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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點野味,也是件不錯的事!”
王翦說完,從馬匹身上抽下一根長槍般的箭來,雙腳一前一後站穩。左手抓住碩大巨弓弓柄,右手拇指食指捏上弓弦,其餘三指拖著槍箭,把槍箭的前半截,搭在左手大拇指上,雙臂一較力,碩大巨弓猛然全部拉開。
呂不韋望著王翦拿著,和他身高不相上下的巨弓,弓柄垂直於地面,一端更是抵在地面上。
王翦左臂繃直,右拳貼在右胸口處,槍型長箭的箭尖,隨著他的目光,四下不停的尋找著目標。
突然,王翦淡淡的道:“好了,就是它了!”
說完,呂不韋只感覺王翦手一鬆的剎那,弓弦震動而回之時,本是黑亮的弓弦竟然幻化出一片紅芒。
而射出來的槍箭,更是如同流星般,瞬間就從湖這一側的岸邊,飛到了對面的岸邊。
槍箭破空帶起的呼嘯聲,還沒等消失;弓弦上傳出的震動聲,也沒等止歇,就聽對岸響起了半聲悲壯的虎嘯!
呂不韋運足目力望去,只見對岸一個手指般長的黃點倒了下去。
王翦得意的道:“成了,樑子你牽兩匹馬,繞到湖對岸,把那死虎用馬馱過來吧。”
呂梁一聽王翦射殺的是老虎,瞪大了眼睛道:“王翦哥,那老虎要是沒有死透,給小梁我來個垂死一擊,我豈不是死的冤枉!”
王翦哈哈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怕死!我都說了是死虎,你只管過去給它收屍就好了,怕的什麼!”
呂不韋白了呂梁一眼,“你不願去,那隻好我去了!”
呂梁一聽,嗖的一聲躥到馬邊,拉上那兩匹來自趙國的戰馬,就向湖對岸繞去,並嚷嚷道:“二少爺您可別介!這要是讓我爺爺和爹聽去,保證直接扒了我的皮,拖出來餵狗!”
見呂梁行遠,呂不韋笑望著王翦道:“大舅子,我剛剛見你射箭之時,弓弦上竟然顯現紅芒,不知是我看眼花了,還是”
王翦詫異的望著呂不韋,“你也見是紅芒,我一直還以為那是我的錯覺,原來是真的啊!真是奇了怪了,這弓弦明明是黑的,為什麼一射箭的時候,產生的虛影會是紅色的呢?”
呂不韋想了想,道“大舅子,你和我說說這弓的來歷吧,希望這樣可以找出其中的蹊蹺。”
王翦點了點頭:“要說起這弓啊,還真有個故事”
感情兒,王翦這弓得來也是個傳奇般的故事。當年他在墨家別館裡偷藝,一次天空突然降落暴雨,一道閃電正劈在別館後院,遺棄多年的柴房旁的枯萎大樹之上。
正巧王翦當時就在那遺棄的柴房裡躲雨,見到那人腰般粗細的閃電擊在樹上,並把三人合抱的大枯樹,一分為二,王翦不由感嘆自然之力的可怕。
當雨停下來,王翦就湊了過去。打算到近前見識下,這恐怖雷電對枯樹造成的危害。卻沒料到,他竟在被劈開的枯樹心處,見到了這漆黑的巨弓。
當時王翦只有十二、三歲,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弓弦卻是穩絲未動一下,這下王翦可是來了脾氣,誓要拉開這弓不可。正在這時,他卻聽到前院有腳步聲傳來,王翦怕被墨家弟子見到,忙扛上巨弓從後面溜下了山。
從這以後,這巨弓就被王翦藏了起來,每日都要拉上幾拉。
說來也怪,王翦拉這巨弓每到力竭之時,這弓上就會產生一股吸力,令得本就疲憊的王翦,更是雪上加霜。但當王翦睡過一覺之後,卻會感覺混身輕鬆,四肢之上更是力量無窮。這樣大概過了三、四年,王翦就能輕易的拉開這巨弓了。現在就是連續拉上百餘下,也不會有力竭之感。
聽了王翦的話,呂不韋不由更是感慨人的命運多變。
能夠提升身體力量的巨弓,豈不是要比那些宗家學派,吸納天地靈氣的法子還要厲害!但這卻是如何可能的呢?難道說除了人體,可以吸納天地靈氣之外,世上還有其他東西,可以吸納天地靈氣?而且這種吸納卻不是對自身進行提高和進化,而是對使用者進行強化。
呂不韋正在思考著這碩大巨弓的奧秘,卻聽呂梁驚喜的聲音道:“二少爺,王翦哥的箭術真是神了,您看!”
呂不韋順著呂梁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馬背之上馱著一隻兩米來長,身體碩壯的老虎。老虎被那槍箭從口中射進,貫穿虎身,箭頭卻是在虎尾處露出。
呂不韋驚歎於王翦箭術的高絕,又想到自己那不堪入目的射技,不由慚愧得道:“大舅子這箭術簡直通神,我看你就是閉上眼睛,也要比我射得精準!”
第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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