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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大聲答道。康熙陰陰的說道:“江南稅銀是我大清根本,如果出了意外,殺你的頭能頂什麼用?真出了意外,你的滿門九族等著凌遲處死吧。”
康熙的話陰冷無比,讓魏東亭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但押解江南稅銀回京所經地區全是在朝廷控制區域內,沿途也沒有什麼大股盜匪,而且還有江南八旗軍參與押運,魏東亭對此倒也不怎麼擔心,又畢恭畢敬的答應了康熙的要求。而索額圖眉毛一挑,暗中決定今晚將這件事秘密通知吳三桂——索額圖倒不是希望吳三桂派人去搗亂劫銀,而是因為魏東亭和他手下大部分都認識吳應熊和惠兒,指不定就碰巧遇上。所以索額圖想讓吳三桂趕快與吳應熊取得聯絡,讓吳應熊帶著他的愛女離開江南。當然了,後來索額圖也為這個決定把腸子都悔青了
對應付揚州動亂及其後遺症做出決定後,康熙終於強抑怒火去處理駱馬湖剿匪戰的功過賞罰,駱馬湖之戰一波數折,清軍先是三次慘敗然後才有一次大勝,孔四貞和周培公兩人是打勝仗的指揮官,康熙自然是從重獎勵,孔四貞是賞了雙和碩公主俸祿,賞得雖輕孔四貞卻不生氣——康熙可沒追究她讓四條大船的清兵白白送死的責任,只是嬌笑媚聲謝賞。而周培公則因為孔四貞和伍次友的極力推薦與讚譽,被康熙封為兵部主事兼步軍統領衙門參贊。兵部主事是從三品官,周培公從一個小小舉人一步登天得到此職,自是激動得痛哭流啼誓死效忠康熙,康熙也坦然受了。
獎勵了有功之臣,現在就該打敗仗的察尼和翁窩圖倒黴了,而兩人落到的判決也是天壤之別,察尼是皇親,康熙肯定不會殺他,而且察尼是個富官,有大把銀子賄賂孔四貞和明珠等康熙近臣,他們自然會替察尼說好話。孔四貞還義正嚴詞的向康熙舉報道:“啟稟皇上,察尼將軍雖然大敗,但他敗在軍士不習水性,加之船隻不足和軍械不齊才出兵失利,兵敗後又指揮若定,使我軍損失減少到最小,雖敗猶榮。而宿遷河防營守備翁窩圖身為戴罪降職之將,治軍不嚴,兵士大都懈怠懶散,使得水賊從容焚燬戰船,搶走大批糧草武器,也迫使察尼將軍只能以臨時徵調的民船出戰,船速與船身堅固都遠不如水賊船隻!毫不誇張的說,察尼將軍在駱馬湖之敗,七成責任在翁窩圖身上。”
滿清立國未久,軍隊**遠不如後世嚴重,所以康熙僅憑戰報就知道孔四貞這些話大部分是在幫察尼推卸責任,往死裡整翁窩圖——廢話,翁窩圖以數百人殲滅的駱馬湖水賊,比察尼的六千軍隊消滅的敵人還多,誰優誰劣一目瞭然。但康熙也知道察尼是姓愛新覺羅,而翁窩圖姓瓜爾佳,遲疑了片刻後,康熙嚮明珠問道:“明珠,你們在奏摺裡說翁窩圖是戴罪降職之人,他犯了什麼罪?以前是什麼職務?”
“稟皇上。”明珠劍眉一挑,朗聲答道:“那翁窩圖原是徐州從三品遊擊將軍,兼管徐州境內的運河河防,今年六月上旬他縱容部下士卒與察尼將軍麾下士兵火併鬥毆,殺死察尼將軍麾下哨長一人,隊長三人,士兵十餘人,事後他不僅不懲罰部下,反而私放那些違反軍法計程車兵逃出軍營。事情報到奴才這裡,奴才便讓他降三級任宿遷河防守備,不想他不思悔改,又捅出這麼大的漏子。”
“六月上旬?哼,難怪!”翁窩圖既然姓瓜爾佳,康熙馬上就聯想起五月二十三他親自帶軍圍攻鰲拜的事——鰲拜可也是姓瓜爾佳,而且算來六月上旬也正是鰲拜倒臺訊息傳到徐州的日子。憤怒之下,康熙怒喝道:“縱容部下與友軍火併,私縱犯法士卒,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出將統軍?真是笑話!傳旨,召察尼回京述職,降一級另派職位,罰俸一年。至於那個翁窩圖,馬上推出午門問斬!”說罷,康熙無力的坐回臥榻,揮手道:“你們出去做自己的事吧,朕累了,想休息一會。”
“萬歲,萬歲,萬萬歲!”上書房廳中響起三呼萬歲聲,索額圖、明珠和熊賜履等上書房大臣到外廳辦公,孔四貞和周培公等外臣則可以離開紫禁城回家休息,孔四貞搖擺著楊柳腰就要離開上書房後廳時,康熙忽然向她招手道:“四格格,你留下,單獨給朕講講江湖上的有趣事。”孔四貞一笑,果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向康熙嫵媚一笑。
“你們都出去吧,朕和四格格單獨呆一會。”康熙偷瞟著孔四貞的妖嬈體態,強壓住心頭邪火,聲音平靜的將侍侯在一旁的太監和宮女都趕了出去。待後廳中僅剩下孔四貞和康熙兩人後,孔四貞嫋嫋葶葶的走到康熙面前,媚聲嬌笑道:“皇上,你要奴婢給你說些什麼有趣唔。”孔四貞的話還沒有說完,康熙就已經迫不及待把她拉到懷裡,戴著碧玉扳指的手熟練滑進孔四貞內衣肚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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