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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大清國花朵的純潔心靈。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兩天多時間過去了,吳遠明尋找惠兒的告示差不多貼滿了全城,懸賞的銀子也開到了三千兩之巨,但是惠兒還是音信全無,僅有幾個閒漢地痞跑到吳遠明家來通報了些假訊息,想要騙取懸賞,氣得白忙活一場的吳遠明讓親兵把他們痛打一頓,扭送順天府從重治罪。到了正月二十那天下午,瘦了一圈的吳遠明把吳壽和吳喜叫來,讓他們去張貼新的告示,讓他們把懸賞提高到五千兩銀子,提高線索者也給兩千兩銀子的獎勵,兩兄弟領命匆匆而去。可兩兄弟出去不到一個時辰就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世子,你要給我們做主啊!他們太欺負人了!”吳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吳遠明哭喊道。吳遠明看看被揍成豬頭一般的兩兄弟詫異道:“你們被誰欺負了?他們為什麼打你們?在這個北京城裡,無緣無故敢打平西王世子府下人的沒幾個吧?難道你們犯了什麼罪嗎?”
“城管!”吳喜大聲嚷嚷道:“世子,城管有誰不敢打?不要說我們平西王世子府的下人了,就是順天府的衙役、鰲中堂家買菜的廚子、康親王的親隨和皇宮裡的太監他們都敢打,他們城管營成立才兩天時間,光是打架的次數起碼上百次,聽說還打死了幾個擺攤小販和進城賣菜的農民。”
“城管打人,那是天經地義啊。”吳遠明搔搔頭,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被城管活活打死的情景——不由為吳壽和吳喜而感到慶幸。接著吳遠明恍然大悟,點頭道:“明白了,城管管著市容,你們帶人在街上張貼尋找惠兒的告示,那些人肯定要找你們的麻煩,不是敲詐你們的銀子,就是要阻攔你們張貼告示。”
“是啊。”吳喜揉著被打青的眼眶說道:“他們說每張告示要收一錢銀子的市容清潔費,否則就不許張帖,還把我們以前貼的告示全撕了。奴才們當然不肯,就和他們爭辯了幾句,誰知他們馬上一窩蜂的衝上來,圍著奴才們拳打腳踢,還有拿木棍打的,如果不是奴才們跑得快,只怕當場要被打死在那裡。但奴才們拿去張帖的告示,全都被他們沒收撕毀了。”
面對吳壽和吳喜的哭訴,身為主子的吳遠明卻愛莫能助,在二十一世紀時多年和城管打交道的經驗告訴吳遠明——惹上那群瘋狗可不是鬧著玩的,何況這群瘋狗現在還有鰲拜做後臺。所以吳遠明略一思索後襬手道:“算了,你們下去上藥吧,順便叫你們大哥拿上兩千兩銀子的小額銀票和十顆南海珠來我這裡,我和你們的大哥去找一趟穆裡瑪向他打聲招呼,以後那些城管應該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遵命。”兩兄弟呻吟著下去了,不一刻,吳祿帶著吳遠明要的珍珠和銀票過來,主僕倆換上便衣後又帶了十名衛兵,便出門去找穆裡瑪說情。不得不說一句,城管營的成立還是很立杆見影的,平日裡擁擠不堪、遍地垃圾的街道變得清潔溜溜的,不要說擺攤設點的小販了,就是挑著擔子賣雜貨的貨郎和沿街乞討的叫花子都看不到半個,寬敞的街道上只剩下來往的行人和王公官員的馬車轎子,讓吳遠明乘座的馬車很輕鬆就到了穆裡瑪家所在的甜水井衚衕,也讓吳遠明感慨萬千——難怪達官貴人那麼喜歡城管啊!
剛進穆裡瑪家大門,吳遠明立即被穆裡瑪家的景象嚇了一跳——穆裡瑪家的大院裡到處都是牛羊馬匹,簡直就象是牛馬市場一樣。吳遠明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些馬匹牛羊都是今天穆裡瑪的城管隊在北京城裡沒收的,因為城管營衙門裡實在裝不下了才牽到這裡,準備第二天再把牛羊牽到城管營設立的牛馬市場上賣,至於馬匹則要武裝全北京城的城管,只是數目還在不夠,所以穆裡瑪還下令要擴大沒收的規模和力度。眼讒得吳遠明又是一陣哼哼,心說早知道我也去當城管了。
“世子,我們老爺今天不在家。”穆裡瑪家的門房向吳遠明回話道:“聽說老爺去了勾欄衚衕執行公務,那邊一到晚上就有妓女沿街攬客,常常妨礙交通,所以我們家老爺帶人去了那裡,要把那一帶好好治理一下。”
“穆裡瑪這老小子想去敲詐婊子竹槓,隨便白吃白嫖了,這老小子還真是個天生當城管的材料。”吳遠明對穆裡瑪真實用意嗤之以鼻,但是今天晚上如果不找到穆裡瑪,明天就沒法張貼尋找惠兒的告示,無奈之下吳遠明只好又帶人趕去勾欄衚衕。
到得勾欄衚衕,往夜裡鶯鶯燕燕、柳綠燈紅的勾欄衚衕中已是慘淡一片,到處都可以看到穿著淺藍色城管軍衣的城管在發瘋一般亂打亂砸,不管是停在街道上的馬車還是掛在街道半空的大紅燈籠,都是城管們打砸的物件,上百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