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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不會水,幸虧我會水。還好這裡水不深,最多隻能淹到你的脖子。”吳遠明奸笑著從背後抱住沐萌的纖腰,把沐萌舉出水面,幫助她在水裡站定。而沐萌鎮定下來先是長舒一口氣,然後撲進吳遠明懷裡揮舞粉拳亂打,“壞蛋,原來你會水,你還騙我,你欺負我,欺負我!”吳遠明一笑,“欺負你的還在後面。”說著,吳遠明又捧起沐萌的臉蛋,狠狠吻在她的櫻唇上,沐萌這會再不拒絕,而是很順從的抱緊吳遠明脖子,主動獻出香吻
“以前我只是懷疑,但我現在已經肯定了,你心裡有我。你明知道自己不會水,還跳下江裡來救我。告訴我,你願意嫁給我嗎?”吳遠明鬆開沐萌,凝視著沐萌的雙目深情的說道。沐萌俏臉通紅,半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吳遠明大喜過望,忙又摟住沐萌親吻。可就在這時候,沐萌忽然又推開吳遠明,吳遠明一楞問道:“怎麼了?你又反悔了?”
“不是,我覺得我腳底下軟綿綿的,好象有點古怪。”沐萌搖頭答道。吳遠明也甚是好奇,先讓沐萌站到淺水區,自己則鑽入水中去沐萌原來站那個位置摸索,一摸之下吳遠明立即發現不對,原來水中的是一個大麻袋子,摸上去軟綿綿的卻十分沉重,吳遠明忙鑽出水面向沐萌吩咐道:“萌萌,水裡有個大麻袋,你快上船去把吳祿和金刀叫來,讓他們和一起來把這麻袋搬上岸。還有,叫來朱方旦。”
“好。”沐萌按吳遠明的吩咐做了,不一刻,吳祿、金刀、李雨良和朱方旦等人都從船下來,在吳祿和金刀幫手下,吳遠明很快把那個大麻袋子拖上岸,並用刀將麻袋上的繫繩割開,正如吳遠明猜測的那樣,麻袋中果然是一具死屍和幾塊大石頭。沐萌已經從船上取來一盞燈籠,藉著燈籠中的燭光檢查死屍,朱方旦很快得出結論,“世子,這個人腹中沒有太多江水,應該是在死後被人拋進水中的。他的左背肋骨被打斷了四根,其他位置並沒有傷口,有可能是被內家高手從背後偷襲,震裂心臟而死。死亡時間應該在今天傍晚,最早不會超過今天下午申時。”
“能分辨他的身份嗎?”吳遠明讓吳祿和金刀把屍體翻過來,仔細辨認那死屍的容貌,同時在那屍體的衣服中摸索,希望能從他身上找出什麼線索。李雨良眼尖,指著那死屍的右手說道:“他的手握得很緊,似乎有什麼東西?”吳遠明和吳祿等人忙去扳那死屍緊握的右手,因為死屍已出現屍僵,吳遠明和吳祿板斷了那死屍的手指才板開他的手掌,出現在那死屍掌心的是一綹粗黑的鬍鬚。同時朱方旦也有發現,“世子,這屍體雙腳的腳心都刺有字,左腳是‘反覆’二字,右腳是‘清明’二字。”
“天地會!”吳遠明、沐萌和李雨良三人同時驚叫了起來。同時吳遠明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面,一個大鬍子男人從背後靠近這天地會會眾,忽然一掌劈在這天地會會眾背上,這天地會會眾在臨死前反身抓了一把,正好抓在那大鬍子臉上,將他的鬍子抓下了一綹!這時,沐萌又驚叫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我在駱馬湖見過,好象是叫馬超興,他是陳近南總舵主的副手,經常服侍在陳總舵主左右,陳總舵主給不在面前的屬下傳達命令,都是派他去送信。”
“我對他似乎也有印象。”李雨良沉吟道:“那次在山東,那個讓我到孔廟的茶碗裡下毒,陳近南誤服中毒,就是這個人保護陳近南殺出重圍的,身手相當了得,殺死殺傷了不少清兵。”說到這,李雨良有些遲疑,“這個人的身手不在我之下,可他竟然被人從背後一掌打死,殺他那人的武藝之高,簡直不敢想象。我認識的人之中,恐怕只有胡宮山和陳近南兩人有這本事,也許皇甫保柱也有這樣的能力。”
“可如果是他認識的人從背後毫無預警的偷襲的話,能殺他的人就數不過來了——天地會中就有不少。”吳遠明陰陰的說道。沐萌一驚,狐疑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是被天地會中的叛徒殺害的?這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不要忘了你們沐王府那個白凌松,還有我在杭州瓶窯集殺掉那個小鬼。”吳遠明冷笑一聲,又吩咐道:“再仔細搜,這個人既然是陳近南信使,也許他身上還有陳近南的密信。”
“笨,兇手殺了他,難道不會搜走陳近南的密信嗎?”李雨良白了吳遠明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吳遠明反白她一眼,“不知道誰笨?我說肯定在了嗎?再說既然是秘密信使,乾的又是殺頭掉腦袋的事,攜帶的密信肯定會藏得十分嚴密,兇手不一定就能立即找到帶走。還有他死亡的時間是在下午到傍晚之間,這山上有弘濟寺,兇手殺了他之後不怕被寺裡的和尚看見?還不是馬上把他拋入江裡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