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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女,十幾年沒紅過的老臉不由為之一赤,朱國治咳嗽一聲又冷哼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只是本巡撫收到急報,和碩四格格臨時有事,剛到本省宿遷就已經返回北京,將軍這次恐怕要空跑一趟了。”
“媽的!臭婊子,分明是故意躲著不見我!”孫廷齡對他未來老婆在北京的風流韻事早有耳聞,這次來揚州就是打算向孔四貞興師問罪,拷問傳言真偽,眼下孔四貞突然返回北京故意躲著他不見,無形中更印證了傳言的可靠性,氣得孫廷齡又破口大罵起來。朱國治則冷笑一聲說道:“好了,四格格既然不來揚州,孫將軍就請自便吧,本巡撫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奉陪了。”說罷,朱國治一揮手,摟著那三名剛買來的少女就往下走,那熊管帶帶來的綠營兵緊緊簇擁著他,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
朱國治雖然也是個漢人,卻仗著正黃旗包衣奴才的身份十分看不起其他漢人——這也是他後來到了雲南和吳三桂軍隊水火不容的根本原因,朱國治連吳三桂都敢頂撞,眼前這個孫廷齡更是連老婆都被他睡過,朱國治那還會把他放在眼裡。經過孫廷齡身邊時,朱國治忍不住又刺激孫廷齡道:“對了,有一件事差點忘記告訴孫將軍,明天御前侍衛犟驢子大人就要押著顧炎武等欽犯到揚州城了——我買這幾個姑娘就是準備孝順犟驢子大人的,聽說犟驢子大人和四格格關係非同一般的‘親密’,將軍如果想打聽四格格的近來情況的話,可以直接去找他。”說罷,朱國治大笑而去。
朱國治故意把‘親密’兩個字說得十分之重,其中包括的意思孫廷齡如何聽不出來?只是朱國治身邊足足有半個營的兵力保護,孫廷齡不敢當場把他腦袋扭下來當夜壺而已。只有在朱國治和清軍綠營走得沒影之後,孫廷齡才狠狠一刀把旁邊的一張桌子劈得粉碎,咆哮道:“朱國治!犟驢子!老子不殺你們,誓不為人!孔四貞,臭婊子——!”
“孔四貞,臭婊子——!”孫廷齡的咆哮聲震雲宵,有如鬼哭狼嚎,足以讓小兒夜哭百鴉離枝。但對躲在二樓雅間的吳遠明和姚啟聖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子來說,這聲音可比天籟仙曲還要動聽,這對一丘之貉的奸詐父子對視奸笑,不約而同的奸笑低聲道:“要救顧炎武他們,可以著落在這個綠帽將軍身上了。”
第四十三章 吳遠明要找的人
孫廷齡在花廳裡提名道姓的將朱國治、犟驢子、鰲拜和孔四貞罵了許久,又不提名不道姓的暗暗咒罵了順治和康熙幾句,最終還是梓梓的回到麗春院給客人留宿的房間,將滿腔怒火與憋氣發洩在可憐的妓女身上。/ 他們一群人的身影剛消失,吳遠明和姚啟聖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子就從拉著簾子的二樓雅間中出來,姚啟聖向那正在拐角處張望嚇得戰戰兢兢的麗春院老鴇笑道:“媽媽,嚇壞沒有?今天可打壞了你不少值錢的傢俱和擺設。”
“嚇是嚇得不輕,不過打壞這些勞什子倒沒什麼,今天那三個姑娘我才買成三千兩,可賣到了五萬兩多的都有了,嘻嘻。”那老鴇拿出大把的銀票,蘸著口水一邊數一邊笑,還笑嘻嘻的向姚啟聖道謝道:“多虧了姚先生的妙計,價格才能抬得這麼高,嘻今天一晚上,抵得上往常半年了,真不知道該姚先生道謝的好。”
姚啟聖向那老鴇微笑說道:“媽媽,你如果想感謝我的話,我有件事倒想請你幫忙。剛才那個姓孫的將軍你也看到了,他今天晚上是住你的麗春院裡,我希望他明天晚上也在這裡住,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媽媽能辦到嗎?”那老鴇一聽樂了,拍著胸脯保證道:“這個太容易了,我派幾個手段最好的姑娘過去招待,再給他準備一個沒開苞的清倌兒,包管他就算老爹老孃突然死了,明天晚上也得乖乖住在這裡。”
“如此就拜託媽媽了。”姚啟聖微微一笑,在那老鴇臉上又摸一把,這才向吳遠明說道:“孩子,走,到為父的房間裡,咱們爺倆一邊喝酒聊天,一邊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義父,不行啊。”吳遠明愁眉苦臉的說道:“現在已經是二更了,孩兒得馬上回客棧裡去,孩兒在那裡還有幾個同伴在等著,如果回去晚了,只怕她們會著急。所以只能請義父和孩兒去客棧裡,咱們到那裡再商談行動細節。”
姚啟聖確實是把吳遠明當成了兒子看待,對吳遠明的要求只是抱之一笑便點頭答應。惠兒小丫頭則狐疑的抓起吳遠明的衣領問道:“你還有幾個同伴?什麼同伴?剛才你說護送什麼叫鄭莘的姑娘北上去河間府,所以才耽擱了和我會合的日子,你說的同伴莫非是她?她有多大了?成親沒有?人的相貌怎麼樣?她和你有什麼特殊關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