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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堅,說道:“西門堅,你的妻子就快生產了吧?”
西門堅一愣,笑道:“是的,屬下替賤內感謝軍門大人的關心。”
宋友亮說道:“如同一個國家,攘外必先安內,如果你為家庭之事擔憂,怎麼能做好本職工作?”宋友亮笑道:“我會派三個穩婆和五個女僕去你家。”
西門堅感激涕零,下拜道:“軍門如此體恤屬下,屬下願為軍門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你選好人手之後,就找辦事牢靠的部屬接手,然後你就多陪陪你妻子吧~”宋友亮笑笑◆◆◆◆◆◆◆且說被髮配遼東的孫傳庭到了遼東之後一直覺得無顏面對宋友亮這個掛名弟子,所以在去遼東的路上,心裡就琢磨如何勤練兵馬,整飭士卒,一心一意想在遼東將功贖罪。不過,孫傳庭似乎還是沒有吸取在河南戰敗的教訓,依舊是想搞火車那套把戲。
到了遼東之後,孫傳庭頓時耳目一新,在中原很多人看來,遼東就是蠻荒之地,生活在那裡的人就是粗野的蠻夷。可是,此刻孫傳庭看到的,確實民生凋敝的中原內地不曾有的興亡與發達。田野裡到處是莊家、城池的城牆高大堅固、城內的房屋比鄰有序、街道乾淨平坦。最重要的是,孫傳庭看到每一個百姓臉上都帶著幸福的微笑,在他們的眼睛裡,可以看到對未來美好生活的追求。這和中原許多地方的百姓如行屍走肉般的麻木神情有天壤之別在接觸了登州軍的登州大學堂、技師學堂之後,孫傳庭頓時感到自己落伍了。在看了登州軍火槍、大炮和長矛兵聯合作戰的演戲之後,孫傳庭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宋友亮可以在三十里鋪把李自成打得幾乎全軍覆沒,而自己卻在河南被李自成打得落花流水孫傳庭畢竟是孫傳庭,他立刻放下身段,不恥下問,整天和李信、鄧右揚、張遇留一班青年將領在一起學習,不出一個月,孫傳庭對新式作戰理念也是瞭然於胸。
“學生拜見恩師~”宋友亮拜見孫傳庭的時候,孫傳庭正在琢磨一支米涅式步槍“哦~是友亮啊!”孫傳庭自從來到遼東以後,原本失聰的耳朵不知道怎麼也漸漸恢復了聽覺,“你兩次用大功擔保老夫,老夫承蒙你喊一聲恩師,真是羞愧難當!”孫傳庭有些尷尬地笑了宋友亮笑道:“不是恩師無能,而是在中原的時候,事事有人掣肘。下有將官貪生怕死,上有皇上不斷催戰,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具備,如何能打勝仗?”
孫傳庭笑著點頭道:“是啊~陛下求治心切,急於求成~哎!”
“在遼東恩師大可不必擔心,所謂山高皇帝遠,恩師倒是可以為百姓們實實在在地做一點事情!”宋友亮誠懇地說道:“登州和遼東如今能打仗的不少,是能治理一方的能吏不多,希望恩師能勉為其難,幫助學生治理地方。”
孫傳庭笑道:“老夫對於你登州軍那一套,這一個月來也學得不離十,如果你要老夫治軍,那老夫就治軍;要老夫治民就治民。”
“多謝恩師成全。”宋友亮又行禮道:“眼下建奴分裂內訌,豪格留在興京稱帝,多爾袞去了蒙古草原。學生打算先進攻建州的豪格,恩師以為如何?”
孫傳庭擺了擺手,說道:“遼事你比老夫知道的更清楚,老夫只管戰事領兵,其他大略,友亮你自己拿主意好了。”
宋友亮剛從孫傳庭的房間裡出來,西門堅和司徒弓二人已經等在門口了“你們兩人同時來見我,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宋友亮問道西門堅說道:“收到張家口那邊的密保,範永鬥派出幾個精幹的夥計,四處收購糧草、布匹和生鐵。”
司徒弓也說道:“吳鎮撫也有密保送來,說是範永鬥、王登庫等人也派人去了京城活動,和周延儒等有過接觸。”
宋友亮笑道:“看來他們又有大規模的走私了,好,傳令各地,開始行動。”
◆◆◆◆◆◆範永鬥。祖籍山西介休。歷代一直於張家口討生活。在明朝初年。範氏就在張家口和蒙古地區做生意。歷經七代。傳至範永鬥成為張家口地區對滿蒙貿易的漢族大富商。時人稱其“賈於邊城。以信義著”。范家。也成了張家口最有實力幾大商家之一。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明王朝日益腐朽。身為商家。范家也看出了這個王朝已經是大廈將傾。當然。雖然有這麼個想。可他們卻還是不能肯定。不過後世馬克思的一句話說的好: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范家的所作所為。就是這句話最真實的寫照。從萬曆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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