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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提刀砍了老子啊?”伍次友對李雨良的性格脾氣早摸得一清二楚,馬上就猜出了李雨良的心中所想,暗怒下伍次友更加堅定了把李雨良一同解決的決心。然後才用筆代舌寫下一段話交給身邊的武士,一個武士站出來向顧炎武三人喝道:“姓顧的,姓黃的還有姓呂的,我們先生問你們這三個反賊,你們現在可知道我大清皇帝威嚴了?可願意棄暗投明為朝廷效力?”
“呸,狗漢奸!化外蠻夷,也配我中華男兒為之效命?”呂留良在三人中身體最弱的,對滿清的仇視也最深,咳嗽著向伍次友輕蔑的吐了一口痰。黃宗羲則輕蔑的看看伍次友身上的儒衫,問道:“既然你自認是滿夷忠臣,滿清百姓,那你為何不穿獸皮獸服?還穿我漢家儒衫?”
“閉嘴!你們這些漢蠻子狗反賊,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找死!”一個滿籍善撲營武士勃然大怒,舉起馬鞭便即抽出,那武士鞭術甚是精良,準確穿過牢房的木欄狠狠抽在黃宗羲臉上。雖然黃宗羲臉上立時被出出一條血痕,卻黃宗羲還是毫無懼色的又罵道:“你們這些背典忘祖的漢奸,蠻夷滿清的走狗,你們可以把我們殺掉,但你們殺不完我千千萬萬心存華夏的熱血男兒。總有一天,我漢家男兒會高舉義旗,將滿韃子趕出中原,將你們這些漢奸走狗殺光殺絕,光復我漢家江山!”
“媽的,找死。”那善撲營武士大怒,復又舉鞭去抽黃宗羲,伍次友雖然早習慣了被漢人罵著漢奸,但被人當面辱罵還是有些臉紅,又著實妒忌黃宗羲等人在士林中的名望,便任由那善撲營武士施以酷刑,冷笑著看黃宗羲等人被毒打的慘狀。這時候,同被關在牢房裡的李雨良再也忍耐不住,看準機會一把抓住馬鞭,用力一拖將那善撲營武士拖到木欄前,一拳打得那善撲營武士滿臉開花。旁邊的其他善撲營武士大怒,紛紛叫罵著抽出武器,要把李雨良當場亂刀分屍。
“嗚。”伍次友唔晤叫著揮手製止住眾人,伍次友這次來的目的是親自驗證有沒有外界的人和顧炎武等人聯絡,並不想馬上和李雨良翻臉。便又寫了一張紙條交給善撲營武士,一個武士便又念道:“本公子不想和你們這些反賊浪費口舌,因為明天就要把你們押到江寧府過堂,本公子勸你們聰明的話就別想打逃跑的主意,因為到江寧過堂你們不一定死,如果你們想跑的話,那就格殺勿論了。”
那善撲營武士念紙條的時候,伍次友的眼睛一直盯在李雨良臉上,右手拇指和食指捏出一個圓圈,發暗號要李雨良告訴他有沒有發現顧炎武等人和外界聯絡的情況。但李雨良低著頭一直沒有看他,直到那個善撲營武士快把紙條唸完時,李雨良才手指輕動,右手食指按在了拇指之上——這是沒有發現異常情況的暗號。伍次友眼珠一轉,便一揮手,帶著十個善撲營武士走出牢房。李雨良則默默的扶起被抽得遍體鱗傷的黃宗羲,用獄卒分給她的飲水為黃宗羲清洗傷口。
直接到伍次友等人的腳步所消失在牢房走廊,黃宗羲才呻吟著向李雨良感謝道:“謝謝李兄弟,想不到李兄弟看上去文質彬彬,實際卻身懷絕技,如果不是李兄弟出手相救,宗羲今天可就要慘了。”此時李雨良已經將黃宗羲身上滲血的傷口洗淨,大牢裡無醫無藥,李雨良僅能從長袍上撕下幾段乾淨的布條給黃宗羲包紮,輕輕答道:“黃先生不必客氣,這是應該做的。”
“李兄弟,你不用怕,我們雖然落在韃子手裡,但我們。”黃宗羲甚是感激李雨良的相救之情,轉向顧炎武問道:“亭林(顧炎武的字)先生,李兄弟身受文字獄奇冤,我們的事可以告訴他吧?”呂留良也附和道:“是啊,我們現在和李兄弟同舟共濟,事情不能再瞞著他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顧炎武久久不語,對黃宗羲和呂留良的提議不置可否,沉默良久後,顧炎武才看著李雨良的雙眼說道:“李姑娘,是韃子派你進來臥底的吧?”
“姑娘?”黃宗羲和呂留良目瞪口呆,全都轉向李雨良上下打量。李雨良也甚是驚訝,反問道:“顧先生,你什麼時候看出我的真正身份的?”
“從你剛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時候你雖然蓬頭垢面,看似受盡酷刑被看守拖進來,可你進牢房以後不久就行走自如,不象是身上帶傷的模樣,而且走路的姿態不象男人,還沒有喉結。”顧炎武淡淡的說道:“如果換成以前,我肯定看不出你的身份,就算發現你是女人,也不會認為你是韃子的臥底,因為不管是什麼人都不會理解,韃子為什麼會派一個文弱的女人進來臥底。但這次我在駱馬湖認識的一位朋友卻告訴我,韃子皇帝有一個姓伍的心腹謀士身邊有一個女俠,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對那個姓伍的謀士痴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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