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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就象在那裡見過面一樣。佔了大便宜的吳梅笑嘻嘻說道:“那是當然,賣身契她都按好手印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弟弟你的人了,你到那她就得跟著。”
說著,吳梅還真拿出一張按好手印的賣身契塞過吳遠明。吳遠明乾笑著接過,緊攥在手裡半遞回去,虛情假意的客氣道:“姐,你看我來杭州也沒給你和姐夫帶什麼,怎麼還好意思收你買的丫鬟?要不姐你把她留下吧?讓她服侍你?”吳梅俏顏馬上拉了下來,冷聲道:“怎麼?你想讓姐買一個這麼漂亮的丫鬟便宜你姐夫?”吳梅又湊到吳遠明耳邊說道:“你小子就別客氣了,她可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就收下吧。玩得高興就一直帶在身邊或者收房,要是玩膩了就賣到妓院裡去,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
“不愧是我姐啊。”吳遠明在心底暗讚一聲有其弟就有其姐,然後才幹笑著把賣身契收回懷裡,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早在那少女的臉蛋胸脯上打轉。吳遠明乾笑著向那少女問道:“姑娘,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看你的模樣應該不是窮苦出身,為了什麼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
“回老爺,奴家姓白,名馨松,還有二十來天就滿十六了。”那少女白馨松的聲音和她的外表完全不相稱,又沙又啞頗是難聽——朱方旦自然是又大叫要給她治嗓子了。不過那白馨松看也沒看朱方旦一眼,只是微低著頭怯生生的說道:“奴家是廣西人,因為家裡的土地被珠江水淹了,父親就帶著奴家到杭州投奔姑媽,不想到杭州後才知道姑媽已經搬家不知去了那裡,奴家的父親又染上重病。”說到這,白馨松眼睛中已是珠淚盈眶,哽咽道:“後來父親就去了,奴家身無分文沒法安葬老父,就只好賣身為婢,換些銀子安葬老父。”
說完後,那白馨松泣不成聲,朱方旦趕緊上來安慰,吳梅也安慰她道:“白姑娘別哭了,我這弟弟可是貴人,今後你好生服侍他,有你的好日子過。”白馨松哽咽點頭,甚是楚楚可憐,吳梅又將白馨松推給嘴都快笑歪的吳遠明,吩咐道:“弟弟,這個丫頭就交給你調教吧,不過你最好給她改一個名字,一個女孩子家名字裡帶‘松’字,真彆扭。你們忙,姐還要去鏢局僱鏢。”說罷,吳梅又帶著幾個家丁丫鬟匆匆去了。
“謝二姐。”吳遠明順口回答一句,剛想和二姐告別卻猛然一驚,心說姓白?名字裡帶個‘松’字?想到這裡,吳遠明忙又去仔細打量白馨松的容貌,看著看著,吳遠明的嘴角邊不由露出狡獪笑意。而白馨松也在一直在偷看吳遠明的表情,見吳遠明笑得古怪,那白馨松趕緊用一副可憐的模樣向吳遠明問道:“吳公子,你笑什麼?”
“當然是因為買到一個漂亮丫鬟笑了。”吳遠明一臉的豬哥象,拉過白馨松的一隻柔荑小手大力搓*揉,色眼放肆的緊盯著白馨松漲鼓鼓的胸脯,看得白馨松大羞臉蛋泛紅,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胸脯,嬌羞的表情動作讓吳遠明又是一陣心癢。旁邊的朱方旦趕緊又湊上來說道:“吳公子,這個丫頭你送我吧,今後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我就怕你消受不起啊。”吳遠明在心底答應一聲,搖頭拒絕道:“現在不行,等以後再說。”朱方旦看出吳遠明有先採白馨松頭籌的意思,忙答應道:“行,等公子你先享受了再送我也行。”吳遠明眼珠一轉說道:“朱神醫,你先回房間裡去休息,別亂跑,我帶這位姑娘去換一套衣服,安置了她住的地方就回來找你,有事要你辦。”
拉著白馨松直奔偏院,尋了一間單房給白馨松暫住後,吳遠明又叫丫鬟給白馨松拿來一套丫鬟服色,然後才向東張西望的白馨松說道:“白姑娘,今後你就改名字叫白馨兒吧,我叫你馨兒,這樣順口點。來,把這套衣服換上。”白馨松先是低眉順眼的答應一聲,然後才接過衣服發愣,吳遠明催促道:“換衣服啊,你怎麼不換?”
“公子,你能不能暫時出房去一下?”白馨松的臉蛋又有些泛紅。吳遠明淫蕩的奸笑起來,“不用,你已經是我的奴婢丫鬟了,當著我的面換衣服也沒什麼。”說著說著,吳遠明乾脆直接去解白馨松的衣裙,淫笑道:“算了,你第一天來,本公子親自幫你換衣服吧。”
“公子,不要小 說 文字版首發。”白馨松做夢也沒想到吳遠明對她下手這麼快這麼急,措手不及下竟不知該如何拒絕,吳遠明乘機一把抱住她骨肉停勻的柔軟嬌軀,手口並用,一邊在她胸脯四肢上亂摸,一邊在她香甜的櫻桃素口和粉嫩臉蛋上亂啃起來。白馨松又羞又氣,下意識去摸藏在裙下右腿上的匕首,不料吳遠明的動作可比她快多了,兩條粗腿飛快的記緊緊夾住她纖細修長的右腿大力摩擦。白馨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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