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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珠寶有沒有被清兵順手牽羊。
“天哪——!”王永元進到銀庫後大約不到一分鐘就殺豬宰羊般慘叫起來,“我的玉馬!我的玉馬!我那隻漢高祖劉邦賜給長沙王吳芮的漢白玉馬不見了!”別看王永元不會什麼武藝,可他此刻的聲音竟然比天下第一高手陳近南用內力催送的聲音穿透力還要大,還要遠,就連正在前廳和吳遠明說話的吳梅都聽得一清二楚,和丈夫是一丘之貉的吳梅馬上臉色變得比死人還白,失聲道:“漢白玉馬被偷了?那可是父王賜給我和永元的寶物,價值連城啊!”
“二姐,那玩意也是別人搶了送給老爸的。”吳遠明在心底嘀咕道。這時候,王永元已經捧著一個空木盒子踉踉蹌蹌的跑進前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吳梅哭喊道:“郡主,大事不好了,父王賜給我們那隻漢白玉馬,被那幫天殺的臭丘八給拐跑了。”
“確定不是我們家自己人乾的嗎?”吳梅強忍心疼問道。王永元象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說道:“當然不是,看銀庫的人是我堂弟,除了他以外咱們家就我們倆能進去,其他人怎麼可能偷走?”吳梅發怒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不放在咱們的家秘密庫房裡?偏要放在銀庫裡面?”王永元委屈的說道:“郡主,是你要我把這個放在銀庫裡的好不好?上次你把這隻玉馬拿出來估價,後來你又一直沒開啟密庫,我那來的時間放回密庫?”
吳梅仔細一想也是,上次杭州來了一個揚州的古董行家,自己為了估算這隻玉馬的價值就把它拿出來請古董行家鑑定,後來因為事情太多就沒把玉馬放回密庫裡,王永元又沒有家中密庫的鑰匙,自然只好把玉馬放進銀庫儲存了。想到這裡,吳梅不禁勃然大怒,“好你個阿山,無緣無故搜我的家就算了,竟然還敢順手牽羊偷走我父王賜給我的寶物,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吳梅也顧不得吳遠明這個弟弟遇刺受傷,更不顧辛苦了一天身體疲憊,向王永元一招手命令道:“永元,咱們倆找阿山算帳去,一定要把寶物要回來。”
愛財如命的王永元吳梅夫婦匆匆離去後,吳遠明這才向他在旁邊偷笑的外甥女王瑩兒問道:“瑩兒,舅叫你隨便從銀庫裡拿些銀票就行了,你怎麼把那麼貴重的東西拿了出來?你看,把你爹孃氣成了什麼樣子?”王瑩兒偷笑道:“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孃有多小氣,那隻玉馬那麼珍貴,他們肯定捨不得拿給我做陪嫁,我怎麼也得給我將來的嫁妝想想辦法啊。”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反成愁,你娘恐怕做夢也想到會生了你這麼一個吃裡爬外的小丫頭啊。”吳遠明對自己外甥女的壞脾氣毫無辦法——為了隨時拿燧發火槍勾引戴梓,王瑩兒可是偷配了銀庫的鑰匙的。而王瑩兒對吳遠明給她的評價大為不滿,粉拳錘了吳遠明兩下,嘟噥道:“還不是你這個親舅舅教我這麼做的,不過我爹孃去找黑狗熊阿山算帳,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放心,有你外公罩著,朝廷的文武百官沒一個人敢動我們吳家人一根毫毛。”吳遠明微笑著答道:“不過你爹孃和阿山吵架那是肯定的,阿山的人還不了你家的玉馬,你爹孃肯定會不依不饒帶著你回雲南告狀,只要到了雲南,舅在你外公面前說幾句好話,讓你和戴梓在雲南就把親事辦了,以後你就不用擔心你爹孃嫌貧愛富——不許你嫁給戴梓了對不對?”
“哼,壞舅舅,盡胡說八道。”王瑩兒俏臉通紅,啐了一聲說道:“誰願意嫁給那個木頭人了?只是你說我爹孃留在杭州會有危險,我為了救爹孃脫險,這才幫你騙他們回雲南的。”
正如吳遠明所料,王永元夫妻去找阿山算帳果然沒討到什麼好果子吃,開始阿山和和顏悅色的把搜查郡主府的清軍官兵全部叫到王永元夫妻面前,當面質問他他們有沒有偷王永元夫妻的珍寶,但那些清兵個個喊冤屈,賭咒發誓沒有偷王永元夫妻的東西。這批清兵全都是阿山的心腹衛隊,阿山對他們的話還是相信的,但王永元夫妻卻那裡肯信?連哭帶罵的一定要阿山把那隻珍貴的漢白玉馬交出來。剛死了兒子的阿山再三解釋無用後也忍不住怒氣爆發,和王永元夫妻大吵起來。
吵鬧中,王永元夫妻在阿山地盤上自然不敢用強,僅僅是不只一次揚言要回雲南去找吳三桂告狀,請吳三桂給他們夫妻做主。阿山也正在氣頭上,也丟擲了隨便王永元夫妻怎麼辦的狂話,但他的話對王永元夫妻來說無異於是火上加油,夫妻倆當場決定第二天就回雲南,去找吳三桂幫忙討要寶物,阿山也當場表示隨便王永元夫妻怎麼告,他的人沒拿平西王郡主府就是沒拿,兩邊不歡而散。可事情並沒有就此完結,王永元夫妻在離開杭州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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