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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熊,但李雨良很快警覺心道:“我怎麼又想起他了?他和我是仇人,我的父母慘死,和他父親也大有關係!”想到這裡,李雨良趕緊搖搖頭讓自己從迷惑中擺脫過來,快步追向伍次友和犟驢子他們
“吳公子,顧炎武那些欽犯已經被押進死囚牢了。”任維初必恭必敬的向吳遠明稟報道:“那個啞巴書生出主意,讓帶隊的御前侍衛大人把牢裡的牢頭和差役全趕了出來,換成他帶來的軍隊看押。不過這樣也好,下官不用插手看管欽犯,可以放心和公子漢留鎮了。”
“很好,顧炎武那些反賊和我們吳家也是誓不兩立,這我也放心了。”吳遠明嘴上說著,心裡卻在盤算營救顧炎武等人可能。忽然,吳遠明眼睛一亮說道:“任大人,既然是御前侍衛親自押送反賊至此,那些反賊也是我們平西王府的死對頭,我身為平西王親侄,也應該犒勞他們一番才對。我拿些銀子出來,你安排人買些高郵本地小菜送到牢裡,犒勞那些看守欽犯的軍隊。”
“不用公子破費了。”任維初滿臉堆笑的說道:“那個啞巴伍先生已經再三交代了,看守欽犯的軍隊飲食一律用他們自己採購的肉蔬蛋禽烹調,除此之外不許吃任何飯菜,就連他們喝的水,都是他們自己從高郵湖裡挑來的——因為水井裡容易被反賊下毒。”
“媽的!這不是擺明不相信我們嗎?”吳遠明臉上佯怒,心中卻在發愁——伍次友這個鐵桿漢奸思謀周全,防備滴水不漏,看來在高郵營救顧炎武他們已經不可能了。任維初其實也有些惱怒伍次友的所作所為,也是跟著吳遠明罵了起來,情緒甚是不滿。吳遠明乘機說道:“既然那些京裡來的京官不相信我們,本公子也不想去見他們,咱們平西王府的西選官也不用虛他們京官,咱們一會也不和他們同路了,便衣出行多帶從人,跟著他們到雙留鎮我家祖墳上,看他們準備搞什麼名堂。”
“全憑公子吩咐,下官這就去安排。”任維初滿口答應。其實任維初此舉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哭廟案的緣故,他在官場文林的名聲已經臭遍大街,伍次友又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為了他的名聲著想,自然不願與任維初同行,並沒有要求任維初和他們一起去漢留鎮。所以吳遠明提出便衣出行,卻正合了任維初的意。不一刻,任維初換好便衣,帶上十個心腹僕人和吳遠明、以及吳遠明帶來的兩個老兵趕往漢留鎮。
與此同時的高郵驛館中,犟驢子和南懷仁已經在驛館裡見了面,兩人在皇宮裡時就已經是老相識,在此地見面自然是不勝歡喜——連客套都省了,犟驢子直接向南懷仁大叫道:“洋大人,聽說你要去炮打吳三桂那狗賊的祖墳,我和那個狗賊的兒子不共戴天,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咱們快走,我要親自打幾炮!”
“no,no,犟驢子大人,不用急,我們的隊伍還在搬運炮彈和火藥,要等他們裝好我們再走。”南懷仁指著正在忙碌著搬運炮彈、火藥的軍隊笑道。又向那些正在將紅衣大炮套上馬車計程車兵命令道:“皇上讓我們只打九炮,裝九顆炮彈就行了,裝多了也沒用,還要花力氣拉回來。”
“怎麼沒用?多裝幾顆炮彈,老子要向吳應熊那狗賊的祖墳多打幾炮過過手癮。”犟驢子搓著手,粗俗的大叫道。他旁邊的伍次友連連點頭,對此大為贊同,惟有李雨良面帶不屑,對此舉大為不滿。南懷仁則微笑道:“犟驢子大人誤會了,皇上不是讓我們直接轟吳三桂的祖墳,而是向吳三桂祖墳背後的山峰轟上幾炮——用你們東方人的話來說,那叫打壞風水,截斷什麼脈。”
南懷仁和犟驢子等人親密交談正歡,卻不知道遠處朱方旦居住的房間裡李雄飛和鄭莘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因為昨天藥包式發射藥丟了兩包,清軍雖未多考慮原因,卻已經加強了對火藥、炮彈和紅衣大炮的看管,使得他們直到現在都沒找到機會調換炮彈,現在南懷仁帶來的五百清兵傾巢出動,將驛館大院中站得滿滿當當的,他們就更沒機會下手了。而色迷心竅的朱方旦為了鄭雪的香吻,還在不斷催促道:“快啊,你們不是要我掩護你們調換炮彈嗎?再不動手就晚了,你們要我怎麼掩護,快說啊?”
“拉炮彈的馬車旁邊全是人,找不到機會啊。”李雄飛擦著頭上的汗水說道。朱方旦摸摸下巴問道:“這麼說,你們是隻要把炮彈扔到馬車上就行了?如果只是這樣的,那很容易啊?”
“那附近全是洋鬼子和韃子,怎麼把炮彈放上車?”鄭莘沒好氣的問這個色狼神醫道。色狼神醫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容易,容易,實在太容易了。”鄭莘那裡肯信,小嘴一撇不屑道:“說得容易,那你把炮彈放到馬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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