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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鰲拜想想補充一句,“難道說,這個姚啟聖不簡單,有特別的來頭?”
“相爺所料極是,但有一點,那個姚啟聖何止是不簡單,簡直是不同凡響啊。”濟世長嘆一聲,解釋道:“別人當官是越當越大,這個姚啟聖卻是越當越小,早在順治年間,他就已經是福建總督,因為暗中資助鄭成功收臺,被貶為了藩司,戴罪任職;後來他因為屢屢和上司爭吵,又被貶為道臺;再然後是跨省越權辦案,又被貶為知縣;再然後就連我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貶為從八品的芝麻官發往漠河軍中效力!年前,他又因為酗酒瀆職要被裁撤,恰好報上來的官文被我看到,我就把他調進京來了。”
“暗中資助反賊鄭成功收臺?這可是殺頭抄家的死罪?他竟然能只是降級?”班布林善驚訝的問道。濟世又是一聲長嘆,“這個老叫花子毒著呢,物證全部被他毀滅,人證滅口,就連秘密向朝廷舉報他的下屬官員,都在家中不明不白的自縊身亡,查無實據,也就殺不了他。為此,先皇還暗下密旨給吏部,讓這個姚啟聖終此一生品級只能降,不許升!”
“原來如此。”班布林善點頭,已經明白了姚啟聖淪落至此的原因。濟世又總結道:“相爺明鑑,這個姚啟聖雖然性格桀驁不馴,憤世嫉俗,但他確實才華出眾,足智多謀,小人把他調進京來,就是想讓他到鰲相爺你手下,為相爺效力。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先皇順治曾經下旨讓姚啟聖終身不得升遷,光憑這點,相爺你就可以放心的用他。”
“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鰲拜拍腿頓足的懊悔道:“濟世啊,有這樣的大才被你調進京來,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老夫一聲?老夫也好給他接風洗塵啊。現在好了,便宜吳三桂和吳應熊了。”而班布林善更是暗叫可惜——濟世其實是班布林善一夥的人,調姚啟聖進京任用,主要是為他班布林善效力啊。
“相爺,下官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濟世哭喪著臉說道:“誰曾想到今天姚啟聖進京,下官恰好不在衙門,又被康熙的那邊的任鼎航一鬧,那個吳應熊就認出了姚啟聖是他乾爹。”
“姚啟聖真是他乾爹嗎?”班布林善捻著鬍鬚,心說如果這姚啟聖真是吳應熊的乾爹,那自然無話可說,但如果不是,那吳應熊的心機和機變就太可怕了。這時候,鰲拜也嘆氣道:“算了,大概這就是漢人常說的緣分吧,等軍餉的事一了,老夫再接見那姚啟聖,看他可願改換門庭到老夫麾下效力。記清楚了,這幾天你們不要接見那吳應熊,更不要去見他,免得他拿軍餉的事情來讓我們為難。”
與此同時的養心殿裡,弄清了姚啟聖那些‘光輝’的降職之路後,康熙也在捶胸頓足的懊悔放跑了一個人才,而大殿中的靖海將軍施琅則向康熙抱拳辯白道:“萬歲,臣當年確實是那姚啟聖門下學子,那姚啟聖將臣逐出師門之後,微臣與他已經恩斷義絕,從此再無往來。所以那吳應熊是否拜姚啟聖為父,臣下不知情,望萬歲明鑑。”
“施愛卿,吳應熊是強認姚啟聖為父,這點朕非常清楚。所以,你不用怕被姚啟聖和吳應熊牽連。”康熙眨動著精光四射的眼睛,陰陰的說道:“愛卿,朕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明天晚上,你以學生之禮去請姚啟聖,請他到你家裡赴宴。到時候,朕會帶著人去你家,設法說服那姚啟聖舍吳應熊而歸依朕。”康熙想想,也是象鰲拜那麼補充道:“吳應熊身邊還有一個皇甫保柱,你想想辦法,儘可能把他也請到你家赴宴。”
“臣遵旨。”施琅嗑頭道,心說皇帝要挖吳應熊的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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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與此同時,石虎衚衕吳應熊祖宅的書房中,正在被康、鰲算計著的姚啟聖半躺在太師椅上,敲起二郎腿搖晃著,大模大樣的向跪在面前的吳遠明說道:“小漢奸,既然你真心實意的拜老叫花子為父,老叫花子也被你憋得答應了,沒辦法,老叫花子我就吃些虧上點當,馬馬虎虎認下你這個兒子吧。”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三拜。”吳遠明大喜過望,按規矩必恭必敬的給姚啟聖磕了三個響頭,行父子之禮,而姚啟聖這次沒有再拒絕,坦然受了吳遠明的禮,淡淡道:“孩兒起來吧。”待吳遠明站起身體來時,姚啟聖又說道:“小漢奸,老叫花子只是答應了收你為子,你希望老叫花子出山輔助你,這點老叫花子可沒答應。你是否值得老叫花子輔佐,這點老叫花子還要觀察觀察。”
“這是當然,孩兒一定不辜負義父的期望,讓義父老有所依,老有所靠。”吳遠明滿臉堆笑的說道,那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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