埋藏在索額圖家中的細作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鰲拜便問道:“還有什麼情況?不要怕煩瑣,全部說出來。”
“扎。”那細作低聲答道:“相爺,奴才在索家是負責端菜送湯的,所以索額圖宴請吳應熊時奴才也在旁邊侍侯,那索額圖和吳應熊在席間雖然沒說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更沒扯到朝政和相爺你的話頭。但奴才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只是不知道當不當說。”
“快說。”鰲拜和班布林善全都豎起耳朵,那細作回憶道:“其實事情也不大,就是那個被預定為皇后的索額圖女兒赫舍裡·昭惠,當時她也在席中做陪,與吳應熊神情極是親密,還把吳應熊叫做吳大哥,而吳應熊與索額圖卻是以兄弟相稱。奴才覺得這輩分有些古怪,所以就記了下來。”
“索額圖的女兒把吳應熊叫吳大哥?”鰲拜和班布林善對視一眼,感到這事情越來越糊塗。雖說滿人入關不久,家庭禮儀還沒被漢人同化,索額圖的女兒與吳應熊同席吃飯並不算奇怪,但這個稱呼就值得讓人琢磨了。疑神疑鬼半天,鰲拜始終摸不著頭腦,便吩咐道:“班布林善,你親自去吳應熊家一趟,以為他壓驚為名,把他請到老夫家中赴宴,老夫親自探探他的口風。”
“扎。”班布林善也琢磨不透吳遠明,也想摸清吳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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