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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為什麼變成這樣呢?這難道不是四格格自暴自棄的表現?還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玷汙四格格清白的韃子皇帝並非順治一個,現在這個康熙皇帝也曾經侮辱過你的未婚妻!”
“胡說!”孫廷齡聲嘶力竭的狂吼起來,吳遠明冷笑道:“這是我親眼所見,信不信由你。”吳遠明飛快把那天在山沽店中發生的事情對孫廷齡說了一遍,末了又說道:“廷齡兄弟,今天在碼頭上犟驢子那些韃子走狗怎麼侮辱你,你是親身經歷的,他們話裡包含的意思,我想你也心知肚明。雖然事實很殘酷,但我還是不得不告訴你,你的未婚妻孔四貞格格,已經變成了韃子皇帝手裡的工具、一個用美色籠絡部下走狗的工具!”
“嗚嗚。”雖然孫廷齡早有心理準備,但事實放在面前,卻無法承受不了這麼沉重的打擊,竟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吳遠明趁熱打鐵說道:“廷齡兄弟,正因為事實如此,所以韃子皇帝才對你百般提防,你雖然掛名廣西將軍,但廣西兵權實際掌握戴良臣、王永年和馬雄三個人手中,你完全是一個空架子,你只要稍有異動,他們三個人隨便動一根手指頭就能讓你碎屍萬段,你願意永遠生活在這樣朝不保夕的環境裡嗎?奪妻之恨等同殺父之仇,你真想戴著這頂綠帽子、揹著烏龜的名號忍氣吞聲窩囊一輩子嗎?”
“我,我不想,可我有什麼辦法?”孫廷齡抽泣著說道。吳遠明微笑著向孫廷齡伸出右手,微笑道:“棄暗投明,到我父王麾下效力,我父王幫你收拾戴良臣、王永年和馬雄,幫你控制廣西,打通雲貴與福建、廣東的交通線!待到將來大功告成之時,即可以報奪妻之仇,又可以千古留芳,封王領地,何其妙哉?”
“平西王想要造反,這點我早就看出來了。”孫廷齡遲疑著說道:“可平西王手裡也就五六萬人馬,今年又裁軍一半,就這點人馬,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吳遠明冷笑道:“先不說韃子南有耿精忠、尚可喜,西有王輔臣、察哈爾,東有臺灣鄭經,四面受敵,就是我父王這幾萬人馬,他康麻子也得動用全國之力方能匹敵!我父王手下人馬確實只有三萬,但云貴適齡男丁每年都要在農閒季節接受軍訓,軍隊每一個普通士卒都是以什長標準訓練,什長以哨長標準訓練,哨長又是營官標準,以此類推,待到動手之時,我父王動手的時候,軍隊能擴軍多少?”
“擴軍十倍!我明白了,我以前一直奇怪平西王為什麼對軍隊訓練要求這麼嚴格,一直以為平西王只是想要軍隊再精銳一些,原來還有這個道理!”孫廷齡恍然大悟,拍著腦袋驚叫道。吳遠明冷笑道:“不錯,這就是我父王的高明之處!當年韃子入關,整個韃子滿八旗不過二十萬人馬,照樣奪得天下,我父王擴軍之後至少有三十萬,這麼精銳的軍隊加上福建、廣東、王輔臣與鄭經的兵力——對了,現在還要加上你的廣西,還怕不能將韃子那點人殺得一乾二淨?光復漢家江山?”
“廷齡兄弟,你現在只要在這份文書籤字畫押,將來我擔保你至少可以得一個臨江王的位置,廣西、湖南和江西的一部分,都將是你的地盤。”吳遠明將一封事先寫好的書信放在孫廷齡面前。吳遠明說的話其實大而空,要換平時不一定能說服多少有點頭腦的孫廷齡,但現在孫廷齡正受到犟驢子等人的侮辱、孔四貞的背叛和吳遠明的激將刺激而情緒激動萬分,沒做太多想就在那封他效忠吳三桂並把康熙祖宗十八代女人全部操完的書信上簽字畫押,雙手遞給吳遠明,“世子,孫廷齡知道,簽了這封書信以後,孫廷齡這條命就算交給平西王爺了,廷齡只想說一句,希望我沒選擇錯。”
“廷齡兄弟,你怎麼會選擇錯呢?要不了多久,你就是貨真價實的廣西將軍了,再過上幾年,你就是我們漢人的民族英雄。”吳遠明微笑著把那封書信吹乾墨跡,遞給李雄飛收好,又給孫廷齡遞上一杯酒,“廷齡兄弟,為了我們反清復明的大業,幹上一杯!”
“幹。”孫廷齡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手腕顫抖著和吳遠明碰了一杯,然後又把酒杯摔得粉碎,大聲問道:“世子,你說吧,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和你回雲南去尋求平西王爺支援?還是到廣西去發動兵變,把戴良臣那幫兔崽子宰了,把兵權先搶過來?”
“發動兵變,必須要有忠於你的中級將領配合,這要慢慢來,需要有得力的謀士給你策劃,也要大量的銀子金子支援,這些我父王都可以提供給你,你不用急。”能用銀子控制下廣西的兵馬,這個交易無疑是非常划算的,所以吳遠明這個許諾倒也不是往常愛用的空頭承諾,而是真正打算實施的計劃。吳遠明又嚴肅說道:“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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