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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軍馬之前,老氣橫秋的問道:“尤程將軍何在?本將來親自為他接風了!”
“在這呢。”隨著一聲平淡的回答,但見一顆碩大的頭顱頓時被扔到了費觀的面前,費觀細細一瞅,嚇得雙腿頓時一軟,這頭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副將尤程的首級。
費觀正驚懼間。突見對面陣營一股旋風乍然飛至,領頭之人,手握開山巨刀,一身金色甲冑。正是虎痴許褚,但見許褚奔至費觀面前,翻身下馬,抬手一拳就把費觀的門牙打掉了兩個,頓時把他痛得跌倒在地,嗚嗚高聲哭號。待其想要起身逃命之時,卻是被許褚一腳踩住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費觀措手不及。被許褚生擒,川軍群龍無首,頓時大亂,但見偽裝成川軍的曹軍卻是早有預謀,一個個如同猛虎撲羊一般,霎那之間,便將川兵打的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頃刻之間。油江城已然大定,費觀趴在地上,一邊捂著滿唇流血的嘴巴,一邊拼命的在地上瞎撲騰,尋找他那兩顆被許褚一拳幹碎的門
踩著費觀的許褚面色陰沉,低沉著嗓音吼了一聲道:“別動,在不老實,一刀朵碎了你!”
費觀還真就吃這套。許褚話音落時,他還真就不動彈了。只能眼巴巴的瞅著自己在不遠處跌落於塵埃的那兩顆門牙。
正瞅著呢。卻見一雙黑色的步靴停在了自己的面並。接著便見一
一一了緩的蹲下身子,將費觀的兩顆門牙撿了起來,信年兇焦,咒,笑道:“你可是在找他?”
費觀抬起頭來,但見對他說話的人似是年過半百,身材適中。鼻直口闊,一雙薄薄的眼睛顯得淡雅而深沉,費觀輕輕的嚥了一口吐沫,疑惑道:“您志您是?”
曹操的眉頭頓時一皺。奇道:“你說什麼?”卻見踩著費觀的許褚咳嗽了一聲,言道:“承相,此人被褚打掉兩顆門牙,說話好像有些漏風了六
曹操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言道:“孤便是曹操,大漢承相也。
“啊!!?”但見費觀渾身頓時一抖,詫然的卑著曹操,似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卻見曹操友善的對他笑笑,接著命許褚將腳挪開,抬手扶起費觀,將那兩顆門牙塞到費觀的手裡,呵呵笑道:“將軍受驚了。”
“不,不膽,不膽不敢。不敢!”費觀急忙搖頭,直嚇的語無倫次,卻見曹操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言道:“孤此次收”實乃是順天意,行人道 將軍助紂為虐,豈不是有失英明?孤聞川中豪傑甚多,卻各個不得明主,今日孤且問將軍一句,願投降否?”
此時費觀,你就是借他八個膽,他也不敢說一句不降,見曹操親自勸降於他,費觀急忙拱手謝道:“費觀願囊降。願囊!”
“恩,好。
曹操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對左右言道:“來人啊,請費將軍下去休息,不可怠慢!”
費觀連忙給曹操鞠躬。一個勁的言道:“都孽承當,都孽承當多謝承相。”
看著漸漸遠去的費觀,一旁的許褚不解的言道:“承相,這人膽子如此之小”還趕不上老鼠的膽大。要他幹個什麼?”
曹操淡然一笑,搖頭道:“鼠輩亦是有鼠輩的用處,仲康你且別問,待用此人破了綿竹,進兵成都之時,你便知曉了。傳令三軍,速速在油江補充糧草,然後進軍成都!”
油江關失守的訊息很快便傳回了活水關,曹操的大毒旗一出,頓時令涪水關的曹,劉兩軍皆懼。其中,最為詫異的人莫過於劉備,曹操出現在”中腹地?他不是瘋了嗎?
對於此事更加詫異的莫過於諸葛亮,在得知了一切之後,諸葛亮迅速的召來一直負責聯絡許都細作的管事,正色問道:“許都相府的情況最近如何?”
但見那管事忙道:“自曹軍爭蜀起,許都相府就一直閉門不曾見客,唯有曹家諸子每日前往,但卻又不入內堂,只有曹操的兩位主夫人與華俏有資格進入,故而許都一直有傳言說,曹操的病情要麼有所好轉,要麼更為嚴重,已走到了瀕死之地”
“啪!”但見諸葛亮猛然一拍桌案,喃喃言道:“不好了被算計了只是一直注意著曹昂,卻、卻疏失了曹操奸雄再度出山,卻是意欲一舉盡除我等帆若真是讓曹操攻下了成都,我等在這裡與曹昂拖延又有何用?”
此時的諸葛亮終於開始慌了神,他千算萬算,連巴夷的戾氣都被他順勢使用,可他偏偏就漏算了那位瘋癲了數年的亂世奸雄!
劉備的臉色此刻卻是顯的異常的平靜,輕輕的掃了諸葛亮一眼,劉備淡淡言道:“軍師勿急。且先靜下心來,方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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