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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力拍了兩下,豪氣干雲的說道:“放心,我會幫你隱瞞下去的,不過明天開始,要跟著少爺我去打獵哦!”
什麼?現在你有了那可怕的弩,連王翦哥都不敢說穩勝於你,讓我去?這不是等於讓我去被虐嗎?呂梁雖然心有不滿,但面上卻笑逐言開的說道:“二少爺放心,別說是打獵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小梁都不會皺下眉頭!”
“不用,不用,沒有那麼嚴重,只是被我虐幾次而已!呵呵——”呂不韋見呂梁已經上套,馬上轉移話題道:“小梁,你剛剛忙三火四的找我,有什麼事來著?”
呂梁著才想起,來找呂不韋的要緊事,馬上焦急道:“對了!二少爺不提醒,我真就忘了!郭家主在大廳等著您呢,可能是您和郭家小姐的姦情事發了!”
呂不韋先是一愣,接著狠狠給了呂梁一個暴慄,“什麼叫姦情事發?我和冰冰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呂梁馬上附和道:“對對對,二少爺教訓得對!您和郭小姐只是男女關係。”
我靠,這傢伙斷章取義的本事,還真高。算了,誰讓自己說的詞不達意呢。
吩咐呂梁先下去,呂不韋回頭瞥了一眼,忍笑忍得面紅耳赤的春桃姐,搖頭嘆道:“好了,現在沒有人,想笑就大方的笑出來吧!”
春桃一聽,再也忍不住笑意,倒在榻上‘咯咯——’的笑了起來,胸前的一對玉兔,暴露在空氣中大半,雪白雪白地很是耐看。
呂不韋瞪大了眼睛,偷窺半晌,無辜的攤了下手,這丫頭也蠻有韻味的嘛,要不要
齷齪的想法才一升起,呂不韋就是心頭一驚,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好色了呢?難道是因為郭婷柔和自己每日勾勾搭搭,打情罵俏;還是因為水湄有意無意,拿幾女和自己開玩笑?或者
春桃一見長吁短嘆,苦思冥想的樣子。笑著站了起來,胸前雪白的峰巒,更是波濤洶湧。看得呂不韋一雙色眼,藍芒大盛,緊緊地盯在春桃的胸前,一眨不眨,期盼著從那窄小的抹胸縫隙中,窺視到更多的春光。
春桃見到呂不韋那火辣辣,盯著自己胸前的眼神,不怒反喜,眼裡媚態橫生,鶯聲道:“少爺,郭家主等著您呢,去得太晚,恐怕會失了禮數,我這就給您拿衣衫去。”
呂不韋望著春桃的背影,目光緊緊盯在春桃那因為走動,而左右擺動,變得異常凸鼓的豐臀之上,恨不得衝上前去,大力的揉捏一翻。
春桃回眸媚笑間,卻見呂不韋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臀部發呆。臉上火辣辣的紅了起來,嗲聲道:“少爺,您看什麼呢,您”
呂不韋‘嘿嘿’壞笑兩聲,義正言詞的道:“春桃,你怎麼了?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的裙子後面,紅了好大一片呢?是不是受傷了?我馬上去叫越人兄弟過來,讓他給你——療傷!”
說著,呂不韋故意扮作要去叫人的樣子,春桃焦急的把他叫住,“少爺,別別去叫人,我沒受傷,我是”說到這裡,卻猛然想了起來,呂不韋可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床地老手,夜夜弄得水湄大聲慘叫,豈能不知這月事的道理。知道卻還故意來問,擺明了就是引誘人家嘛,春桃想到這裡羞紅了雙頰。羞澀的回頭望向自己的裙子後面,一見粉紅的裙子後面潔淨如故,惱怒的轉過頭來,秀眉微憷道:“少爺!你”卻突然住了嘴說,因為呂不韋已經悄悄的溜出了小院
呂不韋來到了大廳,才到門口,就聽見郭家主郭厚毅宏厚的聲音響了起來,“賢婿啊,你可是等了你半天了,縱兒那混小子和冰冰那丫頭呢!”
郭厚毅的話音才落,呂不韋就搖頭苦笑著道:“郭伯父,這郭兄說是要去遛馬,冰冰說是要去看郭兄遛馬,兩個人都出去了啊。”
這話說給郭厚毅,絕對不是隱瞞,而是直接出賣郭縱兄妹倆。
郭厚毅先是大罵兒女不孝,而後微笑著站了起來,大有深意的細細打量起呂不韋來。半晌兒,用商量的語氣道:“賢婿啊,三叔把你改良弩機的事情,都和我說了,而且建議這技術不要洩露出去。這弩太過銳利,有傷天合。”
呂不韋一聽,差點笑掉大牙,心說:還有傷天合?你郭家做兵器生意,都做了好幾輩子人,數百個年頭了,怎麼不說這話?完全是言不由衷嘛!
呂不韋轉頭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郭厚毅,擺出純善的笑容道:“郭伯父所說甚是,小侄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對任何人都守口如瓶!”
略微停頓了下,呂不韋繼續說道:“但希望鑄造坊那裡也要做好保密,莫要讓人洩漏了出去才好。”
郭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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