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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舉止甚討女人歡心;醜書生則生得相貌猥瑣,黑麵短鬚,朝天鼻子,一雙綠豆眼看上去就不舒服;三人容貌舉止與吳遠明描述的李雨良、伍次友和朱方旦形容十分相似,想來就是他們。鄭莘心中暗喜,便捂住小腹慘叫得更加厲害。
“妹妹,你再忍忍,哥這就揹你去看郎中。”李雄飛假意去拉鄭莘要揹她。那邊的醜書生朱方旦早看清鄭莘的絕色容貌,綠豆眼中不由一亮,一把推開李雄飛喝道:“閃開,還找什麼郎中?天下第一神醫在這裡,還用去找郎中嗎?”(注:1)
“天下第一神醫?”李雄飛轉過頭看看生得歪瓜裂棗的朱方旦,佯裝出一副懷疑模樣。旁邊李雨良說道:“這位小哥,你別看這個朱先生生得賊眉鼠眼、走在街上隨時可能被查案的衙役抓去問話,但他確實是天下第一神醫朱方旦,就讓他給你妹妹診治診治吧——只是你要小心看緊他。”
“是嗎?那就請神醫為我妹妹治治病,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小人一定有重禮相謝。”李雄飛將信將疑的說道。朱方旦客氣道:“客氣了,醫者父母心,怎麼會貪圖重禮回報——只是不知你妹妹有婆家沒有?”說話間,朱方旦飛快抓住鄭莘白皙柔嫩的小手,先暗讚一句真是又嫩又滑,然後才給鄭莘把起脈來。鄭莘則強壓下把這色狼神醫的一腳踹死的衝動,趕緊夾緊胳膊,鄭莘腋窩處事先藏有一個半個拳頭大的木球,一夾之下木球壓住動脈,腕上脈搏立停,嚇得朱方旦連聲大叫,“好重的病,好重的病!危險,危險!”
“媽的,就這點水平也叫天下第一神醫?真是吹牛不用上稅!”李雄飛在心中暗罵一句,臉上卻焦急無比,又問道:“神醫,我妹妹的病怎麼嚴重?有生命危險嗎?”
“當然有生命危險。”朱方旦滿臉嚴肅的說道:“你們快把這位姑娘抬進驛站到我的房間,待我用針灸護住她的心脈,再施以靈丹妙藥才有希望治癒,否則她性命難保!”
“針灸?朱先生,這位姑娘的病真有這麼重?真需要針灸嗎?”李雨良和朱方旦打交道的時間比較長,對朱方旦用心十分懷疑。朱方旦很委屈的大叫起來,“雲娘姑娘,你太誤會我了,你自己來摸,這位姑娘的脈象時有時無,不是急症是什麼?”李雨良狐疑細摸鄭莘脈搏,發現她的脈象果然時有時無,不得不承認朱方旦所言非虛,點頭說道:“確實病得很重,救人一命甚造七級浮屠,那就請朱先生快快為這位姑娘醫治,我與伍先生先去碼頭等候官船,朱先生治好這位姑娘後請自到碼頭。”
“快,快,快把這位姑娘抬進房間。”朱方旦很有醫生風範,一邊在鄭莘小腹四肢的穴道上按摩,一邊指揮李雄飛和那老兵將鄭莘抬進驛館,連看都不看去往碼頭的李雨良和伍次友一眼。待進房間後,朱方旦馬上關上房門,取出銀針向李雄飛吩咐道:“快,快,你妹妹病得很是厲害,快替她除去外衣,上身只可穿肚兜,待我為她針灸止疼。”
李雄飛和那吳三桂軍中老兵面面相窺,心說扒了這隻小母老虎的衣服,那她不和我們拼命那才叫怪了?但我們的大神醫朱方旦本著救死扶傷的做人原則可不管這些,一隻手拿著銀針,一隻手便去解鄭莘的衣服,這會鄭莘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朱方旦在她身上不知按摩了多少次的手,又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朱方旦臉上,大罵道:“你這個假神醫大色狼,竟敢佔老孃的便宜?”
“唰——!”李雄飛見鄭莘走露行跡,為了防止朱方旦驚叫大喊,趕緊從袖中抽出短劍架在朱方旦脖子上。誰知朱方旦絲毫不懼,反而奸笑道:“姑娘,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給我佔便宜的,你如果不裝病騙我,我怎麼有機會一親芳澤?”
“咦,你知道我們是裝病騙你?”李雄飛和鄭莘大驚,隱隱有一種自己們才是冤大頭的感覺。朱方旦的朝天鼻子一翻,不屑的哼哼道:“用東西壓住腋窩,可以讓脈象時有時無,這點雕蟲小技我五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還故意裝做上當?”鄭莘追問道。朱方旦笑而不答,眼睛卻不斷在鄭莘俏麗的臉蛋和皎好的身材上打轉。鄭莘和李雄飛等人立即恍然大悟,李雄飛和那老兵是哭笑不得,心說世上還有好色到這地步的人,難怪民間仙人跳這麼容易得手。鄭莘則是脹紅了臉蛋,又是一巴掌扇在朱方旦臉上,怒道:“你這個色迷心竊的老淫賊,為了佔老孃的便宜,竟然故意裝做上當!”
“主要是姑娘你太漂亮了,愛美之心人人皆有。”朱方旦滿臉賠笑的說道:“不過剛才小人給姑娘號脈時,發現姑娘你肝脈有些虛旺,想必是平時裡愛發脾氣,傷了肝臟。我有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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